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辩题早就公布了,在决赛正式开始后,主席又宣读了一次,正方:与谁同行和去向哪里,与谁同行更重要;反方:与谁同行和去向哪里,去向哪里更重要。薛志钦托着腮,听主席绕口令般清晰准确的表明预先确定的双方立场,居然没有换口气歇歇的意思,没来由的就觉得好笑。

靳楚歌作为反方自由人,在正反方一来一回的交锋中不断搜集着对方论证中有隙可钻的地方,给队友写卡片、递资料,并针对这些问题简略的记几笔,为等下轮到自己的自由辩论和总结陈词作准备。小组成员之间的配合也达到相当默契的程度,不多的几个字的提示,再加上自身的敏锐反应,自然会在确保本身论证严密的情况下,准确的针对对方论证存在的漏洞展开反击。

看得一会儿,薛志钦觉得师大代表队的水平也不像谌小若形容的那般不堪一击,至少在到目前为止的辩论里,场上的几个小高丨潮丨双方各半,而在逻辑思维方面,薛志钦不强,他也懒得去紧张的辨析双方论证存在的疏漏错误之处,纯粹就当成是一场言语粉饰下的高水准骂战,抱着这样的心态听得津津有味,居然一点都不困。

辩论照着程序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双方各擅胜场,正方的立论相当严密,但反方二辩谌小若的三个连环设问却有着压倒性的霸气,被提问的正方一二三辩回答得都不是那么完善,因此也给靳楚歌创造了不少进攻的机会。进行到双方自由人互辩阶段时,不知为何,正方自由人说着说着突然卡了壳,嗯嗯哼哼好十几秒说不出话来,场上的笑声更是让她有些乱,虽然很快就调整过来,但是气势上,又输了一层。

随着赛事渐渐接近尾声,比赛的最后结果如何,大家心中也逐渐有数。靳楚歌做完总结陈词,大家猛烈鼓掌,仗着地利人和,财大的学生们在主席叫了两次请停之后还是不肯罢休,在座的师大学生们则嘘声四起。待正方也做完总结成词,又出现了方才的一幕,只是鼓掌者和起嘘者互换了一下。

评审团退到场外后,场上的正反方各自和自己的队友交流着自己的看法,谌小若和靳楚歌相视微笑,谌小若望见了薛志钦,微微的扬起手冲他轻轻一点,有些调皮的笑了,靳楚歌这才终于看见了人群中的薛志钦。

最后的评判结果,财大获得最终胜利,而谌小若获得最佳辩手的个人奖项,其他的两个个人奖项则颁给了师大的一二辩。场内的财大学生又开始欢腾。财大代表队的一辩是个男生,平日里队友间也相处甚好,为互贺胜利,也为恭喜谌小若获得最佳辩手,开玩笑样的张开双臂示意拥抱。谌小若一点也不忸怩,欢笑着大方的和他相拥了一下,然后又拥抱三辩的女辩手,再下来就是靳楚歌,抱着的时候还用力在靳楚歌背上捶了两捶。虽然也笑得欢,但薛志钦看在眼里,还是觉得心酸酸的。

(六十三)

鱼翔楚天

因为赢了比赛,赛后的庆功宴是少不了的,学校里的,院里的,个个酒足饭饱。到了晚上,这些合作过的队友们又说去包厅唱KTV,这一次靳楚歌来叫,薛志钦却说什么都不去了。

“你干嘛不去呀?”靳楚歌喝了酒,红着脸,思维有些混乱不清。

“不想去。”薛志钦重复着最简单也最直接的理由。

“你干嘛不去呀?”靳楚歌也再一次重复。

薛志钦干脆沉默,拒绝回答。

靳楚歌伸手拖他,薛志钦躲,没躲过,而谌小若又在一旁道:“去啦,我还想听你们上次在晚会上唱的那首《彩虹》呢。”

“我都忘了歌词了。”

“有字幕的。”谌小若没想到薛志钦会找个这么牵强的理由,也不好再勉强他。但靳楚歌就是不依,攥着薛志钦的手不放。他这下也不说话了,就这么和薛志钦僵持着,像个赌气的孩子,非要让对方屈从不可。

薛志钦看着这张在黄昏里慢慢模糊的脸,忽然间就想起了去年靳楚歌来叫自己去跳舞的那次,此时的心情与那时似乎没什么分别,然而现实,却还是不同,静心的想想,自己介意的,居然是那样一个简单开怀的拥抱,自己这醋吃得也真的没道理。想到此节,薛志钦不禁惭愧自己的狭隘,甚至已经抑制不住压抑的笑了,但看闷声不吭的靳楚歌,还在那样固执的坚持,于是自己就给自己找台阶下:“不是要去吗?那老站在这里干嘛?走哇。”

谌小若笑道:“这才乖嘛。”

靳楚歌嘴角微微的翘了一下,似乎是想笑,可情绪还陷在方才的难堪里没出来,那笑就显得颇为勉强。不知是因为怕走不稳,还是怕薛志钦松手转眼就溜,反正手就那么攥着,一直都没放开。

找到地方,已经听到有人在鬼哭狼嚎了,对于靳谌两人的迟到,他们都开着善意的玩笑,连带的也小小的嘲笑了跟他们身后的电灯泡一把。薛志钦这会儿倒是不多话,少唱多吃,又将那超大瓶装的百事喝了将近一半,人家唱得正投入呢,他却进进出出好几次上卫生间,为了不扰人视线也方便自己进出,他干脆就坐在了靠门的位置。靳楚歌则一直坐在对面的显示器前帮别人选歌,自己却一首都不唱。谌小若见这对称坐着的俩人都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便有心活跃一下气氛,非让他俩人再合唱那首《彩虹》不可,谁知道却被另外的那几个推着让她和靳楚歌合唱。

一曲唱罢,靳楚歌捏着喉咙说:“不行了不行了,喝了酒,喉咙烧得厉害。”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桌上有茶叶和一次性的纸杯,谌小若给靳楚歌泡了一杯茶让他润润嗓,又开始让薛志钦开腔。

薛志钦道:“最近有点感冒,声音哑了,一直都没好。”

“没事,你这个年龄的男孩子都一样,多练练嗓子也有利于声带发育。”

“来一个来一个!”他们都叫道。

“好啦,你们先唱吧,我去选歌。”薛志钦答应了。

那十五寸的显示器屏幕被压得很低,是就着坐在沙发上的人仰视的眼光的,薛志钦躬背缩头也无法看全屏幕,而靳楚歌又没有挪位的意思,于是不免带点威胁的道:“你再不让我就坐你身上啦。”靳楚歌还是不动,薛志钦也就嘿嘿笑着坐了下去。

那种呼出的酒气真的不好闻,而薛志钦也承认自己定力不够,总觉得酒带有某种色欲的成分,至少酒、靳楚歌,这两者联系起来,就足以让他心惊肉跳脸红耳烧。

靳楚歌保持着固定的姿势,眼睛斜斜的盯着电视屏幕,并没有去看薛志钦点什么歌。而薛志钦迅速的选中歌曲,逃也似的跳回对面的沙发去了。

KTV包房门窗紧闭,空气流通不畅,很快就叫人感觉窒闷,再加上喝的酒也不算少,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却又不是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而是所见所闻都像加了个罩子蒙了层纱般,似乎隔得相当遥远。靳楚歌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回来又泡了杯浓浓的茶,坐定,薛志钦唱的歌前奏已经开始了。

起音太高,才几个字就知道唱不下去了,薛志钦赶紧清清嗓子,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几声,接着唱下边的词。

靳楚歌很少听到薛志钦正儿八经的唱歌,更多的时候是听他哼哼。这首歌他听薛志钦哼过,此时才第一次知道歌词。刚才并没看到歌名,而这首歌的伴奏似乎是通过消去人声的方法得到的,所以靠近他这边的音箱还是能隐约的听到原唱,好像是赵传。薛志钦的声音没有入校时的那般清澈了,或许是因为模仿原唱的声音刻意压着嗓子,但是还是可以很清楚的听出音色的改变,粗了很多、沉了很多、也有些许沙哑。本来还有点点失声的,但是藉着这原声消除并不彻底的伴奏的掩饰,似乎也真的像那么回事。然而薛志钦小孩性子始终未变,在起始的副歌部分老是又说又唱,唱错了要说一句哎呀,走调了又笑,连得后面的也跟着歪得不知去了哪里,直到主歌部分过后,开始重复副歌部分了,才终于找对了感觉。

“我蓦然的回首/来时路漫长又孤寂/可是在我的心里/总有一个你;

“有太多的春来冬去/我以为只剩下自己/躲在黑夜里颤抖/该往哪里去……”

薛志钦在那个角落里静静的唱,而那些没唱的人此时内急,接二连三的往卫生间跑。待到大家重行安定,薛志钦已经拉到了最后一个字,拖太长,接不上气,也咳嗽起来。谌小若赶紧送上一杯可乐道:“来来来!休息一下,唱得真不错。”

接下来的歌又是歪腔怪调有意为之了,薛志钦也跟着掺和几句,但靳楚歌一直都在心里重复着方才的那些歌词,对眼前的笑闹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谌小若还是想着让靳楚歌和薛志钦合唱那首《彩虹》,然而提议总被靳楚歌的推延和别人不间断的捣乱打断,到最后还是没有唱。

从歌厅里出来,差不多十一点,明天校运会开幕,还需早起做准备,男女生便各自结伴回寝室。女生们的寝室在校园东侧,男生们的在西,而随着年级的递减,所属的宿舍楼也逐渐往里推进。当同行路上只剩下靳楚歌和薛志钦俩人时,靳楚歌突然说:“什么时候咱们两个人去唱唱歌?”

薛志钦并没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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