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杨旭笑得很开心,靳楚歌来解窘:“在学校里发安全套?学校知道么?当初你们做活动申请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这个没说。就说是一般的防艾宣传。事实上,安全套是贴在宣传册的最后一页的,并不是单独送出,所以没有特意说明。”杨旭自认为这个小聪明耍得很漂亮。

靳楚歌立即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至少,如果学校发现申请报告和现实情况有出入,甚至是存在巨大差异,必将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后果可轻可重,那时就不是凭借小聪明就能蒙混过关的了。但他并不清楚事情的真实情况。事实上,学校能同意在校内开展这样的宣传活动,本身就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据以往的经验,和性有关的的一切话题,都拒绝以公开的方式进入校园,这次竟能同意,不可不谓一次巨大的进步,由此看来,自己对校方的了解和认识便可能是过于保守,甚至带有某种程度的偏见,那么对不良后果的预测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杞人忧天。所以脑子里这么一转念,靳楚歌并没有将自己的担忧和考虑说出来,此时和彼时不同,主事人也不一样,当年自己做不成的事,现在别人未必同样做不成,得看时世的变化和个人的能力。不得不承认,无论以何种方式何种理由说动校方允可在校内做这样的活动,杨旭的活动能力都是值得佩服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你小心点吧,学校的事,变数历来很大,等做成了再开心不迟。我们当年也策划过不少活动,可大部分都胎死腹中,那叫一个郁闷!”

薛志钦说:“艾滋病日不早过了嘛,还宣传个什么劲啊?”

“饭每天吃,爱每天做,性安全天天都得讲究,难道你一年就吃一顿饭,所有的性欲都攒一天发泄喽?”杨旭很尖锐的反驳。

“一个套子能顶什么事呢?还一次性的,不能重复使用。”薛志钦并不想过多讨论此事,但杨旭的话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明知道无理,仍要强辩。

“套子只是一种形式,我们要普及的是一种意识,安全性行为的意识,明白吗?”大概杨旭不是第一次面对如此愚昧的认识,语气有点不耐烦,又有点怜悯。

“你也说这是一种形式了,不就是做给人看的嘛,谁会真以为它能起到什么效果呢?不过在做工作报告的时候说起来好听点罢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看待我的工作!”杨旭有些生气,“没错,这些工作都量小式微,也不可能立竿见影,更没办法向人证明因为用了我们发的套子,减少了多少性病或者艾滋病感染的案例,但让人们树立起安全的行为意识,影响却是深远的……”滔滔不绝的架势,却突然停住了不说。

薛志钦说:“继续啊,我洗耳恭听呢。”

杨旭望着他笑道:“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这些呢?反正你向来喜欢和人唱反调的,我还是不给自己找气受了。我就不信你心里想的和你说的一个样。”

靳楚歌同笑道:“让别人不舒坦他才觉得快活。”

薛志钦说:“我只是对这些所谓的公益活动保持警惕并合理怀疑,有很多的例子,公益活动不过是某些人为了谋取个人利益而打出的冠冕堂皇的幌子。”

“你别老是用这样阴暗的心态揣度他人好不好?”杨旭无奈,“当然我不能保证我以后不会变成这样的人,但现在肯定不会!”

“你的回答很矛盾呀。”薛志钦嘲笑道,“我知道其实你也同意我的看法,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那样会动摇你的信仰?”

“事情是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而改变的。”杨旭没正面回答,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靳楚歌发觉自己居然插不进话,薛志钦的冷眼旁观,杨旭的积极向上,都不符合他目前的心态,但他是从杨旭的那个状态经历过来的,然而现实让他越来越倾向妥协;薛志钦的绝世独立又不是他能做得到的。那感觉就像上不及天下不着地的在水中沉浮着,四面八方无处不在的压力,无论奋力挣扎或是随波逐流,都有随时窒息的危险。靳楚歌忽然有些恍惚。妥协,便是以青春为代价学会的所谓成长么?

二人又争辩了几句,杨旭问:“你们还要干嘛吗?回学校吗?一起啊?”

“我们才刚出来,你自己回吧。”当着靳楚歌的面,薛志钦和人撒起谎来一点磕巴都没有。

“好吧,那我闪了。不做电灯泡了。”说话间杨旭又换了一次肩膀挎那大背包。

“什么啊!”薛志钦笑得很勉强。靳楚歌装作没听见。

杨旭走出几步,又转身说:“对了家伙!你晚上回寝室如果我还没睡着的话,记得来找我一下,有事和你说。”

“你这话真新鲜,我去找你之前怎么会知道你睡着还是没睡着?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么?”

“不能!我还得回去确认一下。”杨旭后退着走,“跟你说,我现在这副样子,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你,你要记得报答我!”

“我怎么了?你说清楚!”隔得越来越远了,薛志钦改说为喊,但没得到回应,于是转向靳楚歌,无端一阵心虚:“都不知道他说什么,莫名其妙。”

靳楚歌说:“你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才懒得问呢。没兴趣,他爱说不说。”

靳楚歌突然问:“你对谁都可以这么爱理不理么?”

“啊?”薛志钦一下没明白靳楚歌的意思,揣摩一番,才道:“那要看是谁了——你我就不会。

“我不是那个意思。”靳楚歌知道薛志钦是误会了,但又没法解释得清楚。看薛志钦渐渐紧张的样子,他摇头道:“我就随便一说,你别乱想。杨旭人还不错,挺积极的,你应该向他学习学习,做什么事情都主动一点,别太与世无争了。”

薛志钦哈的笑道:“你怎么突然夸起他了?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有么?”

“我可记得你曾经说不喜欢他那样张狂的。”

“是吗?是吧。”靳楚歌只得承认,“不过我现在觉得他那样也有那样的好处。也许是以前对他的了解不够。”

“现在你又对他了解多了多少呢?”

“通过你,多少比从前了解的多了些,而且是好的方面。”

“我不觉得他有什么值得我学习的,像他那样成天折腾,我可做不来,情愿在寝室睡觉。”薛志钦觉得靳楚歌在摆迷魂阵,这让他不安,“我没想过要和世界争太多。很多东西也不是你争取了就能得到的。对我来说,有你就够了。”

靳楚歌无言微笑,心竟然莫名一沉,不想多说。“还去音像店吗?有什么想要买的?”

“随便看看呗,不一定非要买什么。”薛志钦说,“回学校又没地方去。”

“那不如……”靳楚歌想了想,提议道,“咱们去唱歌吧。”

“怎么想起这个?”薛志钦惊讶。

“你可以和他们一起去,就不乐意和我去?”靳楚歌盯着他脖子上化作深色尚未消褪的吻痕,开玩笑的说。

“我没说不去呀!”薛志钦着急辩解,“就是……太贵了,现在可是黄金时段。”

“又不是让你掏钱。别这么早就精打细算跟居家过日子一样,很容易变成小老头的。”靳楚歌取笑道,“钱不就是用来花的嘛,生命宝贵,别让它被钱束缚得太死了。”

“谁叫我是穷人家的孩子呢?不精打细算就等着饿死吧。”

“谁都不是富人家的孩子。什么年代了还搞阶级对立,用心太坏了!”靳楚歌不容他废话,自作主张,“反正就这么着吧,我前面走,你后面跟着,叫你干嘛你干嘛,别婆婆妈妈唧唧歪歪!”

这种命令式的口吻很有作用,薛志钦立即一声不吭的乖乖跟在后面,亦步亦趋。靳楚歌暗暗好笑,知道他是故意装出听话的样子。薛志钦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很多事情,即使心里是同意的,却总喜欢先否定,然后与你讨价还价,或者胡搅蛮缠一番,才会勉强答应,很少有爽快的时候。这是能让他感到安全的一种表达感情的方式,防备森严,要在重重试验之后才敢抛露真心,很令人无奈。大概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二人相处的日子,情况有所改变,但是这一场分离,又不禁旧病复发。靳楚歌这一招,确是治人良方,有些人就喜欢被强迫,而且还喜滋滋的。所以薛志钦不出声,靳楚歌不会以为他是在生气;或许他需要的正是这种强硬的为他安排一切的态度,可以放心的交予,而不必再自我保护。

他们只要了一个最小的包间,对于二人来说,还是显得大。靳楚歌说:“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以前都有别人在场。现在我让你只唱给我一个人听。”

“没人在场的时候我也唱过给你听的。”靳楚歌的说法薛志钦不认可,“你却从来没有专门唱给我听过,所以应该是你现在唱给我听。”

“这你也要和我争。”薛志钦说的是实话,靳楚歌没法反驳,“反正就你和我在场,不是你唱给我听,就是我唱歌你听,有区别么?”

“既然没区别,那你先唱吧,我吃点东西,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有自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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