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皮肤会泛红发痒;沾酒必醉;再多一些嘛,就该听到救护车的喇叭声了。”喝着自己煮的汤,味道不错。
“那香水呢?”果然心细如发
“衣服上,不沾身。”
她好像明白了,点点头,喝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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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吃饭时我间或给她夹夹菜,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问了我明天几点的飞机,但她说明天有事要出去,怕是不能去送我了,我只是说让她忙她的,不用管我。
吃过饭,她跟我一起在厨房洗碗,这种感觉很好。洗过手,我拿毛巾帮她擦着手,她没有拒绝,我们离得很近,我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整个用餐过程,像是多年夫妻间的一顿普通晚餐,气氛安静和谐。
突然电话响起,她抽出裹在毛巾中的手,出去接听。我也出了厨房,在客厅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这里随处可见的新奇摆设和几个落地的小艺术品雕塑。看着看着,我注意到沿着楼梯一侧的墙上挂着很多画框,上次抱着她上楼,心里只想着她的眼神居然没有留意这面墙。想一路看过去,但觉得就这样贸然的上到楼上有些不礼貌,就朝她看过去,刚好她面朝我这边,我用手指了指墙上那些画又指了指楼上,她朝我微微含首算是默许。
错落有致的画框里面有照片、有小油画、有随笔的素描小品还有装裱起来的小工艺品,只是都是些静物或风景,没有人物。来到楼上,左边就是她的卧室了,我自然是不方便进去的,即使那里的别有洞天很吸引我。另外两间房都开着门,中间那间是个典型的工作室,里面:展架、面料、模版随处可见,工作台上也是摆得满满的,看来即使过年她也没闲着。
右边的房间墙上是墨绿色的墙纸,复古的吊灯,深栗色的实木地板,厚重的麻质落地窗帘,一个古朴简约的实木卧榻,一整面墙的欧式大书柜,里面从古典到当代、从文学作品到艺术画册,从专业的工具书到浪漫的诗歌集,包罗万象。靠窗的角落有个画画的位置,边上放着各色颜料和画笔,画架上是一幅未完成的油画,画面是色彩斑斓的花卉。想是她的消遣之作吧。
整个室内最终吸引我眼球的是靠近卧榻的边柜上放着一台老式的黑胶唱机。我喜欢古旧有年代感的东西。仔细看了看,养护的很好应该是还可以听的,同时发现边上有个唱片架,上面居然有些黑胶碟。随手抽了一张,是NatKingCole的老碟,现在想要找到可是不容易了。将碟片放好,落下唱针,随着唱盘的转动,Cole如香醇白兰地般的磁性嗓音瞬间将这个内涵风蕴的小室平添了一番浪漫的拉丁风情。
闭上眼睛站在原地将自己沉浸其中。一曲唱罢,身边已多了一人与我一起闭目细听。随着曲终,看向彼此。仿佛觅到了知音,眼中流露出默契的笑意。
“你也喜欢黑胶?”对着我幽幽的开口
“嗯,原来在读书的时候很喜欢TheBeatles,到处收他们的黑胶唱片,后来又迷上了Blues之后是爵士乐,我喜欢Cole的嗓音,像上了年份的纯酿。”
她轻眉半挑,颇有深意的看着我,目光柔柔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你果真很有意思,一个从不沾酒的人,居然用酒做比喻。”
“不能饮酒,并不表示不能爱酒。就像,有的…...事(刻意没说“人”),猜不透,但不由得被吸引………………”
我想此时我的眼中应该有火焰在跳动,因为她的眼中,柔情与水雾交错着愈渐愈浓。我在那片幽深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必她也看到了映在我眼中的自己。
空气中飘荡着Cole的经典:
Siemprequetepregunto我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问你
Que,cuándo,cómoydónde何时何地又该如何
Túsiempremerespondes你却总是回答说
Quizás,quizás,quizás或许或许或许.
Yasípasanlosdías那么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肯定的回答我“是”
Yyo,desesperando但是如果你并不爱我,亲爱的
Ytú,túcontestando也请你坦诚的回绝
Quizás,quizás,quizás而不要只是告诉我或许,或许,或许
在过往的岁月里,多少人在我的感情世界里经过,又曾有过多少情怨纠葛,人有负我,我亦有所负。曾几何时午夜梦回,认定也许今生注定游戏。可偏偏在你的眼中,闪动着让我驻足的盈光。你是我的终点吗?我又是否是你的选择。
“仅仅是吸引吗?”灵透如你,淡淡一句把我拉回现实。
“又许是个美好的开始。”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听……”她眼神专注,我随声静神,此时Cole正在结尾:“Quizás,quizás,quizás……”
慧敏如此,我怎敢轻待。
出门时,伸手按着拉手,迟迟没有推下,她就站在我身后,跟我道别,跟我说一路平安。不敢回头看她的眼神,我怕我会犯错。最终决定转身,靠近她,额头轻吻,Goodnight,Baby。
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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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分水岭,也是开始…………(所指为何?所有)
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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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结束假期,第一天回去上班。一路经过各处,耳边充斥着:
----“Hi,Oliveryoulooksonice”
----“Morning!Wow!Newstyle…..”
----“Hi,cool-girl!”
----“Hei,guy,youlooksocute”
-----“Oliver!Sweetboyha…...goodl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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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nthia,给我一杯咖啡,谢谢”经过这一路之后,我坐在我的办公桌里,我现在只需要一杯咖啡。
国内此时还沉浸在新年的欢乐中,这边早已经开始了年初的忙碌。新一年的各项工作纷至沓来。我偏偏在此时还休了假,资本主义社会就是这样没什么人情可讲,休假是你的事,工作还是你的事。如果不想拖大家后腿,那就赶紧追上队伍。于是加班的生活又开始了。这段时间我的生活里只有客户、报告、批件、价目表。加之休假,不自觉的忽略了每周一次的聚会。
这个所谓的每周聚会,是几个老校友之间的固定互动节目。虽是同所大学毕业,但分属不同专业也不一定同级。每次参与者不固定,但总逃不过那几个人的范围。之所以能凑到一起,归根结底是多年来身边的人一拨一拨来来走走,最后物以类聚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