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很明显,他们之间已然超越了兄弟之上的关系,现在,问题之关键是,他们的感情是否与之相得益彰。

现在,说起的是“分手”,而不是“决裂”,从兄弟到恋人如果是一步差错,这个过程是否可逆呢?如果这样回头折返,不知道,终点会是什么。

何飞惊奇地意识到,自己变了,变得不再像从前那样清楚自己的需要和不需要,变得情不由己想要慎重起来。

何飞想象着不再光临那个小家的情景,走进卧室之前,无须再脱掉鞋子,清晨睁开双眼,看到的也不再是深灰色的方格窗帘……

嗯,这熟悉的经历,感觉起来明显已经相当难舍。

他问:这只是一种习惯,对不对?

当然!这当然是一种习惯了!就像抽烟,就像解决身体里的欲望,就像饿了就记起饭香一样!很多习惯都将持续大半生乃至整整一辈子的时间,哪怕在人们看来,那习惯有害身心!

丢失一个想当然的本我,在他看来,似乎相当可怕。所以,他善解人意地动摇了。

一时之过的背叛,定然不是所有问题的症结所在!他说的“试试”,与其说是给自己一次机会,不如说是施舍给何飞的一次机会。他的委曲求全的期待,无外乎,看着何飞重新审视自己,然后重新抉择,最后,重新确立一套符合所谓法则的全新习惯。

何飞夸张地扬起胳膊,狠狠扔掉手里的半支烟,又伸出脚死死地踩下去。

试试?好!姑且试试!

何飞站起身来朝主楼机房走去,走到一半,想到机房不能抽烟,于是转身去了校外的网吧。午饭都忘了吃,何飞用了整整一个下午,又一次玩遍了网吧里的所有游戏。

饥肠辘辘。看来,身体总归要比精神现实多了。

214

何飞在学校附近的烧烤店里候着时,开了手机。

半个小时前,项磊来过一条短信:“你去哪了?你不回来我就自己做面吃了!”

何飞敲出几个字,“我们分手吧”,想想又改成“我们分开吧”,发了出去。

项磊打来电话。

“你想好了?”他问。

“嗯。想了一下午。”何飞说。

“好吧,我知道了。”

他这就挂了电话。

何飞又发了短信过去:我也不想这样,可我知道你心里已经容不下任何瑕疵了,这都怪我,我已经害了你。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你什么时候原谅我了,记得叫我回来。

这段文字敲出来发出去之后,何飞叫的烤串和烧卖已经上来了,之后等了半天,项磊迟迟没有回复。

何飞忍不住拨了电话过去,彩铃差不多唱了半首歌,项磊才接通电话。他带着一定是几经调整过的哭腔刚刚喊出一声“喂”,这边何飞的心已经就此化了。

此前的种种在这个瞬间被全部否定,何飞想也没想就说:“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何飞带着打包的烤串和烧卖,飞奔回家。

推开门,一股焦糊味儿迎面而来。

过道尽头还煮着面,面汤溢满灶台。

卧室里,项磊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流着眼泪。

这时候,何飞终于得以领教到那种感觉了,人们常常说起的心碎。

何飞关了煤气灶,走进卧室,抽出项磊手里还紧紧攥着的沾满面汤的锅铲,放在卧室门口,然后靠着项磊躺到地板上,一把将他搂在了怀里。

“一看到你的短信,我就发现我试不下去了……”他含混不清地说。

“我就知道……我他妈的犯浑了……我犯浑了……”何飞说。

“其实我能预感到不会就这样结束的,可是刚才还是怕的不轻……”他继续说。

“现在没事儿了……”何飞说。

就那么安安静静地抱着,直到,何飞再次感觉到了腹腔内穿肠的饥饿。

“我他妈的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何飞说着,放开了项磊,大口大口去吃他带回来的烤串和烧卖了,“你的面完蛋了!先凑合着吃点,晚会儿我们下去吃宵夜。”

项磊并不动手,只是盯着何飞看个没完,不时,还抽一下鼻子。

这时,何飞忽然跪到地上,对着桌子上的一盒烧卖,举起抓着两支烤串的右手,一边嚼着满嘴食物,一边哇啦哇啦地说:“我,何飞——不对!我,许梦虎,现在对烧卖发誓,以后再对项磊小朋友轻言分手,下辈子——不用,立马,自个儿变成烧卖,吃到别人肚子里,最后变成粑粑!”

项磊当即笑得前俯后仰,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淌。

何飞递出两支烤串,项磊接了过来。

然后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地板上,这就狼吞虎咽起来,吃完,那叫一个狼狈!

【兄弟之上(二稿)】

中部同志未满

第三十九章:意外甲和意外乙

215

宿舍六兄弟坐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起来。

不凑牌局也不吹牛了,反锁上房门,两两分坐在三张下铺。气氛总是很快就此凝重起来,不管从哪里说起,话题总是会不由自主转向刘冲家里的这场意外。

“有联系了吗?”每次,都有人这么问刘冲。

“没有。”每次,刘冲都这么回答。

“谁都能想得到,你这边肯定被丨警丨察盯着呢!……这事儿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老爹这回,算是完了……”刘冲低头叹道。

“上钱没用吗?上钱!钱不就是用来解决问题的吗?”郑东明说。

“操!你丫也忒他妈天真了!”何飞接道,“现在谁还敢要你的钱?人命呢?”

“这你就不清楚了吧?那些农民最好打发了,我三叔包工程没少和他们打交道,这种事儿,撑死了每家10万,就足够他们慰藉的了!既然愿意让家里人下井,他们就不可能没有做好这种心理准备。”

我们明显听到项磊哼笑了一声,随之,又见他转过脸去望向窗外。

“丨警丨察说媒体已经报道了,我在网上也查到了……”刘冲说。

几次,丨警丨察敲开门打断了我们。

总是有一个警官,会把刘冲单独叫出去,留下一个警官,在宿舍里和我们聊天。他希望我们密切关注刘冲所有的对外联系,并及时将各种情况事无巨细地通知到警方。那个中年警官留下了一个手机号码,可直到刘冲离开那天,我们谁也没有联系过他。

就算我们的谈论没有被丨警丨察打乱,项磊也总是一副如坐针毡的样子,他好像很不情愿参与到我们的讨论中来,又似乎不得不留下来,听我们七嘴八舌地去安慰刘冲,有几次,他甚至没一句招呼就出了门,买包烟再磨磨蹭蹭地回来,然后坐在何飞身边,一根接一根地默默抽烟。

216

下午四点的课,三点五十的时候兄弟几个才急匆匆地收拾东西出门。

项磊一直站在门口,看上去都有点等不及了,——他从来不曾这般积极要去上课。

刘冲坐在自己的床铺上,抽着烟没动窝,大概又不打算去了。

“项磊,你不是一直都不爱听张老头的《运筹学》吗?干脆别去了!反正我是不想去了。”刘冲不无认真地对项磊说。

项磊站在门口迟疑了半天,最终还是把《运筹学》课本扔到了自己的空床铺上。

何飞忽然说:“给你这么一说,老子也不想去了!”

刘冲笑笑,扔了一支烟给何飞,想到项磊也开始抽烟时,又扔了一支给项磊。

“项磊,你小子现在应该稳定了吧?”刘冲眯着眼睛问道。

项磊愣了片刻,回道:“操!你他妈的还是这么爱操心啊!”

刘冲难得开心地笑了出来:“谁啊?北大那哥们儿吗?”

项磊没回话。何飞这才意识到刘冲在问什么,不由有些尴尬了。

“带我们俩去你们家看看吧!说不定以后没机会了呢!”刘冲又说。

空气忽然变得有些伤感了。伤感的空气里浸透了良久的沉默,三支香烟燃烧着的声音,在这样的沉默里似乎依稀可辨起来。

项磊迟迟没有做出反应,脸上微微有些泛红。

这时候,何飞一把拉住刘冲的胳膊说:“走,我带你去!”

项磊瞪大了眼睛。

刘冲不明就里:“你去过?”

“何止去过。”何飞一边说,一边拖着刘冲往外走。

“你有钥匙吗你?项磊……”刘冲依然在回头征询项磊的意思。

“我当然有!”何飞低声说。

何飞和刘冲走在前面,项磊一个人走在五六米远的后面,一直没有赶上来。刘冲每次回头叫他的时候,都会看到他眉头紧锁,看上去,又多少有些无措。

一路上,刘冲不停地问何飞,钥匙怎么会在你手里,何飞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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