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凌觉得不痛在身上是不够的,童龄威发挥完了,该她了。
打得人鲜血淋漓依旧可以不留伤痕,懂得这门艺术的人王欣凌认识,还认识不止一个,她准备好好发挥一下,向她的老婆大人证明,身体暴力就是有用。
要不要叫上李言呢?算了,她那宝贝妹妹肯定不同意。
本以为易如反掌的事情,遇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陈一鸣藏在王欣凌抓不到的地方——精神病疗养院。
出这么个狠招,王欣凌也佩服了,如果把人从那种地方揪出来,说不定童家人会出手干涉,怎么说也是血亲,有点赶尽杀绝的味道。这是正常考虑,王欣凌并不接受,以牙还牙是她的生存法则,如果伤害了别人就躲到精神病院,天下还有什么王法?
只能等了,王欣凌等着看,陈一鸣能躲多久,疗养院毕竟不是普通人待的地方。
王欣凌考虑安排一个自己的人进疗养院,一直沉默的童龄威终于发话,直接阻止了她,理由是这样做没意义,王欣凌着急不甘,发起脾气来,闹到童龄威的办公室去,童龄威不和她争辩什么,安排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瞬间安抚住了王欣凌暴躁的情绪。
暂时离开几天也好,双方都这样想,于是,事发后一周,童龄威和王欣凌踏上了为期十天的日本之旅。选择日本的理由很简单,那是王欣凌最能控制的外地,谁也烦不到她们。
王欣凌曾经在日本待过很多年,她一直想带童龄威去玩儿,去她吃过的餐厅,逛过的公园,去看她喜欢的东西,告诉她,她在哪些地方思念过她,又在哪些地方发誓要把她忘记。
“你看,我的心情好复杂。”
“是吗?”
“是啊!当时本想再也不回的!”
“那你回去干嘛?”
“你叫我的啊,你忘了吗??”
“我以为你会拒绝,只是客气客气。”
“啥意思??”
“字面意思。”
“又要虐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行了,别得寸进尺。”
“呜呜呜~~”
“不哭出眼泪不许停”
“……”
装可怜的结果不一定,有时候会被安慰,有时候会被收拾,主要看某人的心情。王欣凌悄悄看眼前这个阴晴不定,永远猜不到心思,绝不要想能控制住的女人,基本上,除了卖萌装无辜,没什么有效的应对策略。
童龄威在王欣凌面前特别情绪化,喜怒无常,就连床上亦是如此,王欣凌爱她多年,属于传说中的初恋,起初她追她,她总说做朋友就够了,不会分开,直到今年,她忽然改口,答应做正式的恋人,给了王欣凌一个名分,哪知,王欣凌得到的不只是她想要的名分,还有她不想要的枷锁,牢牢拴住她,再也不能出去惹事。
相处久了,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发脾气出意外都分不掉,最近王欣凌更是学乖,不管什么事,她都用认错加亲热搞定,偶尔有点小出轨,只要不发展成肉体关系,童龄威是不怎么管她的。
能维持长久的关系,除了感情深,就是床事和谐。
王欣凌安排了温泉酒店,准备和童龄威再温蜜月,去年,刚刚获得名分时两人去遥远的大溪地度过了美好的半个月,百忙之中抽出这些时间,对两人都是不易,这次,意外之下又有了假期,王欣凌发誓,决不能浪费。王欣凌总是想尽办法去维持两人的“和谐”,什么角色扮演,各式工具,只要能有帮助,她不管童龄威怎么骂她变态,都要坚决实施。
你是把我当客人了吗?
啥??
你是坐台的吗?
呃,老婆啊,我是为了让你舒服啊!
……整天玩儿这些花样,谁教你的?
自学的呀,只要能让你……
闭嘴!
不管几岁了,认识多少年,又已经多么熟悉对方的身体,童龄威还是会为这些事情感到羞耻,王欣凌觉得她那是“幼稚型恋人”才有的心态,无法正视性,不懂性的魅力。
虽然不懂,但是接受得很好,这点让王欣凌感到满足,她的老婆大人,嘴上不说,身体特别诚实。
这次去日本,什么工具都没带,两手空空,童龄威以为王欣凌是“改邪归正”了,直到她带她去有名的成人用品连锁店。
有什么工具是在日本买不到的呢?
童龄威无言以对,全程冷脸,王欣凌兴致勃勃,挑了一大堆,直到童龄威出手,把不能接受的东西放回原处,她才终于消停
“亲爱的你不想试试这个吗?”
“……”
“看上去很好用诶!”
“你想试可以拿。”
“哎呀……”
“话说回来,为什么总是你在上面?”
“这个……因为你不喜欢在上面啊。”
“谁说的?”
“事实嘛,你又不爱碰我,我想这应该是……”
“胡说。”
“啊??”
“你喜欢这个就拿上吧,我会好好用的。”
“呃……”
王欣凌不是不愿意,只是惊讶,加上莫名的紧张,和一丝丝害怕,看着童龄威把一只新型穿戴用品放进篮子,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从小到大,王欣凌什么都告诉童龄威,现在,她有了一个决不能告诉童龄威的秘密——你的技术真的很不好,亲爱的。
这大概会在死之前说出来吧,也或许死都不说,带进坟墓里?
铺着榻榻米的地板上,有白色的棉被和枕头,被套是淡蓝色花纹,这是传统的酒店,寝具也很传统。房间里没有开灯,缘侧外亮着一只昏黄的灯笼,再出去几步便是温泉池,从早到晚,总是冒着热气,这是专属于这间客房的温泉池。
借着黯淡的光,王欣凌悄悄打量怀里人的身体,她总说不要看,不好看,老了,她绝不在开着灯的情况下和她做。王欣凌根本不在乎她在说什么,她沉醉于她的身体,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每一丝轻轻的呻*,任何一个依赖的动作,都可以让她喜欢得忘乎所以。
等了太久,她已经忘记初心,此时此景,就是她想要的全部。
王欣凌花许多时间做**,童龄威的身体总是有点僵硬,刚进去的那几分钟,她多少会痛,王欣凌不喜欢看她痛,只能花更多时间,用些润滑剂,尽可能耐心。
今天买的东西散落在两人身边,王欣凌挑了最容易接受的乳白色蛋状小工具,用枕头垫高童龄威的腰,先是嘴,再是涂着润滑剂的手指,最后是工具,一点点放入身体里,打开开关,震动的声音混合着羞耻的呻*,让王欣凌血脉喷张。
她压在童龄威身上,这个姿势刚好可以让她枕在她胸前,软软的,温暖的位置。她不想让她有任何一点不必要的痛,所以从不会像对其他人那样用上牙齿,她喜欢轻柔的含着,吸允,就像小孩子。她没有喝过母乳,她总是对童龄威絮叨这件事,直到她们真刀真枪的上床,童龄威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用了工具的**,这次为的并不是能顺利吞没两根手指,王欣凌毫不避讳的开始穿戴工具,童龄威侧过脸看向缘侧,每到关键时刻,她总是异常的顺服,不管王欣凌对她做什么,她都用拥抱去回应,疼痛或者快感,她都是一个表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