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明星不算侵犯隐私,明星占用了比大众更多的公共资源。在法律上叫隐私让渡,对明星私生活的报道、关注并不算侵犯隐私。]
[娱乐记者是娱乐圈的宝藏,且乐于分享。如果没有他们,我的乐子去哪儿找?没了他们,我就像瓜田里抓耳挠腮的猹。]
[娱乐圈也像生态,明星是兔子,狗仔是狼。如果狼都没有了,兔子就该泛滥了。不该对娱乐记者如此严苛,让他们来跟拍,那样明星才能更好的约束自己。]
也有谴责狗仔,维护艺人的:
[娱乐记者拿了明星赎自己黑料的钱,就不爆料了。其实就是想赚钱,还把自己伪装成正义使者一样。]
[其实那些狗仔爆料的也没什么意思,大料没有一个,整天盯着明星抽烟、喝酒、吃大餐。其实明星也是普通人。]
[每次看见狗仔发的那些打油诗,就觉得恶心油腻。取缔了正好,再不用看戏子那些屁事了。多多关注民生吧。]
更多还是理中客,好奇这次狗仔到底是触了哪个大佬的霉头。
怎么以前活的好好的,突然就集体被封杀了?
江时亦昨夜睡得沉,早上被一阵锥心刺骨的绞痛惊醒了。
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意识恢复后,知道这是每个月那几天的前兆。
从床上下来,发现睡裤上的血,不少沾到了床单和被子上。
刚准备好早饭的傅砚清,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便看见一道曼妙清丽的身影,捂着小腹,从卧室一闪而过,跑到了浴室。
“时亦。”
刚刚看不太清楚,可也能确定她脸色十分不好。
“怎么了?”
他站在浴室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推门进去。
而她没有反锁门,只坐在马桶上,冷汗涔涔。
都已经赤裸相对很多回了,浴室、厨房诸多场景均有解锁,便没在意这些细节。
只牵过他递来的手,用尽力气去握,反馈在他身上,仍旧没有太多感觉。
“没事,我就是来了例假。”
“床单好像脏了……”
她疼得神志不清,不得不靠倒吸一口冷气,来缓解这阵阵袭来的巨痛。
“不要紧,我等下叫阿姨上门收拾。”傅砚清握着她的手,冰凉。
附身低低安抚了句:“我去帮你拿换洗的衣物。”
“好。”江时亦放开他的手,才仰头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我没有带卫生巾。”
“我下去帮你买。”傅砚清摸了摸她的头,已经准备出去了。
“不。你找代买去买,付他钱。”江时亦在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角。
他以为是这姑娘替自己着想,怕他去超市买女孩子用的东西难为情。
便回头安抚道:“没关系。我把不同品牌和种类都买回来。”
江时亦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想让你留下来陪着我。”
“好。”傅砚清答应了。
出去后,便叫了代买。
直到听见浴室里水声结束,才将干净的衣物和卫生间一一给她递进去。
坐在空调房里,依旧觉得身上止不住的寒意。
不想老实坐在餐桌前,只爬到他腿上。
傅砚清将她吹得半干不干的长发拨向一边,露出她了无生气的眼睛,抱歉道:
“时亦,你今日不要去上班了,我帮你请假。”
实习生也是有生病的权利的。
“但是我今日要下乡,恐怕不能陪你。”
江时亦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似理解也有几分无所谓,嗔道:
“我早习惯了。”
习惯了他将责任重于泰山,始终将工作放在第一位。
直到敲门声响起,她乖乖从他腿上爬下来,回到自己位置上。
从家政公司雇佣的阿姨上门,自带了工具,进门便问:
“谁家小孩要打扫房间?”
“我家的。”傅砚清给阿姨指了卧室的位置。
“沾了血的都不要了,直接处理。”
“费用我已经在平台付过了。”
“好嘞。”阿姨也不瞎耽误功夫,径直进了卧室。
傅砚清回头去给她盛了粥:“多少吃一点,吃了饭好吃药,我买了布洛芬。”
什么是药三分毒,眼下缓解疼痛要紧。
“你喂我吧。”正好顺势将两只冰凉的脚丫,塞进他衬衫里,由他滚烫的胸口暖着。
只要小祖宗能吃就行了,他一向没什么讲究。
看着她如咽药一般,好歹将小半碗粥吃了,才拿了温水给她吃药。
江时亦吃了药,不忘偏头审问他:
“上回把钱都给我了,你哪来的雇阿姨?”
“嗯?打零工赚的。”傅砚清忽然觉得,这年头老婆越来越难养了。
从前只要给口吃的,现在恐他要重返戏台卖票赚钱了。
江时亦:“卖身?”
傅砚清轻笑:“卖给你。”
“除了你谁要我?”
“我要。”她不光说,还去搂他的脖子。
这一幕正被从卧室里出来的保洁阿姨看见,阿姨见多识广,立即转过身去:
“那个啥,我就是问问……”
药效上来后,痛意渐渐消减。
不是无故,就不必旷工了。
江时亦跟着他一块下乡,难得小叔迟迟没有给她安排工作,可以更好的体验生活。
只不过傅砚清很担心她的身体:
“乡下条件不好,一时半会回不来,你行吗。”
“我到那去不是喝杯茶水,就能看报纸,我怕自己忙起来顾不上你。”
“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了解,不会逞强的。”江时亦坐在单位的公车里,同他在后排窃窃私语。
“不是身体原因。”吃了那个药,见效后,的确不会疼痛难耐了。
“是我怕自己冷落你,我不想让你受委屈。”
尤其是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会夸大失落的感受。
江时亦在汽车后桌,偷偷牵住他的手,也为自己从前的胡闹而愧疚。
十分善解人意道:“傅老师,您放心吧,我会安排好自己的事,尽量帮助同事做事。”
也怪她以前闹的太厉害,总让他担心让她受委屈。
“傅老师,跟在他身边这两天,我发现不用在一线登台,比常年活跃在戏台上演出的角儿还忙。”
不知这是不是他的良苦用心,让她亲身心体验他的工作,便能理解他诸多不易。
“是。院里每天就是这些人。”他觉得琐碎,却也习惯。
“开会、调研,听从上级安排,传达上面的命令,执行政策。”
他的生活犹如一潭死水,唯有她是那条鲜活的小鱼。
抵达乡下时,盛京的天,天朗气清。
空气还有些严寒,她的小靴子踩在雪里,使行路变得有些慢。
刘衡等到了傅砚清,已经在招待所泡好了茶水。
“傅院长,您坐。”
有老乡送过来的烤红薯,刘衡一个没动,等着傅院长过来吩咐。
“您老不在,我们没有拿群众一.针一线。”
“有些村民给咱们的演员,送来了红薯、山鸡、土鸡蛋……您看咱们是不是收下。”
“收下吧,中午给演员们加餐。”接受村民的好意,也是一种情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