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知道润有苦衷,更清楚她决绝不定的性格,我只责怪自己没有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当时的我满脑子只想见到她,似乎一切问题只要我们见面便能解决。

机会来了,润在婚宴前三天终于来了上海,住在溪家市中心的一幢老洋房里。由于即将举行婚典,来往于这幢别墅的人也甚是繁多,门口保安严密,每次出入都需要得到主人或管家的确认,暗自在马路对面笃着步,心里徘徊着对策,已是接近傍晚的光景,依旧不停有人进入宅子,围墙里一片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带着匆忙的脚步。

正在琢磨着周围有没有边门可以乘虚而入,一辆黑色房车突然停在正门口,后座的玻璃窗里,显现的,是润的身影,不顾来往汽车的阻拦,我横切过马路,直奔向润的面前。长时间的压抑让我心理续满了不知名的怒火,车窗紧紧关着,我用手掌不停的拍打,大声喉着她的名字,当润发现是我时,她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穿过茶色车窗,透过她的瞳孔,我再次感受到了润的不安和彷徨,门口几个安检人员见状立刻上前阻止,挣扎中,我拍的越发用力的拍着,希望她能下车,哪怕是摇下车窗。可不多久,润竟移开了凝视我的目光,缓缓垂下了头。那一秒,感觉时间被定格了,我停住了一切动作,莫大的伤痛像山一样袭来,呆呆的伫立在原地,不知该怎样回答自己,放由车驶从我面前驶过。

如果说润家人撕开了我多年前的伤疤,那润的这一眼垂目,则彻底绞碎了唯一期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第一次委屈的想流泪,自己付出的感情,怎会如此的不堪一击?路灯从脚边拉开我的残影,硕大的别墅里光影迷蒙,婆娑的身影在眼前晃动,伸开五指,像是能触碰,紧握住,却发现距离如此遥远。

家中的大半行李已有一大半打包装箱,工工整整的放在角落,我看着工作手册中自己编写的时刻表,如果按照上面的行程,我和润已经在威尼斯的某个角落,落实好了工作与住处,结伴游走在阡陌交错的河道间。即使伤到此刻,我依然被小册子上的旅程所打动,页本中夹杂着几张我从网上打印下的图纸,都是些别具特色的餐馆,每次翻阅,脑中不由浮现出我俩享用美食的画面,曾经近在眼前的幸福时光,在润垂下视线的那一刻,已是一眼万年。

婚期延迟后,连万里都被他们的婚礼拒之门外,我知道他们防范誉为然的心思,好在万里根本不在意。这几天我出奇的冷静,不想让自己再陷于痛苦的泥潭,痛极才明,爱极必恨,不无道理。只是生活的规划一下子被打乱,一时理不出头绪。润在离这里很远的浦东物色了一栋房屋,面积宽敞,并且有阳光房。没征得我同意,她独自交了半年租金,即刻就带我一起搬过去。我想我是因该离开这里了,离开这个带给我成长、快乐的地方。

收拾着琐碎,从床底的大纸盒里理出很多书籍,是一些老旧的教材,每本都带有曾经的一段记忆,虽不见得再去翻阅,但总不舍丢弃。一本本的拿出来,抖落上面的灰尘,翻出几本后,发现旁边塞了只轻巧的麻布袋子,打开,一条腰间的链子和一块绵质手帕安静的躺在里面。记得那是润的东西,一次是我手划伤后她耐心的替我止血,另一次,是她不小心从车上失足,弄断了的腰饰,我之后花了很长时间才细心的把这些贝克珍珠窜在一起,本想找个时间还给她,一直没有记起,时间匆忙的就来到此刻,她们还依旧在我手里。

抬头,忽然看见墙上的蓝色吉他,润从我手中取走,又还回,其实已经给了我答案。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我暗自轻语。“我不会再去纠缠她。”掂着袋子里的东西,我像是在告诫自己。“只是把东西还回去而已。”起身,我准备再一次去见润。

日期:2009-1-2322:59:00

(二十六)·7·

打通了润公司的电话,费了点周折联系到了润的秘书,那个友善的小女孩,电话里我询问此刻能联系到润的方式,那头安静了不说话,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说我需要她的联系方式,有些话一定要说,女孩听完,告诉了我一个固定电话。我即刻拨了过去,一个普通话不太标准的女声接起,“溪公馆,请问找谁?”

“溪润……女士”女士是我后面硬生生加上去的。

“请问你是那位?”对面毕恭毕敬的询问。

“我……我姓‘威’”怕横生端疑,我编了个姓。

“哦,请您稍等。”我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电话被接起,我正准备说话,对方先开了口。“溪润这会儿正忙着,你哪位,找她有什么事?”这声音我记得,是润的姐姐,陈溪俪。

快速挂下电话,深深叹了口气,水雾在我眼前划出一条白线,飘向空中。此时,探究着马路对面,溪家洋房的每扇窗户内,认真探寻润的踪影。每隔半小时,我都会打电话去询问,为了防止被怀疑,我改了几个姓氏,语气也稍作调整。可对面的答案都如出一辙,不是没空就是不方便接电话。看看手表,离润出嫁,剩下不到10小时。

夜晚九点整,打了最后一通电话,对面说润小姐即将就寝,劳烦择日再联系。择日?在她已经成为郑夫人的时候?点上一支烟,不忙着走,坐在路旁一辆废弃的自行车后座,烟抽完了一根又接着点上,直到烟壳空了。

“斯……斯女士?”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女孩子站在不远处,小心的询问。

我四周看看,并没有其他人,诧异问,“叫我?”

“恩。”

“找错人了你。”/“我家小姐找您。”这两句话是我和她同时从嘴里迸出的。

“你说溪润?”我有些激动的询问,从自行车后座站起来。

“是的,溪小姐叫我来找您,她说她想见您。”女孩低下头,一副遵从的姿态。

“带我去见她。”

我们从后门偷偷进的去,以免被太多人看见。房子的结构仿造上世纪欧式风格,宴会厅有个硕大的旋转回廊,四处都被精心布置着,更像是为所有人举行的庆典。已近午夜,依旧有许多名流结伴而谈,绕开显眼的位置,我们从略显窄小的工作通道中上了二楼。走到一扇白色大门前,女孩停下了脚步,轻声敲了两下门。转身道:“小姐就在里面。”

我清了清嗓子,竟有几分吓来的紧张。推门走进,脚底是柔软的羊毛地毯,白色蕾丝在墙上围成柔软的花束,润在房中央,看着我,只是看着。

“怎么知道是我?”故作轻松。

“威小姐,倪小姐,斯女士?”润低头矜持的笑,看穿了我这些小把戏,粉色小巧的唇,如雪的婚纱贴和她肌肤的剔透,眉目间清澈蜿蜒。

“原来你都听到了。”身体不由的想接近她,触碰她。

想去抓住她的手,被她有意躲开,往后退着,带着踉跄的步子。眼里的畏惧流转成遥远的河流,我也已无力再纠缠。

“我不会让你为难,我只是来还东西。”我知道,一切都变了。她回到了溪家大小姐的躯壳,而我只是过去的一段记忆而已,

把装着润物品的袋子递在她面前,润接过,小心翼翼的打开,当看到里面的物件时,脸上晃过一霎那熟悉的表情。“你还留着?”

“当然,我当宝贝收着。不舍的还给你,因为你留给我的,也只有这些了。”我停顿了片刻,看着她的眼睛。“也好,就像你把吉他还给我一样。”

她听我说完,拉起紧袋口的麻绳,转身。她是很怕寒冷的体质,此刻却打开窗,让夜风拂过她裸露的肩膀。润的肌肤从上至下都显出剔透的白,露背的设计显现出润肌肤的光泽。走近,手指轻触,她的身体微微颤栗,熟悉的气味又灌入心肺,每个关节都被刺痛,答应过自己不纠缠,可此刻却断不了爱她的线,曾经蔓延的恨被分离的痛掩埋,想着不久后,即是咫尺天涯。不由吻住她的后颈,深深的吸气,双手围住她的身体。“为什么为难自己。”我的气息穿过她脸颊。润望着漆黑的夜空,不敢看我眼睛,泪水滴在我手背。

“宿儿,我走不出这里。”话毕,她哽咽的不能自已。

怎么忍心责怪她,在我面前,是颗同样被伤透的心,承受着分离的煎熬。扳过润的身体,把她深深埋入自己怀里。“你能让我来见你,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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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威尼斯[GL]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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