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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从唯的办公室出来,我到外面透透气,尽管顶着临近正午的太阳,刺眼而灼热,令人欣慰的是那个令人反感的局面我终于逃开了。

我跑到湖边的一株大树下,思忖着我认识的那个温柔地总是嫌我照顾不周的人,如今已有了这样强势的一面,简直判若两人令我汗颜。老实说,我不喜欢。我以为作为领导者的女性,她的果断力与判断力一定要蕴育于韧性与耐性之中,要在协调中控制。在职场中要有爆发力,对待下属也要有充分的体恤与引导,而不是表现为间歇性地暴躁,能够做到不怒自威。

不知我在那里发呆了多久,唯走下楼来邀请我一同用中餐。她征询我的意见,问我和她的同事一起吃桌餐可以么?我说没问题,接着她又提了新要求:“你在饭桌上不许讲话啊,更不能谈到我。”我当然明白,但是她那个口气令我很不舒服,可能刚才那个气场还在吧。

那餐饭吃得不咸不淡,我怎么都觉得压抑,唯还在和下属们喋喋不休地谈着工作。我真同情他们,看着他们一个个索然无味地吞食着美味,还要保持十二分的精神和这个严苛的美女周旋。我忽然就想起自己少时读书,在饭桌上被父亲问及学业的情景,尽管他不常问,但我本能地反感。后来我终于开腔了,让大家多吃点菜什么的,并稍微过问了下大家的业余生活什么的。唯在桌子下面踩了一下我的脚,我意识到了,没理她,继续和小弟兄们神侃。现在想来当时肯定挺滑稽的,我一副嬉皮士地派头,棒球帽沿别在后面,带着墨镜和后辈们侃大山。我希望他们能不拘谨,我才不管唯的脸有没有拉着老长铁青着,我似乎存心想气一气她,杀杀她的锐气,仿佛替她的那些下属报仇般快意恩仇着。

从餐厅出来,唯的高跟鞋清脆地敲击着地面,大步流星地甩出我们好远,我还在兴致勃勃地向后辈们神侃着户外经历。其实我心里虚着呢,我知道,接下来或许会有一场大战。

当我如耗子见猫般溜进唯办公室时,看她正咕嘟咕嘟喝水呢,当然人家姐姐是没声音的,只是我形象化地加上一个词,以示生动。那天我们爆发了大战,当然我们不会大声吵,很明显政见不一地不欢而散,呵呵!

具体吵了什么我倒忘了,一切不美好的内容,我似乎选择性遗忘了,其实我记忆力超好,以前读书时,有些答案如教科书般,令老师们总是怀疑我作弊。但唯姐姐总说我没心没肺地笨蛋,这句经常挂在她嘴边的。那日的碰撞似乎两个人把既往性格的弱点和曾经地不愉快都讽刺挖苦了一番,我们也冷场了许久,我悻悻然打道回府了。

其实我看着她那样,就像看我自己一样,我也没有多少耐心。但是孩子培养了我,任何事情的成功都有一个逐渐习得领悟的过程,不能我们自己会,就想当然地认为别人也会,如自己想象。所以在职场中要允许别人犯错误,但尽量不能犯同样或致命的地错误,总结与领悟尤为重要。想想自己也是不断地在错误失败中成熟起来的。

未经审慎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我常常告诫自己的一句话。

谢谢朋友们的祝福,也祝各位吉祥安康.

春节里,回故乡探望了父母朋友等,也忙着参加各种聚会.当然,每日里仍要向唯汇报行踪,这似乎已经成为每日的必修课,生活的一部分。如果,哪一天我们没有互通信息,似乎先生也会时时提醒。

假日里,帮母亲整理物品,居然翻出一大包当年唯写给我的信件,整整一盒子,难为母亲这么细心地一封封将它理好。我都诧异当年唯给我写过那么多封信,有的甚至是一天一封,她和我说了些什么?我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那时的我似乎只顾踌躇满志地奔前程,或者假日里与同学朋友尽情地玩乐疯狂。

择一个暖阳照耀地午后,家人都熟睡中,坐在窗前,我开始认真地展读尘封的岁月。那些信里满满地是唯对我的教诲与思念,那些在假日写就的信里,似乎每一封都要求我提前返校,并告知返校的日程与车次,以便她去接我。读着这些信,忽然就看见N曾提及的:每个寒暑假,那个女孩总是不厌其烦地跑到小区门口一遍遍地询问是否有她的来信。甚至在开学的那些天里,精心修饰后的唯拽着N到车站去接我。在我的印象里,我只被晓唯接到过两次,一次夏天,一次冬天。冬天的那次N是和她在一起,我有些印象。因为在车站见到我时,N不停地抱怨唯:大冷的天,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总跑车站不太安全,好像后来我问过唯是不是来过车站很多次,唯好像害羞地笑了笑,没有作答不愿谈起的样子,我没有再继续追问,也要求她以后不用来接我,像我这样的人,出行的同伴必定不少,她跑到车站只能让我担心。

我不知道她到车站接过我多少次,因为我似乎从来没有正经地告知过我的归期,无论是电话还是信件,那时我的返校时间总是很随意,她也从来没有和我抱怨过,我的归期不定,或许我真的彻底忘了。

只是有一年夏天,在车站见到她,让我眼前一亮,那天,她太美了。

似乎那是一个雨后初霁的下午,我从出站口一出来,就看到她裙裾飘飘地望着我微笑着,明亮恬静,眼眸闪闪地连着唇间也微微颤动着,有着抑制不住地喜悦。那天,我被她明媚的神情感染着,我们没有直接打车回学校,而是租了辆敞篷的人力车,两个人在一边欣赏市井徜徉其中,一边随意地谈笑,然后径直回了唯家。

那天谈了什么我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我说什么都要重复一遍,因为每次我说完她都要”嗯?”一下,那么专注地看着我却似乎有些失神地心不在焉,不知道她当时在想什么,反正我那天也是极有耐心地重复着相同的话,直到后了她咯咯地笑,我才猛然醒悟,或许,我又被她捉弄了。现在想来,那是非常愉快地一个下午与黄昏。直到进了她家,见到了唯的母亲,唯妈妈曾问我们,路上碰到什么好笑的事了,为什么她家女儿总是一脸灿烂地傻笑个不停。

N曾说,唯每次见我都要照镜子好多回,我倒是也听唯讲过:她只有见我时,才有心情化化妆什么的,当然她是以打趣地口吻说这番话的。当时听唯这番话时,我只是以为,她在给我做榜样呢,意思是作为女人,在面对他人时,不修边幅类似于失礼。

那些信里唯不厌其烦地教导我女性礼仪,按她的话:我豪放得很有些MAN地样子。如今,她执意地将我改造成了淑女,再也变不回当初。唉!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她究竟更欣赏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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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变的友谊[GL]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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