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去打探打探。”
1个半小时后…
“天大的消息呀!你们家家琪前天下午来的。上午10点多才下山。”
“什么!你再说一次!”
“她前天下午来的。”
“不对,再前面那句。”
“………”
“你们家…家琪…”
“唔…感动…子灵,你真懂事。”
“你…你没救了。现在都什么情况了。”
“我当然知道什么情况,那妖精从前天就没出来过。绝对、绝对没出来过。”
“你不是看会儿就睡着了吧。”
“不可能,我不看得时候都让手下轮班监视。”
“监视…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难听。”
“是我们一起监视!好吧,是我俩一起观望。”
“你知道你看到的这些都说明什么吗?”
“说明家琪是晚上走的?趁我们看不到?”
“错!你个猪!那说明她们俩睡在一张床上啦!”
“………”
“喂!喂!你怎么了!”
“………”
“喂!喂!纪小优!”
“啊啊啊啊!!!!!!!!这不是真的!!!!!”
随着一声尖吼,周子灵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魔音穿脑。连院子里打水的小和尚们也把水盆掉了一地,周子灵拧了拧眉毛,推开了窗户前的小优。这些天来,她和纪小优无时无刻的不玩弄着望远镜和夜视仪。就差在清水小筑旁边设立观察哨了。
“你杀猪啊!别鬼叫了。”
“这不可能是真的!”
“怎么不可能,那屋里我见过,就一张床。”
“双人的,单人的?”
“单人的。”
“………”
“我、我要去杀了那个妖精!”
“消气吧,你拿什么打人家,你那石膏手还是纱布头?”
“………”
纪小优瞪着大大的眼睛,似乎要抓狂了。
“你姐呢?”
“她不在,处理家事去了,得明天能回来,哎?你最近怎么总问我姐?”
“没法子,谁让这里都归她管。”
“你不是看上我姐了吧?那我可太倒霉了。”
“你要死啊,我心里只有家琪。”
“哦…那你也别看上弈裳,我可不想再多个人跟我抢。”
“恶心!呸!我一看她就想捏死她。对了,我们俩下山吧…”
“哎??我姐知道会打断我的腿,她不许我们去小筑的。”
“她不知道不就行了?你难道不想看看那妖精。”
“哦…好吧,我们晚上偷偷去。”
“恩。”
“对了…”
“你姐有男友吗?”
“没有啊,她就一钻石王老五。”
“那女友呢?”
“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问问。我们几点下山?”
“恩…7点吧。”
“好。”
纪小优和周子灵商量着,完全没有在意身边。由于小优的怒吼,房间外引来了一个人。她不发声响的站在房外偷听了全部谈话内容。这个人就是前大唐的郡主—秋易珊。
山里的天空变的阴郁,呼呼的山风吹的树林沙沙作响。此刻的家琪正在老刀匠那欣赏“艺术品”。40根银光闪闪的“跗骨神针”摆放在桌子上,用“百宝囊”装着让家琪欣喜不已。
“老师傅,你真厉害,这个要多少钱?”
“很便宜的,只收你3000块。全部用银水走了16次,怎么样?很漂亮吧。”
“恩!这么好的飞针才3000块,真是太便宜了。”
“呵呵,我倒是对你这个朋友好奇,哪天你把她领来,我要亲眼看她拿我做好的剑,恩,那剑再有几日也就做得了。”
“哦…这是钱,谢谢你,老师傅,我先走了。”
家琪依旧带着支渠回到家,途中接到了鲨鱼帮小弟的电话,山里没有信号,家琪的电话只在下山的时候才通,电话的内容只有一个,那就是地龙的毒伤又重了。人已经送到省医院治疗,能冒着被抓的危险去医治,家琪知道地龙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想到此又给王主任打了电话,意外的得知仅这几日,毒伤的疾病患者已经接纳了20多例,医治不了送到上级医院毒发死亡的已经有10人,而患者大多是黑帮分子,也有例外是小商小贩,此事已经成为警方重点的调查案件,搜铺鲨鱼帮的漏网分子已经是次要的事情。
而且她还得知了一个更惊人的消息,杨越死了。那个拥有惊人体力,野兽般的流氓终于因为没挺过弈裳的穴法而死了。
还好丨警丨察和医生都不得知这种穴法,只以为是在帮派混战中受的“怪伤”引发的癫痫。家琪的脑子不停的思考着,想到了齐狼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他还在本市吗?只觉告诉家琪——是。连天龙那样彪悍的流氓都没能炸死他,以后要相遇恐怕是凶多吉少,弈裳就更不能让他发现。
家琪就这样思考着,又来到超市买了些给养,还买了银耳、枸杞、莲子等补品。最后又去饭店点了好几样弈裳爱吃的菜,用打包盒装好又用小薄被裹在兜子里保温。一切弄好后依旧拦辆的士奔山里而去。
“司机,麻烦你开快点儿,谢谢。”
“呵呵,给男朋友送饭啊,他真是好福气。”
虽然包裹的严,可包包里还是透出了饭香味,家琪不语,只默默的望向窗外。
男朋友?
也许吧,弈裳如果是男的,是不是他俩就不会这么辛苦。
司机看着出神的家琪也不再说话,只以为她想男友了。
因为她这次很赶,所以不到下午两点就回了山。弈裳还需要她照顾,是的,只要她还需要自己…
如果不需要了呢?
如果有一天自己成为多余的人呢?
家琪没有答案。荒神间才发现自己没有买花儿,是忘了吗?还是潜意识里不再想去买?
家琪就这样想着、走着。感到上山的路也变的难走起来。
因为没带花儿,下山前又把妈妈“临时调去”照顾弈裳,所以家琪心里有底,没法子,寺里的人只有妈妈是合适人选。小优和周子灵想都不敢想,和尚就更不可能。
家琪先看望了大家又去住持那儿留下一笔钱,作为伙食费和住宿费,虽然静山大师一再客让,可家琪还是执意把钱留了下来。
毕竟全家和弈裳在这吃住好多时日,尽管有子依的人情,可钱方面家琪还是习惯算清楚些。以后弈裳也好多些好菜吃。
家琪在寺庙里只做了短暂停留就往小筑跑去。到了小筑前强振作了精神,摸了摸包里的“跗骨神针”,只希望弈裳喜欢。算了下时间自己已经离开快6个小时,虽然走的时候让妈妈帮忙看着,可来到小筑,还是不放心竟觉得走了这么久对不起弈裳来。
进了门,看着眼前的一幕,竟然愣了神儿。午后的阳光洒在屋里,妈妈照顾着卧床的弈裳,正在一勺勺的喂她喝水。两人有说有笑,妈妈是那么的慈祥,而弈裳的表情则笑的那么甜,完全像个妈妈身边的孩子,见家琪回来,妈妈连忙接下她手里的东西。弈裳则看着家琪不再说话。
由于妈妈精心老道的照顾,弈裳的身体又好了许多。晒着暖暖的太阳越发的显的慵懒起来。
打开被包里的饭菜,还是热的。弈裳一见是自己最爱吃的饭菜也有了食欲,家琪拉着妈妈围坐在小床边,三人慢慢的吃了起来。
如果以后的日子都能这样,该多好。弈裳在家琪妈妈的面前温柔了好多,竟然变的很爱笑,家琪妈妈则不停的数落家琪没有把弈裳“病了”的消息及时告诉她。吃过饭,家琪以床太小为由“送”走了妈妈。家琪妈妈是个善良、贤惠的知识分子。虽然退休在家可还是喜欢看古诗词,弈裳也熟读些大唐古诗,所以两人聊得非常投机,临走时家琪妈妈几乎依依不舍。
送走妈妈家琪关上门,气氛一下子又变的冷清下来,家琪只低着头,忙里忙外开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