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李言做了个特别真实的噩梦。
她被抓进了监狱，希希哭着拉住她不放，她感到害怕，怕自己走了之后没人能照顾希希，然后，她失控了，抢了押解她的丨警丨察腰上的枪。
关键时刻，醒了，一时间，百感交集，看看怀里的孩子，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李言很清楚，现实世界并没有什么法律能指控她，也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她和希希的关系，只要安静的等到希希长大，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如果，那个时候，希希还会喜欢她的话……
李言想起自己的初恋，当时那么喜欢，后来也轻易被替代，现在回想起来，后出现的李群比初恋的小情人重要多了。
会不会，有一天，我也被别人替代，就像你说的，你长大了，就会嫁人，我不过是一个你再也记不起的……
我是你的什么人？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吗？你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吗？
李言胡思乱想了好几天，这几天希希很听话，没有再挑拨她，她不再进退两难，松了口气，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希希安静的等着，等到初潮结束，升学考试完毕，暑期到来。
希希问李言，可不可以庆祝一下，李言觉得这是理所当然，问希希想吃什么，希希选了一家李言以前带她去过的店，以经营进口啤酒和烧烤为主，还有一些西式简餐，意面，披萨，海鲜饭，等等。
希希想喝酒，李言犹豫着，揪着眉头，思来想去，最后坚定的摇摇头，不许她喝。原本不该犹豫的，换在一个月之前，她绝不会有丝毫犹豫，现在，她觉得自己作为监护人的立场动摇了。
挑明了恋人关系后，她已经没有资格以监护人的身份去控制希希。
希希并没有任性，很自然的点点头，拿着酒单，继续提议
“那你喝吧，我给你点，就当是我们一起喝的。”
“唔，好啊。”
“但是你要多喝点哦~”
“呵呵~好。”
“先要一杯小麦啤吧，从淡的开始？”
“嗯。”
李言笑了，她没想到希希已经记住她的喜好，以及她说过的那些话。喝酒也要从淡的开始，一开场就喝一杯世涛或者修道院的三料，那就喝不出其他味道了。
希希在公共场合总是表现出超年龄的成熟与冷静，李言觉得这大概是遗传，所谓“王家人的教养”。
吃喝闲聊，畅想未来，不知不觉的，李言就喝多了，她强装镇定，可惜没什么用，最后那半杯罗斯福10号彻底把她喝蒙了，酒劲来得极猛，根本等不及反应。
希希拿过她的钱包，刷卡买单，用她的手机给认识的代驾打电话，一系列动作，驾轻就熟。
折腾了一会儿，顺利到家，李言直奔浴室，她想洗个澡，上床去，躺着，等酒醒。希希跟着她进了浴室，李言有些措手不及，呆呆的看着希希。
希希没有多话，动手帮李言脱衣服，李言抬起手，想阻止，又觉得不妥，僵在半空。希希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动作
“一起洗吧。”
“唔……”
“该我帮你洗了。”
“我……还好。”
“我想帮你洗啊。”
“哦……”
只是洗澡而已，李言告诉自己，没别的。
好几次，李言有些忍耐不住，亲吻了希希，希希凭着本能回应她，但是只有亲吻，没有失控。一直到裹上浴袍，都没发生什么，李言及时控制了自己的欲望。
喝了一场开心的酒，一起在自家舒适的淋浴间洗澡，在如此情境下，她还是忍住了。
洗过澡后，李言还有些晕，坐在浴室的梳妆台前，眼神发直。希希站在她身后，为她吹头发，就像她曾经为她做过的那样。
李言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希希，认真，温柔，仔细，她看到了李群的影子，想起了一开始，和最后。
她为了李群什么都可以做，现在换做希希，就一直犹豫，想东想西，怕这怕那，真的只是因为年龄？
还是……
李言抓住希希的手，希希愣了一下，关掉吹风
“怎么了？难受吗？”
“我……”
“怎么了？”
希希有些担心，低下头，凑近李言，贴着她的额头，就像在检查她是否发烧了。
李言闭上眼，抬头吻了希希一下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嗯。”
李言的床虽然不是定制的，但是床垫是定制的，整个装修过程，只有买床垫的时候她有参与做决定。专门抽出周末的时间，亲自去试躺，她顺着李群睡比较硬的床，到今天，才终于选了自己喜欢的，较软的垫子。
她不喜欢老妈选的床，她想要铁艺，她妈给她选了实木，说是和装修更搭。后来，她给希希买床，问希希意见，希希无所谓，她就买了自己喜欢的铁艺，也没管其他。
李言躺在每天都躺的位置，希希坐在她身上，低头看着她，黑色的长发垂下，稚嫩的脸，迷蒙的眼神，轻咬着粉嫩的唇。李言伸手，顺着发梢，触到脸颊，有些僵硬的手指，放在那双粉嫩的唇上，轻轻抚摸。
没有人教过，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希希亲吻唇边的指尖，慢慢变作舔舐，最后含进嘴里。李言什么也没说，也没表现，她却懂得李言的欲求。
抱她吧，让她知道，你喜欢她，非常单纯的那种喜欢。
一个声音在李言脑中响起，曾经有过的那种无畏之情，忽然升起，淹没了她的理智，冲破她的犹豫。
把希希揽在怀里，尽量让她躺得舒服，手掌在腿上摩挲，来来回回，等待合适的时机。感觉到希希还是有些紧张，李言再次许下承诺
“不会疼的，相信我。”
“嗯。”
希希轻声回应，但是没有看她。
李言不再等，沿着柔嫩的大腿，径直往上，拉下薄薄的纯棉丨内丨裤，寻着炽热湿润的缝隙，轻轻揉弄。她心里没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能凭着经验去做，希望能让怀里的孩子觉得舒服。
换了几个方式，终于，她感觉到希希的反应，有些不同了，加快手里的动作，直到怀里的孩子呻*出声，抓住她的衣领，轻声唤她，让她知道，就算只是这样，也可以。
“啊、啊……仔……”
“乖，别怕，没事的。”
“好……奇怪……”
“舒服吗？”
“……”
“弄疼了吗？”
“……不要停……！”
就像接到命令的忠诚士兵，李言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她明显能感觉到手指已经全部被濡湿，指尖缠绵的地方已经硬如小核，在反复揉弄刺激下，产生了无法自持的变化。
所以，都是一样的，并没什么区别。
希希牢牢抓住李言的衣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生理上的高丨潮丨，比她想象的舒服许多，既没有痛，也没有流血，李言的手指根本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在外面，用最简单的方法，就让她体验到了这种奇妙的感觉。
怎么做并不重要，只要是在你手里，在你怀里，什么方法都一样。
李言喘息着，默默忍受手上的酸痛，暗暗感慨自己老了，做这点事就觉得累，这不过是**，想当年……
还是别想了，李言低头亲吻希希的额头，她感觉希希似乎没动静了
“还好吗？”
“嗯？”
“不疼吧？”
“嗯~~~”
“和想象的不一样吧？”
“……”
“嗯？”
希希埋进李言怀里，不答话，直接话题
“……你饿了吗？我帮你煮东西，冰箱里有上次买的兔兔包。”
“呃，还真有点想吃东西……”
“嗯，我去煮。”
“不行，说了不再碰那些东西的。”
“只是蒸一下，又不会用刀。”
“不行，我去吧，你要吃吗？”
“不觉得饿……”
希希忽然有些低落，李言不知她怎么了，理了理她的头发，柔声提议
“喝点牛奶吧，口渴吗？”
“嗯……”
睡觉对李言来说有一个特别的功能——重启。她就像一台电脑，每次醒来后都重启了一次，性能恢复，速度更快，但是，也会出现一些问题……
早高峰，走走停停，李言出神的想着希希，吃早饭的时候又亲热了一场，虽然没有真刀真枪，也够刺激了。
只穿宽大T恤做睡衣的希希，裸着腿，坐在李言的身上，陪她吃早餐。希希浑身散发着清新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一点点香味都会留在她身上，包括薄荷味的牙膏，有淡淡香味的洗面奶，希希那么干净，让李言迷恋。看着希希身上的吻痕，李言不自觉握紧左手，罪恶感压抑住了她的欲望。
你还那么小，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呢？如果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了，会有什么结果？那些巨大的压力，我能不能独自承担，能不能阻止你受影响？
如果老妈知道了？
天啊……
想着想着，在缓行的车流中，李言竟然踩错了油门和刹车，擦过前车的屁股，猛打方向盘，直接从分流道的上面翻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