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仔仔细细的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这才放弃对我的逼问：“我也是好意，提醒你注意。如果她对你有什么明示暗示的，最好把持住你自己。”

我点点头，表示接受她的劝告。但还是好奇林总到底干了什么事儿，使得她在广大人民群众心目中妖魔成了一个女淫棍的形象？

可听了我的问题，小乔却说什么也不肯回答，脑袋摇的跟磕了药似的。我正琢磨着上点什么手段让她招供，林总的办公室门又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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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完了明天再继续吧还是晚上来

之前我提到的超大案的标的额，只是我编的一个数字，因为具体数字我记不住了......

毕竟是几年前的事情，有的地方我可能记得不太清楚，如果有前后文比较矛盾的地方，大家可以提出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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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不再是探出个头看着我，而是穿戴整齐，步伐稳健的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收拾东西，跟我出去。”我只能抓着大衣拎着包，邋邋遢遢的跟上去，回过头看见小乔的眼神，跟目送烈士火化似的，就差配个二胡乐曲，再缓慢的挥挥手了。

“去哪儿呀？”我边紧跟她的步伐边穿大衣，样子很是狼狈。可林总根本连头都不回，依旧按她自己的步速向停车场走着，只是回了我一句‘到了就知道’。

上了车，我很没出息的喘了半天才把气喘匀。她趁着倒车的空当瞟了我一眼，满是鄙夷……

我的脸略微红了红，假装淡定的平视前方。等到她把车开起来，我才又问了一句去哪儿。她还是不回答我，而且还跺了脚油门，就跟威胁我闭嘴似的。我悻悻的缩在座椅里，扭头看着窗外。

“你和乔曼关系不错？”她忽然问话，我感觉这话音里多少带了点醋意，也可能是我敏感了。后来我问过她，确实是我敏感了……

“还算聊的来吧，她办公桌离我近。”我回答的很朴实，还有后半句我没好意思跟她说：上学的时候我就跟同桌关系最好……

她嗯了一声，不再说话。汽车迎着呼啸的风在公路上飞驰，我看着窗外越来越稀疏的建筑，心里多少有些害怕。这是要去哪儿呀？心里一紧张，我就抓住了车门把手，把身子坐的直了一些。林总的余光无处不在，我刚调整一下姿势就被她发现了。

“你紧张什么？”

我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外边的景色越来越荒凉了。”

她终于笑了，斜了我一眼，边笑边摇头：“你真是……怕我把你卖了呀？”她很喜欢用这句‘你真是……’来评价我，我问了她N次，这句话后边的内容是什么，她总是淡然的回复我‘自己想’。

我赶紧摇了摇头：“不，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我这样的，卖给谁去？”

她微笑着不再答话，我把头转向左侧，不看窗外而看着她。她的五官很精致，属于那种猛一看挺好看，仔细一看更好看的类型。不过她的外形还是很东方的，轮廓并不很深，所以侧脸并没有那种很漫画的效果。

我就这么一直看着她，她也不恼，任由我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直到扭的脖子都酸了，我才慢慢把头摆正。车子驶出高架，向街边的一个‘城中村’拐去。狭小的街道两旁商铺林立，行人和自行车把本就窄窄的路堵的死死的，林总却出奇的安静，并没有按喇叭催促，而是跟着大部队缓慢的移动着。

好不容易磨蹭到一处没什么人的街道，林总将车停在一旁，招手示意我下车。她将车锁好，竟然走到我身边拉起了我的手。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十指紧扣’，而是像幼儿园阿姨领着小朋友过马路一样的感觉。她个子本就比我高，还穿个高跟鞋，领着我的感觉跟妈带着闺女似的。

我抽了抽手，却没能成功。就由着她这么领着我，向街对面的一间平房里走去。她拍了拍铁门，里面传出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听不出性别。

铁门被打开，一个外形酷似春哥的人眯缝着眼睛打量着我们。说她像春哥，也只是因为发型和身材比较像，之后我仔细看了看容貌，其实并不像。她冲林总点了点头，就让开了门。林总领着我迈步进了房间。

房间狭小且压抑，只有一扇换气窗，光线很不好。屋顶上吊着一个没有灯罩的灯泡，发出的是那种昏黄的光。屋里除了‘春哥’，还有两个人，都是那样的打扮，只不过身材不太相似。

她们看见林总，都很恭敬的站起身点点头，而且目光一直聚集在林总身上，看都不看我一样。林总扫视了一圈，最终伸出手点了那个开门的‘春哥’。那人很高兴的笑了笑，从凌乱的床铺上翻出了一件衬衫，然后从一个简易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件黑色西装，穿戴整齐后笑嘻嘻的看着林总。

“走吧。”林总说完就领着我走了出去，‘春哥’殷勤的在前面开路，走到林总的凌志边上很熟练的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却被林总搭了下肩膀，阻止了她下一步动作。

“坐后面。”说完，林总放开了我的手，推了我一下示意我坐进去。‘春哥’这才注意到有我的存在，打量我的眼光先是不友好，但很快又变成了一个释然的眼神。我也借机看了看她，长的很清秀，但是是那种男人的清秀。如果她不这么打扮，而是穿的很女性化的话，恐怕会让人觉得比较惊悚。

一路上林总一直没有出声，我透过反光镜观察了一下‘春哥’，发现她一直在无声的嘀咕着什么，脸上还不时的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就跟演戏似的。顶了一脑袋的问号，好不容易挨到车子开回了市区，我便期盼着赶紧到达目的地，好让我知道知道，林总接这位‘春哥’到底是要干什么。

车子驶入了一个普通的住宅小区，这种类型的小区在这个城市里有很多，都是一般的工薪阶层居住的小区。林总很熟络的找到一个车位停下，对着后座的‘春哥’说了句‘整理一下’。

我扭过头，看到‘春哥’很认真的对着一面随身带的小镜子整理着头发，然后整了整衬衫的领子和西装的袖口，冲林总展露了一个微笑。

林总点点头，拉开车门下车。我也跟了出去，这一次她没有再领着我，而是走到我身边轻声说：“一会儿不要乱说话，用心看用心记就好了。”这句嘱托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她到底要干嘛呀？

‘春哥’又对着汽车的反光镜整了整衣角，这才带头走向面前的单元门。我抬头看了看，五单元。六层小楼，没有电梯。走到四层的时候，‘春哥’才停下脚步，站在一个防盗门面前，转过头看着林总。

林总伸出手按了下门铃，里面传来一声回应，听起来是个女人的声音。防盗门打开，一位中年妇女穿着家居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看着她的脸，觉得很面善，似乎在哪儿见过，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林总微笑着和她打起了招呼，我听她称呼那女人为‘沈姐’，这才忽然想起这女人的身份——她是高院的一位法官，我上学的时候曾经旁听过一次她审案子，后来才知道，她和我们的系主任是表兄妹关系。

沈姐很热情的把我们三个让了进去，但目光却一直在我和‘春哥’身上流连。林总忽然揽住了我的肩膀，指着‘春哥’介绍道：“她叫Lynn，您叫她小琳就行。”

小琳向前探了探身，压低嗓音叫了声沈姐，显得嗓音很有磁性。沈姐的眼睛亮了一下，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拉过了小琳的右手，放在身前不断的摩挲着。

一瞬间，我明白了她们在干什么。当时，那种心灵上的冲击和震动，是我无法用词语描述的。只觉得眼前有一种崩塌的感觉，仿佛是什么东西在我面前破碎了，永远无法修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