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醉了，但是没醉到不能自已的地步。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希希的身体，在自己手里，如一朵还未开放的青涩花苞，除了尽量放轻爱抚的手腕，别无他法。
就算身体在叫嚣，想要更深入，理智还是牢牢的抓住了李言，点到即止的爱抚，始终盘桓在外的手指，没有深入的意思。
希希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她愣了一下，以为怀里的孩子反悔了，害怕了，她想收回手，想道歉，却被怀里的孩子一句话打破
“进来。”
“……”
不可以啊，天呢，只是想在外面，让你觉得舒服，享受一下在外面就可以有的那种高丨潮丨，没有其他意思……
心里想着不可以，手已经顺势拉下了丨内丨裤。完全赤裸的触碰，让李言脑袋发晕，炽热的，稚嫩的，光滑得难以想象的禁地。
指尖的湿润程度超过了李言想象，她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随手爱抚了几下裸露在外的敏感点，怀里的孩子不自觉呻*出声，瞬间点燃李言的欲望，把犹豫都抛开，顺着湿润狭小的缝隙，慢慢滑动，寻找突破点。
逗弄了好一会儿，提着心去尝试，一个指尖，已经是极限。
不行，绝对不行！
李言有些清醒了，这不是她的计划，她不可以用那种方式占有怀里的孩子，那不是她的目的，她只想给她好的印象，在这件事上。
想着，李言收回手，准备换个姿势，希希感觉到她的动向，很是不安，抓住她的手腕，不放她走，李言笑了笑，柔声安抚
“乖，我们换个方法。”
“……”
“用嘴巴，好不好？”
“……”
希希没有回答，再怎么喜欢，到这个地步，还是会害羞得不敢直视，更别提答话。她放开李言的手，算是默认。
亲吻慢慢滑到最下面，希希的身体，完全超出了李言的想象，光滑到极致，就像没有毛孔。
李言想起小时候去海洋公园，她摸过海豚，她喜欢那种干净到极致的感觉。手里的孩子，浑身上下，没有多余的毛，也没有一丝味道，孩子特有的，稍稍偏热的体质，温暖又舒服，让她难以自拔。
没有一点毛发阻拦，让她分神想起了前女友李群，为了她喜欢而专程去做激光脱毛，愿意为她如此折腾自己的身体，怎么可能是不爱她的呢？
不对，干嘛想她？
李言收回神，准备深入更下方的禁区，忽然，一丝血腥味冲入她的鼻腔。
她愣了好几秒，忽然反应过来，摸了摸，嗅了嗅，犹豫了一下，起身，开灯查看。
她的手上有血迹，不是第一次经历床事那种淡淡的血迹，而是第一次“成人”那种浓烈的血迹。
李言忽然觉得有些头晕，罪恶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怀里的孩子，是个根本没有发育的纯粹的孩子，她竟然对这个孩子产生欲望，还想要对她做“坏事”，这一瞬间，李言觉得自己畜生不如。
她身下的孩子一脸懵懂的看着她，不明所以。李言手上的血迹比想象的多太多，希希不敢肯定，刚才发生了什么。李言明明只是在亲吻，始终没有进入过那个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
李言的酒彻底醒了，欲望也彻底消退，今晚的“冒险”在希希忽然到来的初潮中结束。
浴室内，希希在淋雨，李言在旁边的橱柜里找卫生用品。以前，和李群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囤三个月的量，现在，她一个人住了，还持续着这种习惯，幸亏有这个习惯，各种尺寸的卫生巾都有，不用担心不够用。
李言回忆自己初潮的时候，应该比希希大一岁，已经读初中了。当时还不像现在，生理卫生教育那么普遍又公开，虽然记不清当时的心情，但是肯定有些纠结，而且特别敏感。
她当时在住校，得不到家人的照顾，生活老师虽然对她很好，也比不了妈妈。现在回忆起来，总是不太愉快，那种复杂纠结的心情，似乎永远都不能平复了。
前车之鉴，绝不能让希希有那些不好的感觉。
李言胡思乱想的时候，希希已经洗好了，怯怯的唤李言，李言愣了一下，顺手抓了一条浴巾，把希希裹好，拆了一条夜用的卫生裤，教希希看正反，然后给她穿上。
“唔，好像尺寸不太合，没关系，将就用一下，明天再去买。”
“……”
“怎么了？不舒服吗？只是稍微宽松点，应该不会啊……”
“……”
希希不说话，只是摇头，似乎很不安，李言也猜不到她在想什么，只能耐心安慰
“别怕，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啊，每个女孩子都会这样，你们应该有上过健康课吧？”
“嗯。”
“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就请假吧，明天不去学校了。”
“不行的，马上就考试了。”
“已经安排好学校，考试不重要，别在意。”
“……”
重新回到床上，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李言酒醒了，性趣也没了，除了罪恶感，更多的是担心。
这种巧合，会不会给希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把希希抱在怀里，李言试着给她讲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包括不要碰冷水，忌生冷辛辣，多休息，不做剧烈运动，什么的。
希希闷不吭声，也不知有没有听，反正睁着眼睛，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那就讲点别的吧，暑期安排。
“等你放假了，我们就去旅游，好不好？”
“你有假吗？”
“我会想办法的。”
“……我不想旅游。”
“哦，那就做点别的，去买衣服吧，该买夏天的衣服了。”
“……不想要衣服。”
“呃，怎么了啊，不舒服吗？”
“……你可以继续吗？”
“啊？”
“继续刚才的事情。”
“……”
李言僵住了，没想到怀里的孩子还在想那些事情。
整理情绪，咳咳，耐心的解释
“这个，来的时候，不可以做那种事情，会伤身体的。”
“……”
“乖了，别胡思乱想，好吗？”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不是啊，你还……还太小了，等，等再过两年，等你再长大点……”
“我不想等！”
“……”
“你会被别人抢走的，我不想等到你被别人抢走那天。”
“乖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不，如果我们不能做那种事情，我们怎么能算恋人呢？你……你会把我当恋人吗？”
“傻孩子，从那天开始我们就是恋人了啊，只不过，有些年龄上的问题……我相信我们会克服的，只要再等几年，如果你还愿意的话，不管会有怎样的后果，我都会坚持和你在一起的，相信我，好吗？”
“……”
“希希？”
“我真的不想等，我不想等……”
“我知道，我知道。”
李言抱紧怀里的孩子，她真的明白她的心情。初恋的心情，小孩子世界的时间感，对于一年的感觉完全不同于成年人，何况几年。一切的一切，她都能理解，但是，她真的不敢继续下去，两人之间的身体的关系，不能再深入了。
如果这是时间造成的罪，就让它由时间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