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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后,走在线路上,我一边勘察着线路,喘着粗气,一边为宁干着急。真怕他路上出点什么事!还没有走一半水就喝完了,天热得我这个在高中阶段经常3000米长跑的人都有些吃不消了,我更加担心宁起来;就这样心里的折磨和担忧就更加煎熬我,胜似烈日对我体力的考验!我拼命似的加快了脚步,想快点走完线路完成任务后乘单位接我的汽车去看看宁!----在我的心里头,我一直都是这样关爱着宁的,十多年如一日!

几个小时后,大约是下午3点多了,我才如释重负地解放了,然后就赶紧坐车去看几公里外的宁!汽车抵达他的目的地时没有见到他;等了大约半小时也没有见到他的踪影!司机提醒我说或许他已经回去了,没准他比我走得快!

回到驻地时他果然已经回来了,我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说实话,不是有这次的经历,我真的无法体会和想象那些奋战在全国各大项目部的同事们是如何在辛苦地工作着的,他们常常在各种恶劣的自然条件下完成任务,从来没有谁退缩过;他们确实值得讴歌!正因为此,后来我一直在基地做管理工作,闲暇的时候想念宁的时候也常常会揪心地担心宁的安慰!

据他后来讲,那次确实是很难熬的3公里!只是我难以想象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但由于那时候他对我心里的排斥,并没有对我的担忧有任何有好的表示,反而说我瞎操心,他身体好着呢!我无言。

再后来,我们去各种中继站调试设备。一次在一个靠近越南的中继站,我们抵达了现场但是因线路的故障,与其它中继站的同事无法联系,调试工作只能作罢。我们在等车来接的2个多小时里,非常无聊。因为偏偏LEADER把我们两个冤家分在了一组,我们单独在一起时都实在无话可说!真的难熬啊!站着觉得不合适,坐着也觉得不好,想说句话又怕他不理我。。。后来宁也觉得无聊,就在一个排椅上躺下,闭着眼睛小睡!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明明知道他对我的冷淡,居然坐在椅子的镜头,用手去抚摸他的小腿!天啦,我常常就是这样无法克制自己,不考虑他的感受,无法忍受内心与他肌肤相亲的冲动!!!

宁继续睡着,没有搭理我。我认为他默许了我,或者我觉得这样他觉得很舒服,还或者是无所谓、习惯了,我的右手穿过他粗大的单层裤筒,去触摸他那令我非常熟悉而又十分渴望的大腿!

难怪宁一直说我是流氓,说我爱的只是他的身体,他的大腿确实太令我神往太令我陶醉了!腿并不是很粗,肌肉也不是特别发达,但是细嫩的肌肤和大腿上疏络分明的肌肉确实太有手感了!而且一会儿之后他的敏感处会微微地隆起,可能从中感受到他的激情,这是最令我激情的事情:他平日里一切都淡淡地,从不表达自己的情绪;而他的私处是无法用意念来控制的!这大约也是我从中感受他的情感的唯一途径吧!

可是,这种方式真的不会欺骗我吗?分明,任何刺激都会让它硬起来!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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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现在终于明白的时候,十多年已经过去了,我们因此而产生的矛盾、纠葛和煎熬常常折磨着彼此,而此时,我们都已经正在老去。

可是,那时候的自己对性知识真的是一无所知。因为我们一直是在传统的教育系统下成长起来的,学校里可能学到了很多的科学文化知识,还有为人处事的道理,但是对于性一来是十分忌讳的,常常是谈性色变;再说,那时候唯一了解一些知识的途径是书籍,而有些书籍我们因为心中隐隐的羞涩感不可能接触到,不似现在互联网可以搞定一切!所以说,我们的感情也是特定的时代特定的环境下产生的特定的感情。

----正因为此,这份感情才是如此纯真,才让我一心想送一块劳力士或者欧米茄手表给他作为馈赠(手表其实现在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了,主要的功能变作了装饰,这么贵重的手表就是要一直在套在他的手臂上晃着晃着,提醒他有一个人有一份情的永远存在!)。

可能我这样做就像在他完美的躯体上留下的无法磨去的刺青,多少有一些感情独占性的私心;但是实际上,留在心里的感情烙印以及我对他生活习惯造成的影响更甚于一切外在的暗示。

可是那时候的我却一心想与他形影不离,一直肌肤相亲,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主流社会不允许的背景下,想达到这样的效果是多么的艰难!且不说大家是否足够宽容或者忽视,就是我们俩自己心理上是否能接受都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多年以来,我一直抱怨宁,觉得他不够勇敢,不像我这样奋不顾身义无反顾地爱着;自己也一直说其实宁内心的挣扎也非常痛苦,因为毕竟我后来一直在北京生活,朋友圈子大但是彼此都有足够大的私密空间,朋友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关心你的爱情、婚姻和家庭;而宁呢,这个圈子太小了,同事圈相对固定,大家都非常了解,我们俩那么点事想来大家都是知道的,只是我们俩确实没有危害任何人,也是我的热情宁的善良一直口碑很好,所以来让我们这么多年以来能够还保持这感情的热度,没有给我们太多的压力。但是关心略微远一点的同事呢,还有那些没事喜欢聚在一起拉家常的女同事,却是十分“关心”我们的私生活的。虽然从来没有谁向我提起过,但是我想一定有很多大嘴巴的人开玩笑似的跟宁说起(2003年时宁曾经证实过这一点:1999年我调到北京总部工作前,流言蜚语非常多给他的压力非常大,但我离开湖北到北京后这些声音逐渐小了些)。宁说,你是单位的领导,前途无量,谁敢得罪你?我是平民老百姓,自然可以随便瞎说的了!!!可怜我的宁,那时候就是一直这样在经受着如此大的舆论压力与我笑着、爱着、闹着,而我却浑然不觉,还觉得他放不开,并因此常闹得不愉快!等到我知道和明白这一切的时候,我都已经无法弥补这十年来宁所承受的压力和痛苦了!

天啦,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羞涩的人,而在对于这份感情上却是出奇的大胆!根本不在乎会给宁带来什么伤害,更不会考虑到对自己的事业会造成什么影响;本质上讲,其实这是一种年轻时候的无知和冲动,不似现在做事情考虑都不叫周全。

宁,倘若你有机会能看到这段文字,你能原谅我这么多年来的莽撞言行和举止吗?能原谅我常常因为你把握亲密的尺度而与你赌气吗?能原谅我对你放纵我的很多行为的贪婪和得寸进尺吗?

倘若世上真的有后悔药,我一定会好好再来经营和安排这十年的光阴!倘若真的有神父可以忏悔的话,我一定要以泪洗面好好忏悔自己对于宁的伤害!----我我行我素地没有危害与我不相干的人却深深地伤害了自己深爱的人!这该是一种多么令人汗颜和捶胸顿足的往事啊!

记得有一次在南宁郊区的一个通信中继站调试设备和通信线路,我和宁一起单独呆了一段时间。本来在南宁市单位有一个固定的旅馆,我和宁住一个标准间,宁打俄罗斯方块,天热都穿得很少,我倚在他的身旁看,手还在他的肩头抚摸着,十分亲密和暧昧的样子,宁不是很愿意我太靠近他,一会儿就推推我,让我到自己的床上去看书或者看电视,搞得不太愉快;我当时怎么想啊,我们不管怎么亲热也无所谓,反正屋子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担心别人的闲言蜚语;却没有想过心智还没有足够成熟的宁是否能接受一个男人大白天与他的过于亲近!结果白天工作的时候,机房里本来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中间有几个小时等着对方赶去另一端调试而无所事事,很无聊的宁就在地板上铺的机架的外包装纸盒上睡了一会儿。我还是那样开始侵犯宁的身体,抚摸他的腿!中间有一段他没有动,但是后来好像忽然反应很强烈,我正纳闷时从他的眼神里我读到了什么,忽然扭头,决然看见机房隔壁有一个人隔着玻璃墙伸出个脑袋正在偷窥我们!当时我那个汗呀难为情啊,现在想起来都哑然失笑!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人看见跨越了两个男人之间尺度!

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更何况被动的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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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谁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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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相恋的美丽哀愁[BL]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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