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花粉厉害起来了,我周末去医院看眼睛皮肤的时候打了抗花粉的针,迷糊没打,昨天我俩出去吃晚饭,吃完的时候迷糊的鼻子就不行了,出门的时候扯了好几张纸巾捂住鼻子往外走,还好天黑了路上没人,她就拿纸整个捂住她的大鼻子,我跟她说,“周末你也去打一针得了。”
迷糊,“不行,我得依靠自己的免疫力。我也要跑步来提高免疫力了。”
我,“那你这得多受多少罪呀,免疫力也不是两天就练成的呀。”
迷糊,“看来你的眼睛不是湿疹,就是花粉症,现在都好了。”
我,“都跟你说是花粉症了,你还不信,瞎操心。涂了两天药膏了,也打了针,鼻子虽然偶尔痒,但不会像你一样流鼻水了。”
迷糊,“我就这么会儿没戴口罩就扛不住了。我同事说她和她老公过敏的花粉都不一样。一阵风吹过,她老公狂打喷嚏,她不打,又过一阵风,她狂打喷嚏,她老公不打,她们两就分析她俩过敏的花粉都不一样。哈哈哈。”
我,“真逗,这两口子。我同事的小姑娘说她之前认识个大哥,花粉一来满脸长包,花粉走了就好了。”
迷糊,“我们同事也说她认识的人最近脸肿了,就是花粉过敏,原来花粉症还能这么严重,我以为你湿疹呢。”
我,“我之前就跟你说我花粉症严重了,你眼睛痒不痒?我眼睛现在不痒了。”
迷糊,“眼睛还好,就是鼻子,必须戴口罩。”
春天呀,让人又爱又恨。
新项目组只有我一个中国人,事务姐姐在我签完字的时候让我写全名,我说我全名就两个字呀,心想难道这里没有来过中国人么?再说了我的名字怎么看也不像个姓氏呀,日本人都独自行动,所以我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自己吃午饭了,工作地点在国会附近,除了路口站的到处都是丨警丨察,什么吃的都没有,只能每天吃便当了,昨天还像个地主家的中长工,感慨随着项目到处奔波的码砖辛酸史,今天又一个人孤身奋战在国会旁的一个没有中国人的工作场所,有种深入敌人内部的感觉,长工听起来像特工,其实我只是个苦工( ; _ ; )
迷糊这几天装箱没少扔东西,我们家的垃圾堆积如山了,今天晚上我的工作就是把垃圾分门别类然后走正规渠道一点一点给扔掉,空调煤气炉弄干净卖掉,能送人的就送掉,搬家简直要人命!
迷糊要搬个家真是看啥都不顺眼,这个也不要了,那个也不要了,我这个仓鼠不高兴了,有感情了哪能说扔就扔呀,她给她认为不要的衣服堆到垃圾堆边上,我又给抱回来,然后她又放过去,宝宝不开心了。
迷糊说,“哎呀,亲爱的,我不担心你会甩了我了,你这么念旧呢?”
我回她,“哪能说扔就扔呢,这个背心我昨天睡觉还穿呢,今天就给扔了,哪能这样呀?!再说你扔了我穿什么睡觉啊?”
迷糊,“能穿的我都给你收好了,那些不要了。肯定有你的衣服,你放心。”
我,“那也不行,就是不能扔。你把我扔了算了,我带着我的衣服和书离家出走。”
迷糊,“你别管我,我就是要扔。”
我,“你这个败家媳妇,我不搬了,我要住我的狗窝。”
迷糊,“对了,咱新房子是开放厨房,以后我不能炒菜了,回头再把客厅熏脏了。”
我,“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那我还是住我现在的狗窝算了。”
老宝宝最近不开心。
总算下班了,天天把我给忙到的。
昨天睡觉前迷糊给我布置了任务,我回家打算好好的干,垃圾分类,然后倒掉,然后登帖子卖空调!
胖子今晚好乖
回家就把空调预约卖掉了
之后又去倒垃圾,倒垃圾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胖子需要先挑出她还想继续用的被我扔掉的破烂儿,之后再把垃圾分门别类,比如:袜子丧偶算普通垃圾,没丧偶的破洞的也算普通垃圾,没丧偶没破洞的算旧衣物,日本每周只可以倒两次生活垃圾,所以每次吃完鱼或者排骨如果不是周四或周日,都需要把吃剩的骨头冷冻起来,到了日子再扔掉,不过还好新家可以二十四小时对应各种垃圾,希望管理不要太严格,之前我一个朋友就因为酸奶小盒子的外包装塑料皮没有剥掉被指摘了,忙忙碌碌的一天又过去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