佳琪接过去说“当然记得啊,那服务生态度可恶劣了,叫了他两次都没过来,后来他把筷子拿来了,我还训了他一顿,我说,你这是什么态度,让你拿筷子怎么了,外国人不会用筷子就合情合理,中国人不会用刀叉就是丢人土吗?后来我还找了他们经理投诉了,那经理给我们道歉了。”
三姐也说“小妹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吃西餐,觉得吃不饱,还拘束”
我咯咯笑起来“我就适合吃中国人的饭菜”
吃完饭,我和姚姚收拾残局,她们三个在客厅研究佳琪拿来的礼物。我洗盘子,姚姚负责擦干。姚姚问我“你会选择出国生活吗?”
我想了想说“那要看情况吧,要是和自己熟悉的人出国还有可能,如果让我自己出去,我肯定不会出去的”
“熟悉的人,是什么概念?”
“比如值得信赖的朋友同学,或者是亲人,爱人也可以”
姚姚又问“如果当初我带你出国呢?你会不会走?”
我笑了笑说“如果,当初,你要带我出去,我肯定义无反顾的和你走,这个不容置疑,可是没有如果,只有现在”
姚姚也笑了笑“这几年你的变化真大”
我发问姚姚“哪里变了?我还是我,只不过是成熟稳重了一些”
“是啊,性格变成熟了,容貌上变化也是很大的,比以前更漂亮大方了”
我咯咯笑出来“拉倒吧,你这么说我倒是不好意思了”
姚姚也笑起来,不再说话。
我和姚姚收拾完厨房,又去卫生间洗手,姚姚站在我的旁边说“一会我帮你把头发扎起来吧,这屋里有点热”
我又听话的站在那里,姚姚给我头发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辫。我正照镜子臭美的功夫,感觉肩头一沉,姚姚把头担在我的肩膀上。
我紧张的问姚姚“姐,你怎么了?”
姚姚有气无力的说“头晕的厉害,眼前看东西天旋地转的”
“去客厅凉快一下吧,喝点水稳当一下”
姚姚还是站着不动“等一会,我眼前黑黑的,缓一下再动地方”
我就站在那里,姚姚一直靠着我,我感觉过了好几分钟,她还没有抬头的意思,我又拍拍姚姚的手问她“姐,你这是眩晕症,一直没治好吗?”
“嗯,这些年每年都会犯病,这两天累着了,又有点犯病了”
“你应该去看看中医或者艾灸一下,看看能不能根治”
“嗯,等忙完的,我去看看”
在我和姚姚一句一句聊的正欢的时候,萌走过来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笑着对萌说“领导,你要放水啊?等一下啊,双姐眩晕症犯了,迷糊不敢动地方”(我平时是叫姚姚双姐的,为了听着顺耳,以后在文里还是叫她双姐吧)
姚姚抬起头,用手捂着脸说“好点了,眼睛不那么花了”
萌态度大转变,对姚姚说“是不是天气热的,累着了啊,我看你脸上有些惨白了,很难受吧”
姚姚抹了抹眼睛笑着说“嗯,是有点累着了,上火了,就容易犯病”
我和姚姚走出卫生间,坐到沙发上,我对三姐和佳琪说“双姐眩晕症犯了,刚才站半天才敢动地方”
三姐说“老毛病了,有时间调理一下吧”
在姚姚家聊了小半天,我们就打道回府撤了。
回家的路上,我开车,萌坐在副驾上盯着我看,我余光看到她愠怒的样子,好笑的问“怎么了,那么看着我干啥,有话就说呗”
萌转身靠着椅背,点了颗烟,悠悠的说道“如果不是我有十足的自信和强大的内心,我肯定不能这么心平气和的看待你和姚姚的关系”
“何出此言?我们现在不是挺正常的姐妹朋友关系吗?哪次见面你不是都在场吗?”
“我不是说怀疑你们现在有什么牵扯不清的,我是觉得你们能把恋人的关系处理成现在的样子,我挺欣赏的”
我好奇的问“欣赏?是怎么个意思?”
“没有怨恨,没有隔阂,没有尴尬,有的只是看似无比正常又自在的亲情和友情”
我认真的说“就是我们之间没有怨,也没有恨,相处的才会自在一些”
萌又把脚架在我的脖子上说“大宝,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哪里奇怪了?”
“其实你是个特别复杂的人,单纯又妖媚的面孔下,藏着一颗多元化又色彩斑斓的心”
我噗的笑出来“你这是什么破比喻啊,乱糟糟的”
萌又用脚勾画着我的胳膊,有些撒娇的说“我不管,反正你得让我省点心”
“艾玛,我多让你省心啊,我多听话啊,我天天都在你的视线范围内活动呢”
萌满意的放下脚说“听话就好,你要乖乖的啊”
到了市场我好停车,“我去买点面条,晚上给你做豆角焖面哈”
萌得意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了”
我一副俯首称臣的样子说“想要抓住你的心得先抓住你的胃,我正努力把两样都抓住”
萌开心的大笑起来“大宝你太会讨人心了,你等着我和你一起去”
下了车,萌挽着我的手臂,我贴着她的耳朵问“有没有夫唱妇随的感觉?”
萌小声的说“就你这么娘,哪有夫唱妇随的感觉啊!”
“那就妇唱妇随吧,反正都是咱俩”
买菜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