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壶,源氏的庶母,因为像源氏的亲生母亲桐壶更衣而得到源氏父亲桐壶天皇的宠爱,后和源氏发生不伦恋,生下儿子,儿子被立为太子,后来成为冷泉帝
没有翻书查,具体年纪记不清了,大概关系如此)
这次的乔迁宴并不是自己组织的,而是由专门的宴会承办人负责,所有酒水食物和流程安排甚至播放的音乐都有专人负责,小威告诉我,她想试一试承办宴会的这个团队的能力,要开展什么新业务。
这方面其实我也很熟悉,不过这就轮不到我去插嘴了。
和小威闲聊了一会儿,她忽然盯着我的脸,仔细了看了看,几秒后,轻声感慨
“仔啊,你想不想去哪里休养一段时间嘛?”
“啊?”
“小哥认得到不错的疗养院,在海边哦~ 或者就去附近的也可以,以前小二手受伤那段时间都去过的。”
“呃…我没得撒子啊。”
“你看你瘦成撒子样儿了,脸色也不好,不晓得的还以为小二把你虐待了。”
“呃,不是工作,是我自己。”
“是撒子都无所谓,想办法解决才是真的。”
“但是我觉得我没得撒子啊,最近是因为拔牙嘛,你晓得撒。”
“只是因为拔牙?”
“…”
当然不只是因为拔牙,我现在还会想着卿澄想到偷偷哭,做梦更是三天两头在所难免。最可怕的是,我不只会梦见卿澄,还会梦见小羽,那些根本没有发生过也不会发生的情况在我脑海里不断重演,痛苦,愧疚,难以自拔,就像是落进了地狱。
我不说话了,小威也没有追着聊我的身体状况,话题一转,问起关于李群最近忙着帮五老板的春生开业这件事。
春生的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大致就是个女性私人会所,为女性提供些美容和消遣,估计就和现在众多的各种名目的私人会所差不多。
此时此刻,伦敦正在举办奥运会,原本李群说要去看的,因为五老板的私人会所赶在这个月开张,一切计划都搁浅了。
这是不是说明她原本是要和五老板去看的?
无论如何,五老板的会所名为“春生”,原本计划3月底试运营,4月底正式运营,结果遭遇各种不顺利,耽搁到现在。我估计,再不开的话,就得改名“秋生”了。
小威似乎对春生的兴趣很大,问了我一些,我都答不上来,干脆把正在和可可聊画的李群叫来,让她直接回答小威的问题。
作为一个勉强合格的客户总监,我敏感到小威似乎想与春生合作,春生肯定是要提供酒水服务的,小威的酒窖餐厅地下有一个庞大的酒窖,藏酒数一数二,莫非?
算了,与我无关,为了避嫌,以拿喝的为由躲开。
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的我挑了杯酒,闲逛到花园,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不多时,可可忽然找来,一脸关切的问我怎么样,无辜的摇摇头,我没怎么样啊…
你们一个个,不要总是觉得我生病了行不行,我确实是病了,只是小毛病,不是什么绝症。
“仔你还好吧?你脸色很不好啊。”
“呃,我没得撒子,真的。”
“还是吃不下东西吗?我去给你弄点流食来?”
“不用了,我不饿。”
“牛奶吧,好不好?”
“唔,不用啦,真的。”
“农场开始试运营了,已经有最新鲜的牛奶可以喝了哦~”
“呃,对哦,小哥的农场,已经开始运营了啊?”
“嗯啊,过段时间就可以安排大家去耍了。”
“啊…不错不错,小哥真的太能干了,她才比我大一岁,已经干成了那么多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有自己的特长,只要是朝自己的理想在努力就很好了。”
“呵呵~ 嗯。”
看着眼前稚气难脱的孩子,清淡水嫩的模样,和我说着人生道理,不自觉笑起来。
可可比小威小7岁,是92年生的小朋友,今年刚好20岁,已经可以结婚了…
咳咳~
她从小就在小威身边,小威教导她许多东西,如果不知道她的身世,肯定以为她和希希一样是某个大家闺秀,或者说,她很能满足大家对所谓“大家闺秀”的幻想,她是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又非常懂礼貌识大体的女孩子,在公共场合,她从不失态,一举一动都很谨慎。
我并不是对她的出身和身世有什么特殊看法,相反,在我眼里,她永远是那个15岁的小女孩,因为被父母抛弃和虐待,不得不独自生活在这个残酷的社会,遇见小威到底是她的幸或者不幸,我不敢妄下评论。
不知道是怎么开的头,大家忽然都关心起我的身体状况来,连一直以来都让我顺其自然的慕姐姐也提议我休息一下,可我真的不想休息,从今年初到凌域开始,我就不停的休息,为什么还要休息?
王欣凌愿意养着我,我不愿意给她养。
嘴硬一回事,感觉到自己不对劲是另一回事,问慕姐姐除了休假以外有没有别的办法,她无奈的表示我就是缺休息,非不休息,她也没办法。
好吧,好久没见女儿了,现在是暑假,我们带女儿去哪儿玩儿玩儿吧,水上公园怎么样?
好啊,你有泳衣吗?
呃…
你不会游泳吧?
嗯…
妮妮一直在上游泳课,你帮我带她去吧,就当是去玩儿了。
好~
你陪她上课也要下水的,还是要泳衣,怎么样,姐姐给你买吧?
啊…?
哈哈~
我的宝贝女儿,下个月就满2周岁了,她从小到大没有参加任何早教,所有闲暇时间都只参加一个活动—游泳。从几个月的时候套着头圈在水里玩儿,一直玩儿到现在,水性比我好多了。
因为我不会游泳,不能陪妮妮下水,到头来只能当个司机,把母女俩送去游泳教室,在岸边看他们上课,拍几张女儿的照片放到微博,被熟人调侃是个好爸爸什么的。
只要和女儿在一起,心里的阴霾就不会张牙舞爪的肆意蔓延,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眼睛,听她叫我仔,对我笑,我便心无杂念。
游泳课程的时间并不长,从到教室到离开,一共就一个小时,完结之后刚好是午饭时间。
带着一个2岁的孩子吃饭,能选择的并不多,最后选了有婴儿餐桌椅的粥店,点菜的事情交给妈妈,我负责把孩子安顿好,从娃娃车的底下一层拿出妮妮吃饭的东西,小围兜,自己的勺子,小碗,还有保温壶,里面是热水,没有带奶,她现在只有每天晚上喝一次奶,白天已经不喝奶了。她的乳牙全部长齐了,吃饭菜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不利于消化和健康的东西还是不能给她吃,例如油炸食品。
点了蒸饺和煎饺两种,我喜欢吃煎饺,女儿只能吃蒸饺。这家的煎饺很好吃,李群喜欢这家的粥,我经常为她买。妮妮见我吃煎饺吃得香,伸手来拉我,要我喂她,无奈的看看她,再看看对面坐着的母亲大人,我不敢啊…
慕姐姐家对妮妮的饮食控制非常严格,别说煎饺这种类似油炸的食品,妮妮连火腿肠和巧克力都没见过。
家教严格和宠爱孩子是两回事,在有了干女儿之后我才知道许多关于养育孩子的科学常识,然后偶尔见到路人完全没有任何育儿知识的模样,就忍不住感慨,这就是差距。
在我们小时候,举个简单的例子,我和王欣凌是完全不同家庭环境长大的,但是我们之间的贫富差距并不是从小就有,追溯起来,我和她应该是初中开始才有了不同,被划分到不同的阶层。而且,根据我们的回忆,真正的差距是在高中产生,短短几年时间,他们家族累积起了财富,而我老妈,虽然也有不停升职,却不能再与纯粹的商人相比。
在我的印象里,做生意这三个字就意味着财富,虽然很多人觉得铁饭碗才是正道。那什么是铁饭碗呢?我相信,在他们眼里,我老妈这种就是铁饭碗。
看看眼前的孩子,我明白,无论如何,到了他们这一代长大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完成了所谓的固化,他们从出生开始就被分为不同阶层,想要跨越自己的阶层,似乎只有两个选择—重新投胎,结婚。
陪了女儿一天,心情很好,晚饭时分李群来找我,看我状态那么好,似乎有些惊讶。
“还可以嘛,今天。”
“…不要说得我平时黑恼火一样嘛…”
“是黑恼火撒,一天就是工作工作,吃不好睡不好的,你看你个人,瘦成撒子样子了?”
“哎呀…”
又来了,现在张口闭口都是这几句,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得了什么重病。
我不想说这个话题,回头去逗女儿,李群无奈的叹口气,问慕姐姐我今天的状况。
她今天表现得好吗?
挺好啊,中午吃饭也吃得可以。
中午吃了什么啊?
粥和煎饺,她很喜欢吃煎饺。
是,在家也经常买来吃,我上次想给她做,没有东西。
煎饺是不好做的。
默默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奇怪…?现在是妈妈来幼儿园接孩子放学吗?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