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
萱姐写文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我尽量不出现干扰她,也需要一个人陪娃。
那件事过去很久了,我依然很愧疚,她看似坚强,其实内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前几天大冬天,她突然想吃哈根达斯,我不许,她晚上看电视一直不开心,还赌气说想回娘家,我快被她笑惨了,把她搂在怀里…
我说:“别总是嘴硬,你离不开我的。”
她问:“那你呢?”
我:“是是是,你是水,我是鱼,地球人都知道。”
亲爱的,看了你昨晚的文,我当着大家伙的面,告诉你,你是我的沧海,你是我是巫山,你是我的唯一。
昨晚太虐,给你们发颗糖补偿一下。
~~言
我要上来控诉一下,之前跟陆太太讲,因为工作的微信太多了,我基本都是静音,跟她商量说,为了让她随时能找到我,我们各申请一个专属QQ,里面只加对方。
现在问题来了,我要怎么对付这个耍小女人性子,自己不上班,也非弄得我没法上班的女人?她是老板,可我只是一介打工的草民啊…
早,这几天在忙年底最后一波,两个人都忙,没什么时间可以更文…
我又要控诉一下早上萱姐的犯规行为,经过好多次早上迟到的经历之后,我跟她约定:“早上kiss,谁也不许伸she头,点到即止。”
今早,我刚想起来,她突然从后面抱住我,迷迷糊糊说:“不许走,再陪我睡会。”
我一看手机,要起床了,转过身轻轻吻她的唇,goodbye之吻,准备起来,没想到她按住我的后脑勺,缠绵上来,吻着吻着,不知道谁先的…最后又无法控制了…
再次一看手机,算了算了,反正迟到也不分一个钟还是半个钟了。
我一脸“愤怒”:“你又犯规了!”
她蹭蹭我:“哪有,明明是你先伸的。”
我忍无可忍:“谁?是你!”
她:“是你,你坏。”
…
好好好,是我是我还是我,弱国无外交,果然。
~~言
早
早上想去加班,结果萱姐感冒了,鼻子塞喉咙痛,我带她看医生,回来抱着她。
我:“你看看你,不懂事,肯定是昨天早上着凉了,一大早勾引我,你看看现在…”
她给我一个眼神,嘴巴又说不出话,气鼓鼓的,真是又心疼又想笑。
希望宝贝快点好,好好过个年。
谢谢大家的关心。身体好多了,这几天言忙坏了,要照顾我,要和阿姨一起照顾小王子,还要大扫除,真心疼她,却帮不上什么忙,她总是让我好好休息,说我一咳她心就颤。
小王子总是偷偷走到卧室来看我,眼睛黑溜溜的,可能他奇怪妈妈怎么不抱抱他,总是在睡觉,言总是气急败坏把他抱出去,说别吵妈妈睡觉,真逗。
言老是要喂我喝粥,有时候阿姨进来收拾,我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她很坚持。
有你们在,我很快就好的。
~~萱
平时上班很忙,昨晚小王子比较早睡,我让萱萱先睡觉,自己把外厅、客房、玄关擦洗一遍,清洁完看着干净的地板,舒服,累也值了,满足地洗了个澡,拿了一罐可乐,站在落地窗前,透过明亮的玻璃,看着点缀灯光的夜景,惬意无比。
不知什么时候,她从身后轻轻抱住了我,问:“怎么还不睡?”
我搭着她的手,反问:“怎么起来了,被我吵醒了么?”
她摇摇头。
我手指在玻璃上点了点,得意地说:“老婆你看,我把玻璃擦得多干净!”
她把头贴在我肩上,幽幽问:“最近是不是苦了你?”
我不解:“嗯?没有啊,生病的是你,苦了老婆。”
她捏捏我的腰:“不是这个意思,怕你饿坏了…”
我听着她越来越小的声音,突然反应过来:“啊,宝贝是这个意思啊,傻瓜,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我转过身抱着她,摸摸她的头发,接着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她想了想,拿走我的可乐,说:“因为你三更半夜拖地擦玻璃…还有,不许喝伤胃的东西…”
额…这个有关系吗?都怪我更文把自己写得需求太旺盛,导致她现在的思维惯性…还是那句话,你健健康康,比什么都重要,立个flag,吃素我是可以的!
~~言
18.放晴
流萤断续光,一明一灭一尺间,寂寞何以堪 —立花北枝
高速飙车之后,我们约定暂时分开,分开的期限,是多久,几天?几年?抑或永远?
一时间,我想是永远分开。
有一句话说,当你爱上对方,就是把伤害自己的武器递给对方。人一旦受到来自爱人的伤害,记忆力会变得特别好,以前即使生活中有不快的时候,一忙起来就忽略了,现在陆言说的那些话,让我每时每刻难过得透不过气,可能对于她,那只是气话,说过就忘了,可我即使自我麻丨醉丨,睡去一千次,醒来想到的就是那些话。如果一直这么痛苦,长痛不如短痛,那么就放手吧。
更多时间,我想短暂分开就好。
家里少了欢声笑语,又恢复到我一个人的时候,时常夜里梦见她,梦见她充满爱意地看着我,抱着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告诉我,她以后不会再让我难过。睁眼醒来,凉凉的床单,空空的枕头,静静的卧室,告诉我,我们已经分开了。
工作时候,常常不自觉看手机,了无音讯,会去刷她的社交平台,期待看到关于我的只言片语,又怕看到关于我的一字一句。希望她过得好,又怕她过得好。
我所坚持的感情,应该是纯粹,回想往日点点滴滴,都是她的好,我们琴瑟和鸣,日子过得很幸福,我的爱人,怎么会如此轻易见异思迁,我不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思前顾后,我决定,去找那个女孩子。
如果女孩告诉我她们是情人关系,抑或直接对我宣战,一切正如哥哥所说,那我可以死心。如果不是,我想再去了解关于她的初恋,极少提及的初恋,我想知道,初恋是不是真的无可取代?那些懵懂而不得善终的情感,是否比眼前的幸福更重要?
我按着照片的招牌来到那家美发沙龙,第一次没找着照片上的女孩,几天之后,我第二次上门,终于见到她了,不十分确定,但接触一下就知道了,我特意看了她的工号牌,预约了一套水疗,耗时比较长,可以聊久一些。女孩很热情,她洋溢青春的笑脸,好像正是我所缺的,或许,陆言真的会被这种小女孩的快乐所感染吧。我躺下,闭上眼睛,她帮我打湿头发,没一会,她就抛出一股脑问题,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来,怎么之前没见过我,既然没见过,为什么我会点她的号?我心里清楚了,这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女孩,我告诉她说:“朋友介绍的。”她听起来挺开心的,问我哪位朋友,我答:“陆言。”然后,我睁开眼睛,观察她的反应,她戴着口罩,眼里满是笑意,没有一丝的躲避和不自在。她开心地说:“原来是言姐啊,对了,她最近很忙吗?我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听到这里,我内心稍稍松了一口气,渣男的套路,在不得不做选择的时候,不是应该二者选其一吗?陆言没有找我,也没有找她,这即使不能证明他们是清白的,至少证明陆言这段时间也没有好心情。这样想,心里宽慰些许。我忍不住继续问:“你们很熟吗?”她一边洗一边自然回答:“算熟吧,言姐人挺好的,而且很孝顺,之前她每周找我两次,想学颈椎按摩,说她妈妈经常颈椎酸痛。”陆言的妈妈颈椎酸痛?我怎么没听她说过,经常跟她抱怨颈椎酸痛的人,不是我吗?想到这里,恍然大悟,嘴角不自觉扬起,耳边洒水淅淅沥沥的声音,也有点美妙,直到女孩喊我,问我是不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我有些不好意思,摇头否认。小女孩接着打听很多陆言的信息,比如她到底有没有男朋友,结婚没有,我说,她结婚了,对,在我心里,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