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是我亏欠你的,宿儿,把我忘了,走下去。”她强忍着抽泣,说完最后几个字,身体却止不住颤抖。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姐,老爷请你去书房一次。”

润赶忙推开我,下意识的擦了擦眼泪。用干涩的嗓子回到:“知道了,马上就去。”她又钻进了溪家大小姐的躯壳,收起秋水般清澈的眼眸。一瞬间,空气变得冰冷,“宿儿,你该走了。”

“你不觉得离别该以拥抱结尾吗?”双手张开抱住她,每次到悲伤的时刻,我总是混蛋似的故作轻松。

润一动不动,身怕失去了什么。贴近她的耳朵,我低切轻的说道,“这或许是在你记忆里,我说的最后话语,但我不在乎,你记住也好,忘记也罢,我只会说一遍。”握住她的手牢牢放在我心脏前,“知道吗,我不会向命运投降,即使面前有万千阻拦,我也不会欺骗我自己。我爱你!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是谁,我依然是爱你的我,把我的一切双手奉上。相爱的人身体里有红线连结,所以,总有一天,我们会再相遇。”说完这些后,我发现我自己也红了眼眶。我俩面面相虚,终究还是到了离别的时刻。

“为了下一次的见面,我们说‘再见’吧。”我看着她,让自己看似坚强,只是两行泪不自觉的就滑过脸庞。

对自己点了下头,松开紧抱着她的臂腕。“再见。”我记得我带着微笑吐出这两个字,之后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外,眼前的景象在剧烈摇晃,脚下似踏千层浪,疼痛扭曲着我的视线,腐灼着我的身体,努力向前奔跑,夜风穿过耳机回响成音,在背后流逝的,是我和润逝去的时光。

离开上海时,天空中下着朦胧细雨,简易的行囊,孤独的旅人,一段未知的旅程。如出一辙的是,回上海时,天空依然在下雨,简易的行囊,孤独的旅人。

消息来的突然,万里在一次拍摄中被炸伤了左眼,左手也多处骨折。我这个作妹妹的确实不尽职,万里当战地摄影师这事我压根就不知情。得知消息时万里已度过危险期,这才敢让霍正他们打电话过来告知详情,我心急火燎的当天就定了飞机票,回来的时候霍正在候机厅里等我,他留了络腮胡子,一下子竟没认出来,人也发福了些许。短暂的拥抱后,没说多余的话,我们直线赶往医院。

我去时,万里正在用手提电脑为照片做编辑,我看着,竟气不打一处来。“变成独龙眼了还不忘搞你那破玩意儿。”

万里用她唯一的眼珠子瞪着我,是以前常有的熟悉眼神,叫是她现在腿脚不方便,要不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霍正见着气氛紧张,在一旁胡乱打岔道:“我说我们家姑娘是不是长高了?头发都留那么长了,变成大人了哦。”

“谁知道是不是长个儿不长脑。”万里瘪倔着。

“走了几年?”在一旁的许柯问。

“两年吧。”我暗自数了数日子。

“时间过的可真快。”说完许柯和霍正对视了下。“妹妹回来了,你这个姐姐也不待见。”他俩一搭一唱。

“待见什么,回来也就回来了,反正我也看不住她。”万里负气似的不肯服软。

我把手伸向她被剪短了的头发,压底了嗓音。“这是怎么了?老母鸡变鸭?纳兰万里也会有这熊样的时候,难道连头发都点着了。”

“你还不是,留了一头像鸟巢样的长头发。人体艺术展览?”

我们俩的脸部表情先是僵硬了几秒,随之都忍不住破口大笑。

淅淅沥沥的语声中,再次感受到被家人包围的幸福。

之后我才听许柯说,万里这次眼部伤的很严重,弹片从太阳穴下方扎进了她眼睛,稍有偏差几毫米,就会伤到脑组织,到时候就不是瞎一只眼睛那么简单了。这些事想起来到开始后怕,毕竟万里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幸运归幸运,万里左眼的失明对她来说却是个重大打击,即使勉强,再继续摄影职业是不可能了。

三个月里,我细心照料着万里的起居饮食,她一直不表露她太多的情绪,可每每当我看到她翻阅以前的照片时,心里总不是滋味。等万里康复出院后,我和她住回了在浦东的居所,其实这里我也没住过几天,润结婚后的一星期,我便离开了上海。

霍正和我收集一切关于眼科疾病的资料,发现瑞士和德国有两家医院针对万里这伤情有较好的治愈疗程,只是高额的医疗费用把我给难住了,虽然霍正答应借给我们,可如果我不去找工作补贴,那这笔巨额的费用肯定是让我难以承受的。回到家思索良久,为了万里,我该放弃一些我自己的原则。

黏着万里给我找份工作,可她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没法子,只能偷偷请霍正弄了份会展助理的职务,不管好坏,先做着,拿一份工钱是一份。

隔天就赶去上班,老板是霍正的校友,也是两年前答应在威尼斯分部聘用我的人。对于我这个新人来说,工资待遇还算可观。除去固定收入外,很大一部分奖金和员工接手的项目挂钩,看在钱的份上,我不得不没日没夜的工作。

为了万里尽快康复,我逼着她在家静养,等凑够了钱,尽早送她去德国治疗。选择去德国,一方面是因为那边医疗设施比较齐全,另一方面,许柯和霍正对那里也熟悉,有事还能相互照应。

谁都知道万里是个关不住的人,没两三个月,她就嚷嚷着要重操旧业,为了这件事我和她吵了好几次,到最后还是谁都不依着谁,万里就差没把手中的相机砸我后脑勺了。其实她会有这种情绪我也很能理解,曾经,我也是如此。在长辈们陆续离开后,万里独自撑着这个小窝,各中心酸,现在想来不由愧疚万分。

我第一次明确的告诉自己:朗宿,你该长大了!

这边和万里僵着,另一边,在霍正的帮助下,我也正积极准备着去德国的各项事宜。许柯见我忙的没空做饭,没事就拖着霍正来我家,亲手弄几道小菜,顺便也缓解缓解我们姐俩冷战的情绪。

忙碌的时候,时间像是飞快的穿梭机,顾不得在哪儿停留观望,就如风般,消逝在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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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新年安康

日期:2009-02-1122:41:40

(二十六)·8·

回来已经几个月了,一直没空去看晓菡,说没空也不过是借口,答应去她的婚礼,可自从那次走后,我就一直没有回过上海,这次的爽约,小家伙一定是怀恨在心吧!我心理想着,手中已经拨通了她的电话。

“哪位?”对面的声音出奇的温顺。

喉咙微颤,“恩”了声。

“恩?哪位?”她继续追问,嗓门又大了些。

“朗宿……”

对面安静了几秒,我耳朵贴着手机,警惕着任何风吹草动。突然电话里发出高八度的尖叫,感觉耳膜快被震穿了。

“啊……,死宿宿,你终于回来啦,想死我了!”

第一次通话还算有惊无险,小家伙吵着今天就要见面。我解释我现在在公司,还有份文案要搞到很晚才能下班,可她非得说要过来一起吃夜宵。盛情难却,我答应了她的提议。

约定的时间是晚上九点,我死赶活赶把手头工作准时结了,在下行电梯里对着玻璃整理了下略显蓬乱的头发,发现自己心里还是悬空空的。

正遇一波下班高峰,一楼大堂三三俩俩都是人,出了电梯我就往门外赶,走到一半,突然被人伸手拉住。转身,晓涵竟站在我身后。还没等我说话,她就像考拉吊桉树一样给了我个硕大的拥抱。

“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她嘴里不停的重复絮叨。

“晓涵,你能不能先下来。”我侯着嗓音,感觉快被她给掐死了。

她并没有听我的,而是等到自己说够了,抱够了,才松手下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撅起小嘴,发飙道:“大坏蛋,我该把你贴到公共黑板上示众三天三夜。失踪这么长时间,也不联系我,你是不是不想把我给甩了?告诉你,甩我可不容易。”

“哦哟我的小祖宗,甩谁也不能甩你,我还想好好活后半生呢!”

“那为什么不联系我?自己在外国Happy的尽兴,把我给忘了吧!”

我无语,只能对她笑。

“哼~!”

“生气的时候比平时漂亮多了。”

“本大小姐天生丽质,什么时候都漂亮。”她嗓门又扯开了。

“小祖宗。”现在我对着她只能苦笑,看来小家伙的性情并没有因为结婚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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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威尼斯[GL]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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