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由于电话不通,我所有的担心、焦虑、恐慌在那一天都显得无奈和多余。现代通讯技术给人们带来了便捷的生活,也让人们对此产生了极度的依赖。我甚至打电话到易磊的公司,打听易磊的情况,得到的答复是,“易总在出差,可以打他的手机。”

该死的!

晚上一个人睡在床上,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起来喝光了半瓶长城干红,上床继续睡。

迷迷糊糊中有人敲门,我以为是易磊回来了,赶忙起来开门。门刚开了条缝,两个彪形大汉破门而入,领头的一个留着络腮胡子,面目狰狞,问到,“你就是和易磊好的那个死玻璃?”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顿拳头便雨点一样劈头盖脸朝我打来。我捂着流血的嘴,想哭但是却怎么也哭不出来。络腮胡子继续说,“你这个死玻璃!干什么不好破坏别人家庭!打!给我往死里打!”

“救命啊!”我从梦魇中猛烈挣脱出来,一身冷汗。

拧开台灯,我看了下手机,3:05分。试着给易磊打电话,依然是那个该死的系统提示音。那一刻的心情近乎绝望。我下了床,拉开窗帘看到不远处的楼里依稀有几点灯火。亮着灯的那家人,在干什么呢?这个安静的吓人凌晨,他们为什么也还没睡呢?是和我一样在焦急地等待爱人吗?易磊现在在哪里呢?如果真像亚欧说的那样遇到了坏人,那么他此刻在做什么呢?会不会被绑在一个阴冷的地下室里,嘴上贴的胶带呢?

“不想了不想了。明天去报案吧。”我感觉头疼欲裂,跑到厨房又翻出了小半瓶白酒,一饮而尽,滚烫的泪随即从眼角流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白酒的刺激还是内心的恐惧。

第二天一早我便来到派出所,告诉值班室,我要报案。值班民警拿出登记本,问我怎么了。我把手机短信给他看,告诉他,我的爱人可能遇到了意外。

“你这个情况我们没法立案。”他合上本子,平静地告诉我,“你只是猜测可能遇到了意外,具体有没有发生还不清楚。这种情况怎么可能给你立案?”

我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我是病急乱投医急疯了。去学校的路上,手里一直紧紧握着电话,害怕错过任何一个信息或来电。天空有大片阴霾,阴郁得厉害。我的易磊,你到底怎么样了?

车子吱吱呀呀生涩前行。我头倚着玻璃,跟着车身左右摇摆。小时候爱听童话,以为王子和灰姑娘走上红地毯,便一切都美满了。故事的美好,在于人为的停驻时间,有意识地忽略之后几十年的人生岁月。长大后,才知道两个相爱的人走到一起不过是故事的开始。生命和生活永远被无休止的琐事填充,欲罢不能。我和易磊的相爱,来自于对彼此的理解和惺惺相惜,我深深懂得这个男人建议的外面背后,是怎样的不堪一击;而易磊,亦懂得我悉心付出的点点滴滴。我们互相珍惜,彼此怜爱,如时间的荒野里两只流浪的猫。而现在,那只猫也不知了去向,只留下我在这四下荒野的荒野里孤单徘徊。易磊,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永远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一个人。

“我和易磊的相爱,来自于对彼此的理解和惺惺相惜,我深深懂得这个男人建议的外面背后,是怎样的不堪一击;……”

这句中的“建议”应为“坚毅”。

“而现在,那只猫也不知了去向,只留下我在这四下荒野的荒野里孤单徘徊。”

这句中,“荒野的荒野里”应为“苍凉的荒野里”。

齐亮亮特此更正。写完没细看,抱歉。

当天下午,我终于再次听到了易磊的声音。那一刻我放佛重生。这近30个小时的时间对我来说,恍若隔世。易磊在电话里告诉我,下午的飞机,晚上就能到家。我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电话那头他平静地告诉我,没什么,回去再说吧。

大约晚饭后的光景,易磊提着公文包回来了。夹杂着一股冷气和烟味,他走进家门。我接过他的包,给他递上拖鞋。易磊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我,轻声在我耳边说,“宝宝,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用力地嗅着易磊身上熟悉而温暖的气息,告诉他我也很想他,非常担心他。我们就这样在玄关相拥而立,没有再说话。

洗完澡之后我把热好的饭菜端出来,易磊吃了两口饭,说想喝点酒。我翻出厨房柜子里的一瓶热血兵团,拿了两个杯子,给我和易磊各倒了一杯。易磊一仰头,一小杯白酒伴着“吱溜”的一声流进了他的喉咙。“真是有惊无险啊!”易磊吃了口菜,对我说。

“半个月前我接到新疆方面的电话,告诉我他们想购买10套我们公司的设备,合同签订后即支付支票,不过负责采购的提出20万元回扣的要求,并且这20万元要求现金,在合同签订之后现场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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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锦年[BL]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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