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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不解决问题,但可以宣泄掉无用的过于强烈的情绪,那么,如果难过,先做/爱吧。

我们相拥着,直至喘息慢慢平复。我把她带到花洒下,细细用热水为她清洗,羞愧于自己过于蛮横的动作,这人一激动,怎么这么大劲儿啊。安南左手扶在我右肩上,右手手指在我肩头她咬过的地方轻轻划过,又酥又痒,我缩了一下,她深深看着我:“疼吗?”我实话实说,“刚才疼。”她轻轻说,“不委屈你。我脑子里,你支离破碎的样子都出现过。”

她话说的淡然,我的胸口却猛然一紧,我想起她在门口看到我时的神情,想到她刚才那样的赤/裸着走近我,肩膀那处的狠狠一口,我的呼吸象被什么压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安南……”我想说那算什么啊,你太小看我了,又想说我就是想气气你,谁让你扔下我,还想说对不起让你这么担心你再咬我几口解解恨吧,可是这些话,都是那么轻飘飘的。我看着她清澈又深沉的眼睛,听见自己说,“安南,我爱你。”

我这会儿还不知道。我一赌气开着车子跑了,又只敢沿着宽阔的大路开,绕开了平时惯走的近路。我偷懒把手机扔安南包里,被她带了回来。安南叫去的人没看到车子,又找不到我。她不得已打了电话去我家里,又不能惊吓我父母。她连交警队都联系了,说附近地方没有接到事故报警。我要再稍微晚一点,安南就已经跑出去找我了。我不知道她做了这么多事,我后来不问的话,她也没打算多讲。

我会在高兴的时候抱着她说,安南我爱S你了,也会扮作深情款款的样子看着她说,安南I很老虎油,却从来没有正正式式的跟她说过这句话,也不是觉得这三个字就多么神圣庄严了,只是在这以前从来没有一个时刻,让我很自然得说出来。我隐隐觉得,爱她这样的女人,是需要力量的。

我看见有种光亮好像这个冬天最温暖的阳光一样的出现在她的眼睛里,她靠过来搂住我,说的话好像在叹息,“那么,你就好好爱我。”这算是哪一种回应?我本能的回臂抱住她,心里似甜似涩,一时辨不清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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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打发我先出去,我一想两个人的衣服都没准备好,就答应了。我从浴室光溜溜得跑出来,皮肤被寒气激地起鸡皮疙瘩,还差点被门口的衣服绊倒,我快速去把浴袍找出来穿上,才回头来收拾,安南的衣服凌乱散落了一地,脑子里闪过些不纯洁的画面,小心肝又噗噗乱跳了两下,嘴角不由得上扬。

隔了一会儿安南出来,我赶紧把浴袍给她,她手一缩一伸,衣襟一拢,雪白的身子便隐藏在粉色的浴袍之下了。我总觉得她在衣服穿了一半或者脱了一半的时候,样子无比性感。

想来是我的眼光泄露我的想法,安南嘲弄地拍拍我的脸,我伸手去抓她浴袍的带子,她轻笑一声闪了开去,柔声道,“你先去睡,我还有点事没忙完。”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只要她用这个语气说话,就不需要再跟她纠缠争辩。她走开两步又退回来,亲亲我的脸颊,“你是我的灵感之泉。”转身直奔工作台而去。我摸摸她亲过的地方,心想还算有个安慰奖。

安南工作的时候,我一般不会去打扰她,她的工作内容,不一定都是适合向我公开的。不过,在一起不久后,她就不怎么忌讳我了,在这点上她对我很放心。我乖乖先爬上床去,躺了个最合适看她的位置。安南工作的时候,神情专注投入,表情严肃,眉头习惯性地微蹙,使她好看的脸多了些冷峻,有种其他时候无法替代的美丽,让我免不了要带着仰望的视角去欣赏她。

我心里想着等她一起休息,神智却在键盘单调的敲击声里迷糊过去,最后模模糊糊的念头,还在想,原来爱爱还可以促进工作效率,我得撑着啊,没准安南什么时候还需要“灵感”呢。

好像有听见安南的走动,有时感觉她那儿台灯还亮着,却醒不过来,一路睡得昏天暗地,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梦。再后来,那梦具体起来,脸上痒痒的,嘴上有柔软触感,甜丝丝凉凉的味道,我下意识得去迎合它,睁开眼半睡半醒的,看见安南发亮的眼睛,她靠过来隔着被子半趴在我身上,一声不吭,垂落的发梢扫过我的脸,我声音都还在嗓子里睡着,“你起来了么?”她只微笑看我。我慢慢清醒过来,她眼中兴奋难掩疲倦之色,“你一夜没睡么?”她点点头,竟然面有得色。

我心知她这一晚上必然有她重视的成果,也高兴起来,“搞定了?”她微笑,“嗯。”我往里头挪挪,把睡热乎的位置腾出来,掀开被子角,“进来。”她轻巧地把外衣脱了,飞快地钻进来。我紧紧把抱住她柔软的身子,严丝合缝的。“真暖和。”她枕在我的手臂上,脸埋在我胸前,呢喃着说。我掖掖被子,把她冰凉的手放到我肚皮上,拍拍她轻声说:“睡吧。”

我一直听着她的呼吸,她没有睡着,她在我怀里动了动,手贴着我的腰肢滑到我的背上。

“怎么了?睡不着么?”我问她。

“嗯,累,但是睡不着。”她低声说,“小山,你跟我说话吧。”

我一阵心疼,“好。”想了一下说,“安南,我换个工作好不好?”这个问题我想了一阵子了,都在一个公司看似方便,其实麻烦,如果有什么流言,对她的影响实在是比对我的影响大的多。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面对面看着我的眼睛,眼波流转,带了点探究的神情,我微笑着回视她。她认真地点头,“嗯,我帮你联系,年后换一个合适的单位。”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一个激动,抱住她轻轻晃耍赖着说,“你能不能帮我联系我爸妈啊,我还想换个住处。”谁说我没有想过呢,跟安南住在一起,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看见她,跟做梦不用醒一样。但是我没说过,因为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有什么充分的理由可以从家里搬出来。我想安南也是想过的,但是她从来没有提过,我想她是不愿意让我为难。这话就这么跟开玩笑似的说出来了,安南还是一样的表情,她看着我,说:“好,我试试看。”

55

接着几天,工作夹着吴苏媚的事情,居然很是忙碌,整周我都没能往安南那儿跑。吴苏媚大婚之日终于到了,我前脚后脚地帮着张罗了一整天,最后筋疲力尽得摊在他们新房的沙发上。散了酒席,按照风俗,一帮子活跃分子还留着闹新房。新郎官彭泽越早被灌得七荤八素,在卧室睡下了。我让吴苏媚也进去睡会儿,外面留了我和伴郎来招呼。还好都是些年纪差不多的老熟人,打打牌,聊聊天各玩各的,也没什么事儿。

我顾不上形象,身上的伴娘服也没换,占了半个沙发,放松我疲惫的身体,脑子里还有些婚礼上的画面。吴苏媚穿着一套合身的白色礼服,娇艳美丽,笑靥如花地站在高大英挺的彭泽越身边,彭泽越的脸上透着股从内心深处发散出来的幸福和喜悦。我看着心生羡慕,这股子羡慕甚至有点来势汹汹。我想每一个人心里面都会有一个自己理想的婚礼,只不过我想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看到身边那个人的样子。安南吗,我试图勾勒那个画面,不知道为什么,并不觉得甜蜜,反而是苦苦的。

“喝水吗?”一个杯子递过来。这会儿我真不想有人来打扰,出于礼貌我还是正了正身子,抬头一看,温和笑着的男人,正是我的搭档,彭泽越的好朋友,今天的伴郎。我堆了点笑容,道谢接过杯子,一边在脑子想他的名字。他顺势坐下来,中间留了点距离,跟杯子里水的温度一样,恰到好处。今天的酒席上,我们配合的挺好,取酒倒酒插科打诨,心照不宣地使着手里做过小手脚的酒,如果不是彭泽越太高兴或者太实心眼,他不应该被灌到这个程度。

“张建尧。”他展开一个笑容,温和开朗,不令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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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沙[GL]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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