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不想周五上午接到吉儿的电话,她淡淡地说明天是黄老邪叔叔的生日,叔叔请我过去吃饭,问我有没有时间。我们自上次和晓双在一起过后再没联系,吉儿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我相信她打电话给我之前是几经犹豫、挣扎的。我略思索便说,好,我过去。吉儿忽换了欢快的声音说,我接你罢?我被吉儿的语气所感染,也欢快地说,不用了,你在家里帮忙,我自己搭车去。

感谢黄老邪叔叔还记得我!我吹着口哨催促同事陪我去买酒,买黄老邪叔叔喜欢的酒。同事推着我说,干嘛这么高兴?我嘻笑着说,老泰山生日呗!她捶着我说,没句正经地!我只是嘻嘻笑着。

周六见了黄老邪叔叔,他直追问我为什么不来家里了,是不是吉儿得罪我我生气了。我故作轻松地说,没有啦,对着你宝贝女儿我可是吞刀食剑,哪敢生气?叔叔便大赞我大度,吉儿也在一边打趣。一切似乎回到从前,只是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空间里,我又会局促不安。本不该见面的,我们怎的又见面了?

吉儿让我到她房里坐,我一进门一眼看到她计算机的屏幕保护赫然是我的照片!刚想凑过去看她一把把显示器关了,我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心却狂跳不已,想来她是日日对着我的!吉儿说,把你钱包拿来我看看。我递了钱包给她,如她所料的,该在的东西都在:吉儿的一寸黑白照片、吉儿给的邮票、师兄写的吉儿要求他转交的纸条、吉儿八月四日晚上写的纸条等。吉儿看完笑着还给我,我接过来,她却拉住我的手,我心跳漏了一拍,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既期待又害怕地看着她。她却笑了,成竹在胸的样子,我舔着嘴唇想说话说不出口。她刚想说话阿姨便敲门让我们吃饭,我们只好出去。我感觉,吉儿是有话想对我说,而且应该不是坏事。

心里一轻松,饭桌上也便挥洒自如,又有了往日的情绪,说笑话,陪叔叔干了一小杯,接过阿姨夹来的菜,吉儿也说笑着,还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我象收到暗示似的,更恣意胡闹,甚至怂恿阿姨同黄老邪叔叔喝交杯酒,说什么“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百年,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好在大家都喝了酒,都是狠熟悉的,也没有外人(我难道是内人么?),我这样的举动说这样的话才不以为怪。

饭后我倒在吉儿床上,她拿毛巾给我擦脸,我乘着酒性抓着她的手摩挲着不肯放开,吉儿便由着我。我想起饭前她没说完的话,于是问她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吉儿点点头,我便起身坐在床沿等着她的话。她却突然踌躇起来,一会才象下了决心似地说,君,如果我坚持的话,爸妈也是同意我上广州女子监狱工作的。

我细细嚼着她的话,自己在心里给自己分析,假如她坚持的话,她爸妈会同意她上广州工作,那么,她上广州工作意味着什么?以前她说过的,如果她上广州工作那末我也要一同上去工作,也就是说——我们一起上广州?也就是说我们将结束目前这种想见不敢见、好不容易见一次又言不由衷、分明背情千缕却又苦苦压抑的日子么?也就是说,我们要一起?想及此我激动万分,拉着吉儿站起来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把她按回床沿坐自己在房里踱步,走了几步回头看吉儿,她定定地看着我,我想说话,又有点兴奋过头不知道说什么,我不敢确定吉儿的言下之意,我不知道她想的是不是和我一样,我怕自己猜测了,我颤着声音叫着她:吉儿——。吉儿迎上来,拉着我的手,把头轻轻靠在我肩上,用她颦水的眼睛看着我柔柔地说,君,好么?我的心忽然就砰砰乱跳,我感觉它快跳出来!我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因为她的人,只觉得小腿抽蓄着,不由得压迫似地抱紧她,颤着声音在她耳边说,吉儿,宝贝,好,好,当然好——我说好,我以为既然吉儿提议了,我要赶紧呼应让她感觉她不是一厢情愿的、君也是毫不犹豫的。

多久没有这样拥抱过了?这久违的感觉和激动、感动一起涌上心头,我竟心痛万分,忍不住眼泪簌簌滴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不是仓促,我不知道我们以后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可是吉儿要我们在一起,我便迎合着、我也要我们在一起。吉儿努力地贴着我,用她凉凉的手捧着我的脸,深情地看着泪流满面的我,口中喃喃低语,君呵,君呵,你从不知道我是那么地爱你,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吃下去,你才不能离开我。我点头,我拼命点头表示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宝贝这些日子以来受了多大的委屈,过着怎么样的日子,我知道她的难过并不比我少,我笃定她想的比我长远,我知道她说这样话并不容易,我知道她必定几经挣扎、几番争斗、又暗自思量我不知道会不会同意、我是不是会不理会她、我是不是能理解,她必定为这个操碎了心,我不知道我该用什么方法来报答她,我不知道我做什么才及得上她为我做的。

吉儿轻轻地吻去我脸上的泪水,她用她灵巧的舌尖抚弄着我的脸,我的眼,我的眉,我的鼻,我的口。我轻启双唇,稳稳地把它纳入口里,贪婪地吮吸着,又辗转攫住我宝贝的小口、下巴、脖颈,吉儿从喉底里发出压抑的叹息声,说,君呵,我骨头都断了。我抖着手,从下至上解开她衬衣的纽扣,手因为抖得厉害纽扣老解不开,吉儿便牵着我的手,慢慢地解,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我抬眼看她,她眼里噙着泪,我噗哧一笑,她也笑,眼泪都溢出来,笑中有泪呵。我把脸埋在她胸前,手伸到背后解开她的内衣,学着她以往的口气说,除了这束缚罢——她每次脱我的衣服都说是解去束缚。吉儿也忍不住笑了,捏着我的手说,坏东西!我笑着应她,我坏,你不是就爱我坏么?

我弓着身体亲着吉儿胸前的蓓蕾,像饿坏的婴孩,双手游走在吉儿的腰、肋骨、丨乳丨房、后背,隔着牛仔裤摩挲她的裤头、裤链、大腿内侧,吉儿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明显地颤抖着,抖得我心跳加速,身体不知道哪个部位忽然湿润了。吉儿半拖半拉把我抱上床,把所有的重量都交给我——我想我承受的不单是她的重量,还有生活的重量,我将要好好照顾她,把对她的疼爱、理解、关怀、照顾,全部融入枯燥生活里,不让她觉得可有可无、索然无味,要让她快乐飞翔——她说过的,她爱飞翔的感觉,当她开始飞翔,整个天空都是她的。

我们激动地拥抱着对方,身体大面积地碰撞,牛仔裤互相摩擦,吉儿像一根藤紧紧地缠着我,我喜欢这种缠绕,我和她在一起打结,打结,打的都是死结。这样,任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吉儿费了好大的气力才说服了父母同意她作申请调动,阿姨叹气说,君,你怎的不帮我劝劝吉儿?还是在父母身边生活的好,一个女孩子离乡背井,岂能过得比家里舒坦?再说,广州的竞争远远比这激烈,真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坚持?阿姨说得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其实我何尝不赞成她的观点?只是,在大人们的眼皮底下,我真不敢肆无忌惮。于是讪笑着说,阿姨放心,吉儿也不是那么柔弱的,而且来日我也上广州工作,是可以照顾她的。阿姨惊喜地抓着我的肩膀说,你也要上广州?这太好了,吉儿有你这知冷知热的姐姐在身边,她生活上的事我总算放心了!

阿姨越开心我就越觉得有愧,我惭愧我们隐瞒了她一些真相。这个真相,其实也说不清楚,我和吉儿间从来没有承诺,没有挑明,我们只是打算一起上广州工作,而其他一切都还没提及。是觉得大家都懂了就不必说,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吉儿写调动申请,写了又撕,撕了又写,叹气说,君,你来帮我写,我最不会写这个。我握着她的手在纸上写申请,才写了“尊敬的领导”五字两人便忍不住笑了,我扔了笔笑歪在床上说,你理由怎么编的?总该得说些求上进之类的话吧?吉儿见我笑岔了气便扑过来捶我,说,还不都是你惹的?我总不能写“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吧?我闪躲不及,推她又推不开,只得连连求饶,说,狠好,你便这样写。吉儿拿被子闷我,嘴里说,你总是这么坏,你坏!我挣扎着说,我坏,我死了看你依靠谁?这招果然奏效,吉儿忙移开手说,坏了,你若有事我下半辈子依靠谁?我在枕上发笑,想起什么似地高声说,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吉儿捂住我的嘴,嚷着说,你这不是说自己是乌龟么?我拉开她的手,让她把头靠在我胸口,幽幽地说,谁是你男人了?我不是。说完有些失落,第一次为自己不是男人觉得遗憾。吉儿拉着我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说,喜欢君,因为君是这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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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都不算爱[GL]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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