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第三天我实在不想和爹娘一起行动了。虽然跟着他们有他们的朋友开车带着玩儿和吃饭,但是很拘束,比如走过一个街道,我很想站在路边看看天空,但是他们那个年纪的人无法理解我这个行为,而且我想要看看能有什么手信买了送给景然,有我娘在身边一定会问东问西。所以早饭的时候我提出,今天我要自由行动。

我娘啰嗦了很多,我爹就是把钱递给我。收了钱,回房间拿了张地图就出发了。本来想传简讯给景然,问问她还有什么她喜欢的地方推荐给我,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很粘人,应该自己去发现新鲜的地方,然后告诉景然,这样才有意思。

那天我在一条小街的CD店买了一张莫扎特的A大调第五小提琴协奏曲。高中迷恋画画的那段时间,我整天整天在听这个画画的,那时候喜欢我的女孩说,我看起来有种神经质的气质。那时那个女孩也是整天整天的陪着我在学校的画室,她说感觉那乐曲一到高丨潮丨的部分,我就会扔下画笔,把她推到墙边,然后...然后她没说。不过我不是因为那个女孩才买的这张CD,我是因为自己从开始喜欢上景然,找到了那段时间自己对画画的迷恋,那种安稳的迷恋,因为那时候对画画的迷恋,使得直到那女孩不再陪我待在画室,我都从未为她停下过画笔,而,现今,我也不会为任何人停止喜欢景然。这张CD里包含了我这样的心思,但是,送给景然的时候,我又未必会这么讲给她听。

那天我走了很多小街道。我喜欢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安静的慢慢的走着,一步一步的把想念踏进心里,凿凿的。傍晚的时候我去了袋鼠角,乍看之下袋鼠角只是一个河岸转弯的悬崖,但是这个地方的纪念意义却让人心痛,早年这里是袋鼠被群体捕杀的地方,因为,袋鼠在奔跑的时候只会一直朝前跑,它们天性使然,它们不会后退,所以当袋鼠们被追赶到这里时不是掉下悬崖,就是被捕杀。我看着悬崖下面的布里斯班河,久久的,竟然看出了眼泪。我拍了一张袋鼠们曾经跳下的布里斯班河传给景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深呼吸,其实我晕水,我看到有波纹的大面积的水就晕,是的是的,我不会游泳。

在我望着天空深呼吸的时候,手机响了,景然的号码

“景然?”

“嗯。你在袋鼠角?”

“嗯。这你都知道?”

“我想你是不会凭白拍布里斯班河给我看的。”

“只进不退,看上去很脆弱。也很绝望。”

“萧墨,它们跳下去的时候,身旁是有同伴的。”

我有些哽咽,景然没有给我讲什么无畏的精神,她只是告诉我就算是袋鼠们只能进不能退的跳下悬崖,但是身旁有着和它们同样勇敢的同伴。

“景然,我想你。”

“嗯。”

晚饭和爹娘汇合,吃了晚饭,回到酒店。在床上回想在袋鼠角时接到的景然的电话,那个时候我很意外她会给我电话,我们之间的沟通一直都是以简讯为主,其实每天的简讯也还是我自己争取来的。

突然很想听景然的声音,我打开房间的窗,吸了好几口深夜的空气,给景然传简讯“可以给你打个电话么?”

把手机放在窗台上,握在手里,放进睡裤口袋,坐着,站着,来回走着。变换各种状态,等了快半个小时,手机复活,景然回简讯“刚才在洗澡,还要打电话么?”

“要。”发了简讯过去,等了两分钟,确定景然应该收到我的回复之后,我手抖着按了拨通键。

电话通了,景然没出声,连一个喂都没有。

“景然?”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嗯。”

“你要睡觉了?”我就是想听她的声音,根本没准备话题。

“嗯,等下就睡了。”

“这几天在香港还好么?”这是什么烂问题啊,我真是不善言辞。

“还不错。”景然停了一下,接着问“你去故事桥了么?”

“故事桥,没去啊。有什么故事么?”总算是找到一个可以延伸的话题了,我长出了一口气,等景然娓娓道来。

“没故事。就是叫那个名字而已。”

我像被泄了气的气球,靠着沙发滑下去,“你这么说,我以为你要推荐我去。”

“我只是想说你没去的话,就不用去了。”

“景然…”我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想说什么,我听到她的声音就大脑短路。

“你想我?”

“嗯。是,我是想你。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

“你每天都在说。”

那个电话最终在互道晚安后挂断。我把手机放在旁边,两只手捂着脸,我估计那时候照镜子一定红的很。那晚,在我无法控制的回想那通电话中景然的声音,被甜蜜的折磨中辗转反侧的睡着了。那晚我梦到了景然,她站在我对面,没有任何的背景,我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她站在距离我三四步远的地方,我看着她,她看着我,谁都没有说话,我想走过去跟她说,站着挺累的,我们坐会儿吧的时候,梦和景然一起消失了。从小时候开始一直不断出现在我梦里的陌生黑白色人相像幻灯一样的在我闭着的眼睛前闪过闪过,我毫无意外的被惊醒了,心脏跳的很快,房间里漆黑一片。我能听到自己耳鸣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头颅。最后我累了,又躺回去继续睡,景然不再出现,那些黑白色的人相也没再出现。

又在布里斯班待了两天,我就先回了北京。因为我带去的more抽完了。那边买不到,而且我想念午后在阳台泡安茶时,阳光下安茶潮湿的味道。

在布里斯班最后的两天里,没有再和景然通过电话。只是每天传几条简讯。我在一个文具店里买到了一支钢笔,白色的笔身,银色的别扣,笔尖是银色的,那支钢笔摆在一个看起来隔绝的位置,我知道这个位置就是看起来价钱不菲的位置。还是勇敢的问了店主价钱,店主是个老先生,我问他价钱的时候,他很和善又带着点儿说了你也买不起的表情告诉我价钱,确实很贵,尤其是在头脑中兑换成人民币后,不过最最终我还是买了,我娘要是知道我花了她小三千买支钢笔,肯定会碎碎念。

看到那支钢笔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景然,她就是白的那样通透,又带着银色的光芒。冷冷的,却那么的简练干净。把钢笔放进包里,要走的时候。老先生说:“你可以去街角的咖啡店帮我买杯咖啡么?”

我看着他,看了几秒,说了声好的。就去街角买了两杯咖啡。回到店里,我们坐在小收银台的旁边。他问我钢笔式买来送人的吧,我说是。他问能知道是送给谁的么,我说送给我喜欢的人。

“那她一定是个漂亮冷傲的女人。”老先生用的是“她”。

“是。”我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能透露为什么他用的是“她”这个人称。

“这支钢笔只适合女人用。除非你用来送给gay。”这老头说话还真够直接的。

我笑了笑,把剩下的两口咖啡喝下去。准备离开。

“你会把它带回日本么?”老头在我站起来的时候问了一句。

“我是中国人,我会把它带回中国,北京。”我哪儿长的像日本人了。

老头很抱歉的笑了笑,估计是把我理所当然的当成了日本人令他觉得有点儿尴尬。他拿出一张相片给我看,一个男人和女人的合影,他说那是他和他妻子的合影,她妻子已经去世了。我看着老先生上唇的咖啡的痕迹,他把相片放好后,说:“她去世一年了,她比我大6岁。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美。”

我把手放在老先生撑着收银台的胳膊上,轻轻的握了一下。跟他说了take care,走出文具店。走路回酒店的路上,我一直无法把那个老先生最后伤感的表情从头脑中赶出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讲她的妻子,或许是觉得我这个看起来像日本人的中国女孩给他去街角买了一杯咖啡,还陪他喝完了那杯咖啡。

人真的是脆弱的,尤其是在爱人不在的时光里。那种脆弱和年纪无关,当爱的温暖离去,爱人的微笑永远凝固的时候。他还在,每天日复一日,在想念中度日。他是坚强的。

我想到了景然,景然比我大8岁。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她会先我离开。我也要在迟暮之年,守着曾经的回忆,痛苦的继续自己的人生。那我宁愿和她一起离去。只求她别再那时要求我好好的活下去,没有她,我做不到。鼻子很酸,想哭却又不想哭,我就那么纠结着走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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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御姐的愛情[GL]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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