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日,年复年,在我的概念里,恩爱夫妻的日常就是这样的,你宠我,我爱你…
这些我认为正常的事,蕾姐和希姐却感到惊讶,她们说,从没想过我这般贤惠,蕾姐反复感慨:“我真得重新认识你,这还是小萱吗?”我有点不好意思,解释着:“你们是没看到她在家里对我多好!”蕾姐说:“得了,不想听你们秀恩爱了。你们希姐啊,倒是越来越懒,今年情人节差点给忘了,我们这种老夫老妻,不能跟你们热恋的年轻人比啊。”希姐垂下眼帘,可能有些愧疚吧,对蕾姐笑了笑,过会看着我,说:“陆言真有福气啊!”说这话时,她的眼神里,有一道光,莫名有些扎眼,我不想去直视。
蕾姐和希姐,一直以来,都是我所敬重的姐姐,尤其是蕾姐,在我创业初期,受哥哥之托,生活上对我照顾颇多,在那段最忙碌的时期,她每晚都准时打电话提醒我吃饭。希姐在工作上,在法律方面包括知识产权方面给了我很多有益的建议。蕾姐端庄大方,希姐锋芒毕露,性格互补,第一次知道她们关系的时候,我内心毫无一丝排斥,反倒觉得这是天作之合,她们的幸福,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多希望她们此生顺遂,维持这种密不可分的默契和幸福。
记不得从某个时候开始,希姐联系我比以前频繁,每次都有不同的理由,聊的内容从工作不着痕迹地转移到生活,她关心我的点点滴滴,我们四个人聚一起的时候,总能感受到她有意无意投射在我身上的眼光,那种炽热,仿佛以前言看我那样,不同的是,言炽热中带着真挚,她炽热中带着侵略,每次,我都告诉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我把赵希当姐姐看,她也是蕾姐的爱人,我们不可能有一点点的越界,对她的优秀,我非常欣赏,但这不是爱,我的身心早已许给一个人,磐石无转移,自然不会对她做任何回应。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敢深思细想,如果揣测被验证为真实,即便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一切将会变得复杂糟心,那时,我该如何面对她的她?又该如何面对我的她?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总有人会受伤。
一切,无以言表…
~~萱
这几天确实很忙,今晚终于暂时到一段落。今天看到楼里有一些新来的朋友,谢谢大家的捧场。
昨晚我把工作带回家,吃过饭,在书房里忙得忘记了时间,萱姐怕小王子闹腾,端了一杯茶给我,把书房门关上,大概九点半,我就听到小王子拍着门,在外面叽叽喳喳,我蹦跶跑去开了门,蹲下身,笑着问:“宝贝,想我啦?”他屁颠屁颠走进来,充满好奇走到电脑前,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啪啦啪啦拍打键盘!上帝!我的文档!赶紧冲过去拉住他,上前一看,屏幕上#&%¥+$+,哭笑不得…阿姨闻声进来,抱过小王子,笑着轻捏他,说:“宝宝要挨揍了”,一老一小走了出去。
我一看文档再改也太晚了,关了电脑,出了书房,萱姐在厨房洗碗,她头也没回,就知道是我,轻声说:“过来陪我聊天。”我走到她身后,贴着她的背,手环住她的腰,手指划弄水池里的水,嘴嘟嘟说:“是不是你太想我,叫儿子进来捣乱的?”她擦着碗,低低说着:“是啊,你最近忙到都没好好陪我说话了。”我手指滑过她的手背:“好,陪你聊,老公今晚陪你聊天,撩…撩…你;不干活,干…干…干…”还没说完,她转过身,把水珠弹我脸上,笑着说:“下流…”
乖啦,待我忙完这一阵,好好补偿你们母子…
~~言
趁着还有点空闲,跟大家沟通一下,有朋友私下给我提个意见,问我觉不觉跟萱说话有时候粗俗过了。嗯,刚才回家我问萱有没有这种感觉,她笑着说:“你不是雅俗共赏吗?你又不经常这样,偶尔率性一下,视为闺房之乐就好,不要过于介怀。你弹钢琴的时候也很美好,都好,是你就好。”
嗯,萱非常包容,非常迁就我,楼楼就是属于在外头端着,正经太久了,回家骨子里那种痞气就会出来,但这是我们的生活乐趣。以后我注意点影响哈,不能说啥就写啥,没必要百分百写一样。
死性难改,文风可以改改。
~~言
谢谢大家的支持,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偶尔有不同的声音出现,是好事,楼主都会参考,和谐楼,继续前进。
待会上个番外。
~~言
番外
昨天早上项目落地,小米邱梓等一干人乐坏了,起哄要我今晚请客KTV,我愉快答应,晚上去之前,我在家带了一个“宝物”。
晚上,他们一群人玩疯了,看着他们,年轻可真好,无限的时间和精力可以挥霍,身体健康,精力充沛,他们敬我酒,我象征性喝了一小口。
等到晚上,人群散去,我留下小米,小米坐在沙发上,慵懒靠着沙发,眼睛一眨一眨看着我,看样子喝多了,我拿出宝物—一个可以录音的闹钟,跟她说:“找个录音效果比较好的角落,我唱一首歌,你帮我录起来。”她看看闹钟,看看我,发出啧啧的声音,说:“都一把年纪还这么浪漫啊。”我挑挑眉:“那是!”
她选好位置,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想着我的萱,温柔的萱,体贴的萱,撒娇的萱,安静的萱,干练的萱,高冷的萱,生气的萱,开心的萱…用情地唱着:“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一曲完毕,转身看看小米,她眼睛有点红,把闹钟递给我,说:“我肯定,她一定会很感动。”
昨晚萱睡着之后,我静悄悄把闹钟放在她那侧的床头柜,今天早晨,滴滴滴几声响,我马上睁开眼睛,观察她的反应,她慢慢睁开眼睛,一脸状态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响,手往床头乱摸一番,迷糊的样子好可爱,让人想亲一口,她稍微起身,滴了十声之后,传来我的声音:“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她愣了神,拿起闹钟,回头看看我,我托着头,对着她温柔笑着,她把闹钟抱在怀里,钻进我怀里,贴着我的胸口,两个人静静听着,周末的清晨,房间里飘荡着我的声音,温情回荡着至少还有你…
听到那句“恨不得一夜白头,永不分离…”她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我轻轻帮她擦拭着…抬起她的脸,轻轻吻着,我轻声是:“宝宝,我答应过忙完会好好补偿你的,我了解你的,不要金,不要银,只要我的情。”她被我逗笑了,吸吸鼻子,鼻翼微动,抚摸我的脸,眼里柔情百转…
下午她练完瑜伽,站上体重称,我恶作剧走到她身后,把我的脚也踩上去,她看着一路狂飙的数字,可能吓坏了,我在后面偷笑,她转过来,拍打着我:“好啊!你个坏人!害我以为胖了,空欢喜一场!”我抱着她,两个人扭呀扭呀,我说:“胖了有什么可高兴,女人不都追求苗条嘛。”她闷闷说:“我怕太瘦,你晚上抱着睡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