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我们都侧卧着,没有拉窗帘,淡淡的月光柔柔的洒在床上,我们看着对方,我想要把她的样子刻进我的心里,永远不会模糊。诺伸手抚摸我的脸颊,从额头眉毛鼻子到嘴唇锁骨。我又想要流泪了,往她身边靠近些轻轻吻了她的眉毛,鼻子,脸颊,嘴角,诺一直微笑着流泪。
实在写不出那样的画面,看官们自行想象吧,除了每到最后一步,其他的都做了,就这样。
当天空都已经开始泛白时,我们才相拥着睡了会儿,暂时忘记了还有几小时就要分别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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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同一个时区,却有着一辈子的时差
时时在一起,是不是怀疑
最后相聚只能一时,分开已多时
你走得太匆忙,打翻了我手里所有的时间
它们零散地去了角落
于是酩酊大醉有时,不知所踪有时
念念不忘有时,步履蹒跚有时
去去过的地方有时,走走过的路有时
想想念的人有时
记记忆的信有时
偷了两天懒,都快记不得写到哪儿了。罪过。
我现在呢,在公交上。为什么?别闹,外面下着雨呢!我准备把这路公交坐个来回,我特别喜欢坐在车上万物向后流逝的感觉,有时候坐着就不想下车,尽管在四五年前我是多么的晕车,奇怪了,有一天突然一下子就不晕了,倍儿爽!我准备把这路车坐个来回,如果你在公交上看见一个穿着牛仔衬衫,带着紫色眼镜,塞着耳机,低着头不停用手机打字的一个女孩儿那就是我啦!所以,假如我们擦肩而过,却没任何反应,在此先跟你说声:“嘿!天涯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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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是我妈妈。
“喂?妈。”我自我清醒了一下,接起电话。
“赶紧回来,我钥匙锁在家里了,你二伯来家里了,进不了门。”老妈语气冷淡的说。
“啊?”我下意识是怀疑的,因为我妈平时非常谨慎,怎么可能把钥匙锁在家里了!况且这才七点多!要知道我二伯到我家得做一个小时的车!
“我说搞快点儿回来,我没钥匙!要进屋给你二伯做饭。”明显不耐烦了。
“哦,我马上回来。”我想说什么,又无可奈何。
诺迷迷糊糊的靠过来,头放在我的
颈窝里,我在她耳边说了刚才打电话的事。
“啊?真的呀?”
她一下子『弹』起来。
我点点头。
她掀开被子开始换衣服:“那还不快点!待会儿你妈妈该又要生气了。”
“唉~~~”我望着天花板长长的叹了口气。
“唉什么唉,赶紧起来,我陪你回X城,然后我再坐车去A城搭火车。”
诺过来拉我起来。
“那你岂不是多此一举了?转这么大一个弯,而且今天我也不敢要你去我家了,我妈妈正在气头上。”
“没事儿,我就想能跟你多带一会儿。”
我要说些什么好呢,这段感情恐怕真的是诺付出得更多,所以我唯独记得她的好,记忆中她总是完美的,毫无瑕疵。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出了门,诺一上车就表现出难受的表情,我们坐在最后一排,她靠着窗户坐。诺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肩上,右手和我的左手紧紧相扣放在她的腿上。一路上我们几乎没怎么说话,我倒是胡思乱想了不少,想未来,想前路,想诺。
我比诺先下车(因为我提前一阵下车离家比较近),我摸摸诺的脸:“姐,我要下车了。”
诺恐怕难受得很,看着她憔悴的脸心疼得要死。
她紧了紧握着我的手随即又松开,把头抬起来,勉强笑了笑:“走吧,在家乖乖的。”
到站,我强忍眼泪,一句话不说,起身拿着包下车了。
我一路小跑回家,开门,门口放着刚买回来的菜。我当时真是气得不行,满屋找了找,我妈不在。不是没钥匙吗?买的菜怎么放进来的!过了一会儿我妈回来了,没看见我二伯,进屋就开始若无其事的整理。
我能说什么?我可以说什么?不能。不可以。回了房,蒙头大睡。
我至今也不知道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知道我和诺的事了?不可能!以她的性格知道了必定会说出来,不论怎样她都会憋不住要说出来。我唯一能想到她这样做的理由就是她的强迫症,我妈的强迫症真是达到了一个凡人无法比拟的高度,只要我们做的事不顺她的意必定不爽,每次出门都会因为“门有没有锁好,水电有没有关”这样的事而出门后能再回来几次!
但又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并且我相信她始终如一爱着我。
有时候真是感觉生活特别没意思呢!想找点儿刺激,又有所顾及,哎呀呀,终归我是懦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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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走了,也带走了我的思念。
第二天我就跟我爸说我不复了,填了志愿,和诺一样的专业。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选择了要读师范,这真是在那之前我从没想过的,从没想过。也许我想即使我不和她在同一个地方也要和她上同样的课读同样的书做同样的事,又也许自己也平静下来想要追求一份安稳。现在呢?我的梦想不断缩小,小到只想做一名老师了,混沌的度过余生。
暑假隔天又会被我妈叫去店里帮忙,但凡我在家里就会守在电脑旁,等着诺有空和我视频。也就是在这无数次等待中,我和诺的父亲倒是聊上了,我们大多也围着诺聊的,倒是挺愉快。我现在想来那时候无言行为表现得多么明显呐,怎么就没人看出来呢?大概在我们父母的脑海里就没有那样的概念吧,因为我们都没有!
我才才给楼上的未几末几同学说我是双子座,你们大概也会有所了解这个星座吧。真的很精神分裂,有时候我自己都恨我自己。一会儿我真的很有勇气想要坚持下去,一会儿又会心灰意冷。我常常会在思念折磨得受不了时说一些绝望的话,甚至很诺说我们不要再联系,过了那一阵子我又充满信心又把诺拉回身边。诺始终如一,不论我怎么胡来从不阻拦。我现在想来我真的是太过于精神分裂了,又有很严重的选择恐惧症,我和诺走到现在大多都是因为我的性格吧。懦弱,又不够强大,情绪化严重。在我和诺闹得很彊的时候,我问她:假如我是个男生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她毫不犹豫的说:不会!是啊,要是我是她我也不会,真的。
诺没有被第一志愿录取,补录在了A市一所师范院校。我呢?第一志愿B市。我们在临市,然而,自从上大学,我们没见过。没见过不代表故事没有继续,它比当面来得更残忍,我大概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命中注定。
在我距离去大学还有一天就要报道时,诺回来了。在我下午就要离开时,上午诺出现在我的面前。
诺来X城拿资料,我骑着自行车去接她,在办公楼下我们见面,竟然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诺把头发烫了,扎了起来,穿了一条热裤,把白皙的大长腿暴露在阳光下。那一刻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我们好远,又有些害怕,有些失落。她变得越来越好,我却还在原地踏步。
诺没有牵我的手,有些失落。一路推着车慢慢的往回走,努力想要找些话来说,还算融洽的走了一路。
进屋关了门,给她找了拖鞋换。我们默契的都现在门口不动,注视着对方。我日夜思念的人呐,终于站在我的面前,除了开心,更多的确实心疼,很疼。我上前抱着她,诺独有的气息钻进我的鼻孔,一下子情迷意乱。慌张的与她分开找她的嘴唇,两个月的思念都化为一个绵长的吻,疼着,哭着,吻着,一次又一次索取。
中午我们简单的吃了饭,诺躺在沙发上,我蹲在地上趴在她身上,享受这安静的时刻。
昨天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我一女老乡喜欢我一室友~
好劲爆!
此女老乡身高168,身材娇好。很有做T的天赋有木有?
我这室友身材娇小,身高不太高,相貌还行(楼主眼光比较高,只能说还行),语言行为特淑女,学习上课特认真,很有做P的潜质有木有?
当然以上都是我从一个守口如瓶的女子那挖来的~~~我这老乡不敢说啊,不敢说~我室友绝对是个直女,特直那种~
(以上内容若被锦姐姐看到了,悄悄的啊~)
另,我俩高中同学,女。
貌似在一起了,520还秀对戒~~
这世界大同了???
好吧,嗯。如果真的爱,请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