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从此以后,总会看见在教室的第一排坐着一个苦命的我,旁边是一字排开的书本占座,我点头哈腰地回复别的同学:“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哦,那个座位也有人,那个也有人坐…哎…那个、那个还有隔壁那个都有人坐了,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而我也逐渐有个外号在学院里叫得很响亮,称“坐王”。当我听到这个称呼时恶狠狠地告诉宿舍这帮家伙,刘斌放下手中的《读者》说:“这个名字,够气派!”李康接话说:“帝王气息。”江一明也接着说:“够奢华!”我真想一板砖拍翻这帮家伙!我想这帮家伙是不会同情我的。我生平的第一个外号就这样响亮的出现了,学院里的同学叫不上我的名字,说“单德鹏”时人们都会接着问一句“单德鹏是谁啊?”但是一说“坐王”,人们就恍然大悟“我靠!原来是那个家伙!”我的声誉也就这样在众人的口水中飞流直下。有一次我生病没去上课,老师很奇怪地问别的同学:“每次都在前排的那个同学怎么没来,那个叫什么来着……”,讲台下有人起哄:“坐王!”老师嘀咕:“还有人姓坐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教室里笑翻一片。下课后回宿舍这帮家伙抢着添油加醋地给我说这事,俨然一副讲笑话的样子,而我的感冒也竟然神奇般地被气好了。

大学里另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是点名。我们宿舍这帮家伙不怎么逃课,所以替答到的事也很庆幸没落在我肩上。但龙哥就没这么幸运了,龙哥住我们对门宿舍,他们宿舍那帮哥们都懒虫,每天不是睡懒觉就是宅在宿舍玩网游,上课成了偶尔的消遣。这就苦了苦命的龙哥,老师每次点名,他都要想方设法帮着答到,所以龙哥学了各个地方的方言“有涅”、“搁这儿呢”、“到睐”…,于是龙哥成了众人的偶像,也有了个很响亮的外号叫“方言专家”,简称“专家”。我一边感叹众人的不公平,一边感叹造化弄人,你说都是为宿舍哥们,怎么龙哥成了大伙眼中的英雄,而我却成了狗熊?

4

浑浑噩噩,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想起这几个月每个星期天早上八点都准时去学院机房上网,我有些自责。不过看看宿舍的兄弟们,好像情况跟我差不了多少,于是我又开始心安理得,有时候想想自己也太会自我安慰了,貌似这就是阿Q自我胜利法?

考试的前一周我才开始看书,天天泡在自习室里,有时候晚上也不回宿舍,累了两天脖子就开始跟我闹变扭,高中时候的颈椎疼痛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这天中午实在是累的受不了,回宿舍小睡一会,我爬在床上揉着脖子倒吸凉气。李康看我疼得厉害,打了壶热水,用毛巾给我热敷。

“热敷管用吗,是热敷还是冷敷?”

“我靠,又不是发肿,热敷没错。”

我还是很不放心,丫的不会拿我当试验了吧。不过毛巾在脖子里倒是暖呼呼,很舒服,没一会我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掀我衣领,还把手伸进我脖子里摸了摸,爪子冰凉冰凉。我睁开眼,看见李康正站在凳子上,一只手拽着我的衣领,另一只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你干嘛呢?”我睡眼惺忪。

“给你贴膏药。”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啊?”他手里那片黑乎乎的东西,散发着刺鼻的药味。

“止疼痛的,大夫说这个很好用,专治颈椎。”

“我不贴!”

“操,我都撕开了。”

“臭烘烘的有股怪味。”

“得!爱贴不贴。”

我看这小家伙有点生气地跳下凳子,心里突然有点暖暖的。

“嗯…那个…要不给我贴上吧,脖子确实挺疼的。”

李康看我一眼,嘻嘻笑了,把手里的那块臭烘烘的膏药轻轻地贴在我颈椎处,完了用手压了压,很满意的样子:“我容易嘛,大中午不睡觉跑到校医院买药。”

我贴着这块膏药坐在自习室里,旁边的哥们儿刚开始还悄悄地问他同学:“什么怪味?难闻!”后来他发现了味道的来源,就闭嘴了。到晚上的时候,我旁边基本上就没人坐了,虽然说现在是考试时期座位紧张,但我周围却有一圈空座,我在空座堆里鹤立鸡群似的显眼。我低下头:“他妈的,都是李康那小子的主意!”不过这块膏药还真管用,脖子没那么痛了。我去厕所时几次想把这块黑乎乎的东西撕掉,想想撕掉后还得忍受那难忍的疼痛,心一横:算了,老子豁出去了!于是李康放我桌上的那盒膏药一直陪我考完最后一科。

考完试心情就放松了,就像是春天放飞的风筝,那感觉无拘无束,一个字就是爽!于是大家都开始活跃起来。我考虑着放假前买几件衣服穿,这不要过年了嘛,就算是年终犒劳自己吧。李康那小子刚考完试就屁颠屁颠回家了,我本来是想让这家伙和我去逛街,看来现在只好自己一个人去了。早上我收拾好自己,照着镜子扒拉着头上的短发,心里默念:帅气!江一明这小子睡眼朦胧地爬起来问我:“你这是干啥去?”

我继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答他:“去东大街买件衣服穿。”

江一明光着膀子爬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我也去,等我一下吧。”

我听了这句话真是心潮澎湃,江一明这小子很少上街,每天除了学习就是打球,再或者就是和他遥不可及的女朋友煲电话粥。不错不错,能跟这家伙一起逛那是幸福啊,尽管不是手牵手,但我也满足了。我催着这家伙起床收拾,光明正大地看着他在我面前穿上衣服,我觉得有股力量已经在我身体里蠢蠢欲动了,晕死,要淡定,淡定!我警告着自己转头看窗外明媚的阳光。

东大街人群汹涌,绝对壮观,咱中国啥时候缺过人?我和江一明挤在人群中,脚被人踩来踩去,我心里直叫苦:小爷的白鞋啊!江一明这小子一般不逛街,但逛起街来绝对是神人,我走的两脚都发软了,这小子还满脸认真地一个店一个店地转悠。

我苦着脸:“大哥,你这到底是要买什么?”

“买鞋。”

“那这是内衣店,你也要转啊?”

江一明回头看我一眼:“看看又不花钱。”

我真的佩服这家伙了。无奈,只好跟着这小子进去看看。江一明在店里转了一圈,看上一套保暖内衣。现在的商家真会做生意,一套内衣卖180,两套300。我们跟砍了半天价,店员笑眯眯地就是不给降价:“先生,我们是明码标价的。”我靠,白费口水了。

江一明摸了摸衣服,突然回头问了我一句:“你不是前几天说也缺内衣穿吗?”

我晕,我只是缺丨内丨裤而已!我看了江一明这小子一眼,好吧好吧,谁让你丫生的帅来着!结果是我们一人买了一套。乐的店员冲江一明一弯腰,跟个日本人似的:“欢迎您下次再来!”

接着又跟江一明去买鞋,这家伙平时看起来不修边幅,可臭美起来真让人受不了。不就是买双鞋嘛,这小子挑了又挑,还一个劲地问我:“这双好看还是这双?还是那双?”

我坐在沙发上拍打着酸痛的腿:“都好看。”

江一明回头看我一眼笑起来:“你丫扁平足?”

“嘿!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扁平足。”

江一明嘿嘿笑了,看看我脚上的白鞋,他也挑了一双白色的篮球鞋。他穿上后跳了跳,满意地点点头。我心里开始YY起来,貌似我们这是情侣鞋啊,哇哈哈。

这一天逛下来真是累坏了,结果是我只买了一件外套和一套内衣,江一明这小子全副武装,就差没买双袜子了。幸福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比如此刻的我,虽然两手提着纸袋累的半死,但还是很幸福地看着江一明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想如果能和江一明一起就这样过一辈子,那真是令人眩晕的幸福。对于同志来说,爱情很简单,或许只是能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不求什么海誓山盟天荒地老,只想能安静平淡地在一起生活。而这简单的爱情却又遥远的像在另一个世界。

5

转眼就过年了,我在家一个人很是无聊,而此时第一个跳进我脑海的是江一明。这孩子不知道现在正在干嘛,是不是还在和他女朋友煲电话粥?或许他们现在正在旅店里缠绵?呸呸,不想点好的,说不定那女孩另有新欢,正跟江一明闹分手。哎!大过年的好像这样诅咒江一明有点过分,我使劲搓搓脸,不再去想这些事。正在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我懒洋洋地接起电话:“喂,你好。”李康那小子的公鸭嗓音就从电话里传来:“单德鹏吧?你他妈真牛X,没挂科。”新年听到这个消息的确让人舒服,虽然丫的嘴巴有点臭。

“成绩出来了吗,你查了?”

“现在正在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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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处男的故事[BL]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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