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打湿了我的脸,在我耳边她说出了让我毕生心痛的话:“你把我变成了一个上瘾的赌徒,这是不是我注定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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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像Michelle这种人如果不是她美丽的外表很难让人在短时间内对她的个性产生兴趣。她的寡淡平和让冷漠都变成了奢侈。这点是跟她一起工作后每每看她待人接物感触最深的。但这类人也是最执着的,一旦情感被触动,就会毫不吝啬的倾情投入。这时,她内在的鲜活与光彩就会如破壳的精灵充斥在你的生命里,占据着你灵魂的每一个角落。让你心甘情愿被她俘虏流连在她的霓彩霞光之中不可自拔。就如当初在美国的时候,她的笑容绽放的比阳光都灿烂,她的温柔妩媚比月光更旖旎。但当她受到伤害的时候,她会以最快的速度退回到原点,不吵不闹寂然的让淡漠从新包裹,至于所有的痛与伤都只留给自己去舔舐消磨。如果这样她还无法释怀那么真的要恭喜你了,你已经拥有了她那颗玻璃做的心,这颗心的每一个折射里都有了你的影子,即便她还有怨恨她也不会把你驱逐因为透明的玻璃一旦沾染了颜色是永远也无法再变回透明的,她就这样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付出去。交付给了那个为她留下重彩的人。
10月份这里的天气早已转凉,由于我的私自安排她并没有做回来的准备。穿着单薄的她现在缩在我怀里,像个极度需要保护的孩子。脱下夹克让她穿上,她习惯性的说了声谢谢。“以后不要跟我说谢谢了。”她看了看我,嘴角挂着浅浅的弧度,“得把你护的好好的,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谁要做你的宝贝。”她羞嗔难当的样子总是能牵动我最敏感的神经。看着怀中的人儿,心里泛起了浓的化不开的情愫。低头靠近,在她没来的及反应前捕住她的唇。久违的香甜饱满瞬间让心跳漏拍。她试图反抗,可碍于空间的有限和Pierre的存在只能用手死抵着我贴近的身体。Pierre很守规矩自始至终没有朝后视镜看上一眼。在我不断的撩拨下她终于放弃了徒劳,彻底沦陷在了唇舌的纠缠中。细软的腰肢刺激着掌心,占有她的冲动再一次在心中窜起。“唔!!”舌尖上传来刺痛迫使我迅速与她分开,“你这么恨啊!”含糊的发出声音,舌头疼的发麻。
“让你犯坏。别以为这样你就过关了。”绯红的脸庞昭示着反抗与戏谑,“怎么?很疼吗?”她的表情随着我紧皱的眉头快速变化着,“我看看。”
捂着嘴的手被她拉下来,托着我的下巴细看,“张开嘴我看看。是不是很疼?”
我努力的点点头,她开始变得担忧起来,“张开啊,让我看看。谁让你…人家不是故意的。还能说话吗?”
随着我慢慢张开的嘴,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眼中的担忧也变成了惊慌,“怎么出血了!对不起,我…”她慌乱的想寻找东西为我止血,一个反扑再封上她的唇,陷进靠背中的她再没了任何闪躲的余地。遂不及防的直接闯入让她的呼吸顿时乱了频率,也许是怕碰疼我,小心翼翼的似应还拒更像是极具诱惑的挑逗。沾着血腥的欲望正如一头嗜血的猛兽,疯狂的想要寻找释放的出口。肆无忌惮的欺凌着她的柔软,汲取着她甜美的津液,这是你让我流的血必须陪我一同品尝。越趋收紧的双臂几乎要把她嵌入我的体内,霸道的掠取没有激起更加强烈的抵抗反而换来了因情动而释放的痴缠。默默承受的被动渐渐变成了反攻似的索取,这不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也不是最甜蜜的一个但它所带来的深刻与震撼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惊异。内敛如她竟然有如此火热的一面,舌根已被吸的生疼,在理智就要崩塌的一刻她含着我早已麻木的舌头,似吻似呢喃的念道:“你爱我?”“嗯,是。”“永不后悔?”“嗯,是。”“这样最好,你要记住我被你毁了。”
泪水伴着吻又一次将她霸占,霸占着她的舌,她的魂。这样的告白是对我最好的宣判。我这个戴罪的羔羊甘愿臣服于你的脚下今生供你驱使只求得你一心相待。
不知何时车子已经停在了路边,Pierre像个入定的老僧静坐不语。Michelle害羞的不肯从我怀里出来。我跟她说车子不走了,她说快到家了。
不知何时车子已经停在了路边,Pierre像个入定的老僧静坐不语。Michelle害羞的不肯从我怀里出来。我跟她说车子不走了,她说快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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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据Michelle介绍这里是世界上最大的葡萄酒之乡,每一个酒庄都有着不同的故事。葡萄酒绝大多数是在以家庭为单位的庄园里生产,庄园里有葡萄园,有酒窖。葡萄的生长、收获,葡萄酒的发酵、成熟以及装瓶的全过程都在庄园里完成。不知不觉已经进入到她家的范围,这里绝大部分区域被葡萄和花圃占据着,边缘处有一小片树林。整个庄园里最醒目的就是她家那栋白色占地颇广的建筑,外轮廓是呈两三层高的长方体造型,带门廊的斜顶正门,特别之处是有个突出的圆顶。像极了一个简约版的小城堡。
车子在正门口停下,Pierre恭谨的打开车门,迎上来的是一位中年法国妇女,略显臃肿的身材罩着肥大的家庭制服,灰蓝色的眼睛因激动而噙着的泪花儿。她给了Michelle一个热情的拥抱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显然Michelle对她也是十分亲热,两人交流时有种母女间才有的温情。后来得知Sarah是她到这里接触的第一个当地人,当时是被请来作她的家庭教师的,主要教Michelle法语。两个人相处过后很是投缘,最后竟成了她的贴身保姆。用她自己的话说Sarah陪伴她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她的父母。在她少女成长的阶段Sarah是她最忠实的守护者和聆听者。她们之间的感情真的可以用母女来形容。
当Michelle把我介绍给Sarah的时候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身份,但从Sarah神秘而惊喜的眼神中可以感到其中的另有深意。在当时,法语我只会三句话话:早上好、晚上好、谢谢(当然现在也没会多少)。尽管知道法语以严谨著称,可词穷的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句:Bonjour。Sarah很随和,听见我用她家乡话打招呼开心的给了我一个毫不吝惜的拥抱。抱着我时她又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我知道她在对我说,可我一句也没懂。只能一直荡漾着我自觉得最友善的笑容不停的笑,同时不停的在心中叫苦,臭丫头也不知道给我翻译下,就知道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