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好吧,我告诉你,晚上吃虾干会口渴,而且虾和地瓜一起吃,会烧心。”

“你不早说!”她赶紧把虾扔掉。

“是你来体验农民生活的,我不能打扰你。再告诉你,我们从来不把这两个东西配起来吃,放屁会很臭的。”我笑着看她。她摆着臭脸说要下去,我带她从外楼梯下,她惊讶还有消防楼梯,楼体背面的外楼梯是晚上灯光最暗的地方,从这里往远处看背对灯光,星星明亮些,我指给她看,她说可惜院子和厂房有灯,只是比城里略好一点点。我拿出电话打给三儿:“三儿,在门岗吗?嗯。我在后楼梯。对。嗯。”

挂了电话,她想继续往下走,我拉住她,指指天,她看看,说没意思,我松开手,她扶着扶手刚要下去,突然,一片漆黑,没错,三儿拉了电闸。她伸手抓住我裤子,我摸到她手,扶着站上来,这样看,夜空还真是不一样,比刚才清晰至少一千万像素。她笑说也不浪漫,我让她小声仔细听,一会儿屋里吵开了,我爸声音格外大,说保险丝才换的,谁开大功率了。闹哄哄的一阵,三儿拉起电闸,瞬间安静了。

“你爸嗓门可真大。”她说。

“看星星有什么意思,我心情不好了,就过来听拉闸,拉了闸一屋子都闹心。”

“你可真坏。”

“不是坏,一看到这点小事全家就闹心了,就觉得自己的事也只不过是拉了电闸,有一天扶起来就好了。”

不知道我为什么和她说这个,可能是她刚才说了想看我的真面目吧。小时候就经常做的恶作剧,长大一样可以减压,其实长大只是换了本年历。我站在台阶上靠着楼墙,背对房屋和灯光,这个高度可以越过院墙看到外面的世界,夜太黑,我看不清,不过是没整修好的路,没人种的荒地,我眼里也是一样,一样有条未知的路,和从来没有结果的荒芜。

仰望夜空,我盼望有一颗星星能照亮眼前,但它太微弱,我看不清,它也照不亮。

仰着头,这个动作很熟悉,这个感觉很熟悉……我似乎忘记身边还有一个人,直到手心感觉温热,她站在我对面,握住我双手的两只手,柔软温热,她靠近把脸贴在我耳边,轻轻说:“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踩在同一阶楼梯,牵着手,面贴面,直到她说冷,我牵着她慢慢下楼,绕到前面进屋,松开手往楼上走。

刚上楼,我爸出屋,看到我和安雯,让我到会议室等他。妈听到我们上楼,叫我们进她屋坐,我说爸叫我呢,妈撇撇嘴让我出去,安雯留下跟她说话。

老头穿个秋裤在办公室抽烟,我进去把门带上,也拿出一根抽起来。

“你怎么抽烟?”

我没说话,弹弹烟灰。

“你好地方是一点也不学。”

我也不说话。

“那女的谁?”

我还是没什么好说的。

“明早给我走!”

“好,早晚都要走的,你不也要走的吗?”我很平静。

“你什么意思?”开着窗,老头秋裤有点肥,随风呼扇着。

“我意思就是早走早安生。”我把窗关上。

“你这是咒我死呀。”老头一个烟头摔在地上。

“爸,我说动迁呢,我是你生的养的,到现在也是你养着我,我咒你死不是咒自己死吗?”

“我死了你一分钱也别想得着。”

真是没法沟通,我坐下抽烟,想找点别的话题说。

“那女的干什么的。”他又点起一根烟。

“广告公司写字的。”我还真不知道文案是干嘛的,从小就知道面案子,肉案子。

“看样不像念过书的。”

“你当个个念书的都像大姐那样呀。再说了广告不就是传瞎话嘛,用得着念书吗。”

“她那车你给买的?”

“您老会不会算账呀,我一个月两千块自己的车还养不起。”

“她图你什么?”

“长得好看吧。”

“我拿鞋底子抽死你。”

“就图个高兴呗,谁不图个高兴,爸,我把车给你送回来,你没事带着我妈逛逛,也退休的年纪了,享受享受,出去钓钓鱼爬爬山。”

“你别说些没用的。你就不想好好的了,是不是?”

正说着二哥开门进来了:“三叔,说什么那么大声,楼下都听着了。”

“你手跩了?不会敲门呀!你都改造什么了!”

“三叔,我的事你以后再慢慢教育,老末的事可是大事。这孩子,翻天呀。这是流氓罪吧?得进去,两年还是五年?是不是还打针什么东西的。”

“你都不看新闻啊,还三五年,就欧洲有钱国家都给发证。”我爸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看过新闻。

“什么证?精神病证?”

“结婚证!”说完爸觉得失言了。

二哥笑笑:“三叔,你不就是怕老末老了,死家里都没有人知道吗?让家家管,给他三瓜俩枣的蹦高给人埋了。实在不行还有我呀,我生几个娃没问题,老末要小子还是丫头?”

“你赶紧给我滚!等等!回来!明早四点之前把猪杀了,别见着太阳!”

二哥答应着出去了。

“爸,你不是真的担心我死了的事吧?”

“再不许抽烟!你也滚!”

回到房间,安雯和我妈在看照片,我妈给她讲我小时候的事。哪一张是进城照的,哪一张是哭完照的,满月是哪一张,满月多少斤……看我进来,妈赶紧往里坐坐:“大吉,过来,上妈旁边坐着,你爸说什么了?”

安雯眨眨眼也说:“大吉,吃桃子吗?”

我妈逮谁跟谁说,想当年我爸事业不得志,她上庙上抽签,本来是给我爸求事业,结果拿错签筒子了,抽了个喜得贵子的大吉签,身上也不够钱再抽一次,道士说这是天意,求事业变成求子,说明你们有个孩子事业就好了。结果就是那么巧回家没两天查出怀孕了,全家高兴,给我起名叫周吉,一直检查都说是儿子,结果是个女孩,我奶奶说就是老大防的,大伯去世的早,留下周想大姐给大姑养,一个女孩叫想,就是又招了个女孩,所以把我改叫周末,表示最后一个女孩了。我妈觉得委屈,觉得名字没了,以后好日子也没了,所以总私下叫我大吉,我爸也这么叫我,也奇了怪了,政策下到我们这,我爸就弄了这个气站,日子才好起来。

安雯显然是听过这个故事了,拿着桃子说很甜,让我也吃一个。

“你知道这桃子的来历吗?”我神秘的问她。

“你家故事真多,来,说说。”她坐在床上,表情装乖。

我妈也不知道什么桃子来历,也跟着听。

“早在这个院子还没盖居住楼的时候,前面是个二层的小破楼,那是办公楼,后面是荒地,在荒地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天晚上,伸手不见五指,野草沙沙的响……”我故作恐怖气氛。

我妈一听就知道我瞎编,低头慢慢收拾相片。

“然后呢?”安雯问。

我看看四周,小声说:“你别害怕,要是害怕我就不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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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着各的道儿~各弹各的调儿~[GL]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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