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
“嗯?”
“你要我死吗……?”
“唔??”
“你要弄死我吗?坏人……”
“呃,很疼吗?”
李言愣了,停下动作,忧虑的看着怀里人,以为不能继续,做好了半途而废的准备,哪知,怀里人忽然皱眉,轻咬唇,恨恨的责令
“……不要停!”
“哦……”
莫名其妙的对话之后,李言再也不搭理李群。不管她在说什么,叫什么,她都不再理会。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加重,正是因为处子之身,才需要更激烈的刺激。她很清楚,这些天,她都没给过她高丨潮丨,来来回回,几乎都是疼,现在,在这种特殊的缺氧环境下,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她想要给她,让她体会这件事本身的美妙。
这件事不是牺牲,占有,发泄,不只是心里的满足,这件事应该是快乐的,无论身心,都应感到愉悦。
无法控制的颤抖,喷薄而出的体液,几乎快要窒息,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李群觉得自己快死了,眼泪从眼角滑落,那些陌生又强大的快感彻底淹没了她。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李群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她想躲开,又舍不得李言温暖的怀抱,只能埋得更深些。
小时候,两个人经常一起洗澡,同吃同睡,在独生子女政策的大环境下,她们犹如亲姐妹,在那种环境,大家没有什么表亲概念,在12岁之前,李群都叫李言姐姐。
李群不清楚为什么,只觉得很不好,甚至怀疑李言会怎么看待她,这么“**”的反应,算什么?会不会被看低?
她哪知道李言此时的心情,说是赢了半个世界也不为过。
李言一手抱紧李群,另一手轻柔的给她擦汗,她悄悄观察李群的状态,衡量需不需要去医院。刚才那么欲罢不能,现在又开始害怕,怕李群真的发生严重的高原反应。
一时贪欢,犯下错误,这种事情,李言已经做过不止一次了,若世上有后悔药,她应该会常备一杯随身服用。
“宝贝……好点没有?对不起,我刚才……太不好了!”
“……”
“呃,那个,我去拿个氧气袋,等一下。”
“嗯……!”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要走……”
“……可是……”
“没事,我没事,你不要走开。”
“哦,好。”
再度抱紧,李言拉来枕头垫好,尽量让李群躺的舒服。只要能让李群舒服,她干什么都可以,刚才已经证明过了,过于极端的思考方式,让有些事情本末倒置了……
休息了十几分钟,李群终于缓过来,她看着李言,那张怎么看都不会厌的脸,激烈运动后也没怎么泛红,不笑时的帅气多少年都没变。近在咫尺的李言正盯着空气发呆,不知又在想什么,终归是长大了,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时刻把握在手里。
既然不知你在想什么,就不准你再想,李群伸手抓扯李言的耳朵
“坏人,又在想谁,不准想。”
“唔……呵呵~没啦,宝贝感觉怎么样?我还是去拿个氧气袋来吧,嗯?”
“不用了,反正你就想人家死。”
“我哪……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的!”
“是吗。”
“当然了,我不要一个人活着……再也不要了……”
李言想到过去,多少个日夜,那些孤独和痛苦,忽然害怕起来,抱紧李群,像个孩子似的埋头进她怀中。
李群当然能猜到李言在想什么,心疼让她有些发慌,抱住李言毛茸茸的脑袋,想了想,决定给出承诺
“仔,我会努力的,今年冬天之前,我一定会解决掉大部分问题,至少……先离婚。”
“……”
“我和他的关系,你也能猜到,有名无实,我们从未在一个房间过夜,甚至没在一个房间待超过半天,他一直不愿放弃,觉得我会回头,也是我的不对,一眨眼就那么多年了,该结束了,只是,最近他奶奶生病,我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开口。”
“那就我去开口。”
“仔……”
“放心,我会好好说话,总要坦白的,如果你觉得欠他,我们就还他,我有点存款……”
“什么啊,别胡说,我是觉得欠他,也不要你的钱去还,再说了,我又没花他一分钱,他给我父母买的东西,花了多少,我全部如数归还,从没占一分便宜。”
“哦,那就没什么好欠的,该怎么分就怎么分呗。”
“嗯,先问问我经纪人吧。”
“干嘛什么都问她?”
“人家有律师证的。”
“好……”
李言微微眯眼,心里又开始泛酸,悄悄计划着一定要见见那个传说中的经纪人,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随便点了些餐,李群没胃口,只喝水不吃东西,李言怕她饿,硬是给她喂了大半碗乱七八糟的东西,惹得李群很是不满。
“你就想害我!”
“哪有啊宝贝,不吃东西更难受的,吃饱了才好睡觉啊,饿着睡不着。”
“我又不饿!”
“玩儿一会儿就饿了啊。”
“……你还要玩啊……?”
“呃,呵呵~别怕,今晚不那啥了,不然又要疼了,来,仔给你讲故事~”
“哼……”
李言满脸的温柔怜惜,搂过李群,款在怀里,就像小时候,李群生病了,她便寸步不离,时刻守候,恨不能为她承受一切。
李群嘴上不说,心里很享受,她喜欢李言像对孩子似的待她,她想永远做李言怀里的孩子,什么都不想,没有委屈和勉强,不需要面对一切不想面对的人事物。
李群伸手抓了抓李言的耳朵,她的大猫,永远爱她,保护她,偶尔会失控,沉溺那些她不懂的事情,那些洪水般的欲望,几乎把她溺死。
不谈对错,那都是甜蜜的伤和痛,她愿意为她伤,为她痛,只要她想,她什么都愿意给她。何况今天这次几乎没什么痛感,所以,她的仔没有骗她,果真是多受些就好了,水到渠成。
李言觉得,高丨潮丨与否,直接决定了床事的成败,也决定了这件事的最终意义,如果没有,那就没有意义。换个概念,就像炒菜放的盐,一点点,和一点都没有,是天差地别。
是谁教会李言一切,那个人的脸,早就模糊,在那时那刻,真的没有一点点爱吗?当然不可能,她又不是男人,昏迷状态都能繁殖后代。
她能记起的,除了零星的激情片段,就是一些聊天内容。她好像一直叫她姐姐,她也对人说这是她的妹妹。她们相识的时候,姐姐正在相亲,经常和各式各样的男人吃饭,有时候会找借口逃走,逃到李言的怀里去,装做什么也没发生,问李言想不想她,要不要抱抱。
最初的一段时间,她对李言的态度夹杂着深深的愧疚,她以为李言会因为她的婚嫁问题伤心,甚至在想要不要让李言去参加婚礼,婚后还能不能保持关系。没多久,她就不再愧疚,她发现李言的眼睛里藏着怎么也看不透的东西,这个小朋友,有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