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琴望着一身阳刚正气的唐一山,赞许的点点头,心想,其实我早就知道娄浩义在沙集镇干了不少祸害良家女孩的事儿,只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对抗他而已,而唐一山是苏部长的未来女婿,又和林部长这个大靠山,要想清除娄浩义,非唐一山出马不可!
如果说梅玉琴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元帅,唐一山就是横刀立马,纵横驰骋,冲锋陷阵的将士,就是所向披靡的前锋,要想清除地方政府上的一些违法乱纪官员,的确需要一个与对方势均力敌的正气之人,也只有这样,才能顺利开展地方工作,才能维护当地人一方平安。
梅玉琴从沙集镇回来只扒了两口饭,就一直坐在办公室处理事务,现在坐了四个多少小时,早已感觉到脊椎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加上刚才被焦赞林这么一气,这会儿腰背疼痛难忍,便按着后腰对唐一山道:“你跟我到隔壁休息室。”
唐一山知道梅玉琴的老毛病犯了,随即走过了扶着她去了休息室,休息室是梅玉琴的私人休息室,就在她的办公室侧门里面,只因为后来离了婚的梅玉琴为了忘却婚姻疼痛,一门心思扑到工作上,累极了就去休息室躺会儿,然后再回头继续忙工作。
进了休息室之后,唐一山忽然意识到万一这个时候有人向梅县长汇报工作,被来人撞见了可不好,于是就想出去关了办公室玻璃门。梅玉琴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她忙说,“你把门后面的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
唐一山点点头,转身出去了,梅玉琴望着他那高大的背影,暗自叹息了一声道,我要是在这么玩命的工作下去,“请勿打扰”的牌子迟早要换成免战牌的,想我梅玉琴孤军奋战,晚年后不会有好身体的,到那时也没有一个人在身边,唉……
梅玉琴今天穿着一套深黑色的女士西装,里面穿的是雪白的衬衫,她脱了外面西服趴在了床上之后,唐一山就进来了。
像以前给梅玉琴按摩的手法一样,唐一山先她的头顶的百会穴帮她放松,然后是脖子,一直到背部的膏肓穴,脚底的涌泉穴。他这么近距离看着梅玉琴那丰腴的身体,心中不免有些杂念,不过,唐一山现在有了爱人,即使他想对梅玉琴有着一点儿那方面的想法,也只能深埋内心,生怕被女领导感觉到。
唐一山记得他娘说过,帮人按摩是不可以有杂念遐想,否则乱了分寸,因而打通不了对方的气血,这样就达不到按摩治疗的目的。说的虽然很邪乎,但他还是非常相信他娘的话。
约莫十几分钟左右,唐一山让梅玉琴面朝上,女县长很顺从的翻了个身,他飞快的扫了梅玉琴那高高的耸立两峰,那雪白衬衫的纽扣松开了一颗,里面紫红色的ru罩若隐若现,让年轻的唐一山赶紧闭上眼睛,不敢说话,脸膛子感觉有点儿发烫。
梅玉琴望了望唐一山那俊朗而微红的脸膛子,心中自然明白了,暗笑道,唐一山到底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定力太薄弱了,只是他碍于我是县长身份而不敢造次罢了。
“唐一山,你的脸色怎么了,你闷头闷脑的是有心事吗?还是身体不舒服?”梅玉琴故意问道,她想听听唐一山是怎么回答的。
唐一山借机想请假,便掩饰道:“身体好得很,就是有点儿心事,其实也没什么大的心事,就是想请假去一趟凤鸣市。”
“去凤鸣市干什么?”梅玉琴没想到唐一山会这样回答。
“张红樱为我离家出走,去了凤鸣市出家当尼姑,我娘骂了我,要我尽快找她回来。”
“张红樱?不就是你前妻的妹妹吗,我好想见过她一次吧。”
“是的,那次我痛打娄浩义被革职罢官后,是您和萧玉梅书记一起到我家时,曾经见过她一次。”
“唐一山,张红樱年纪轻轻就去当尼姑,浪费大好的青春年华,这是一件多么让人惋惜的事情啊,你赶快去吧,快去快回,暗查娄浩义的事情还等着你去做呢。”梅玉琴翻身坐起来,“我梅玉琴不是那种不关爱下属的人,其实这件事你应该早跟我说,去吧,争取明天或者后天回来。”
唐一山有些担忧的说:“梅县长,您这两天要是再外出检查工作,谁来给你开车?”
“沙集镇高速公路施工路段搞得一团糟,我最近两天不打算外出了,再说,明天市政府的领导要来县里检查工作,我可能哪儿都去不成。”梅玉琴说着,穿上西服,低头整理衬衣的时候,忽然发现了胸前的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了,心说,我说唐一山怎么会脸红呢,原来唐一山看到了我的内衣呀!
原来,梅玉琴的胸部要比一般的女人大,衬衣纽扣被崩开是常有的事儿,好在心细的她特别注重礼仪和服饰的讲究,因此会时常注意衬衣纽扣被崩开,预防在人前走光的尴尬事儿。
唐一山千恩万谢的辞别梅玉琴,急匆匆的出了县委县政府大院,搭上最后一班去往凤鸣市的班车,心急火燎的直扑凤鸣市的凤鸣山而去!
凤鸣山位于凤鸣市东南方四公里之处,与市西南方的乌龙岭遥遥相望,据说凤鸣山上的水月庵始建于三百年前,创始人妙音师太曾经是一位反清复明志士,揭竿起义失败便隐藏于凤鸣上潜心修行,从此销声匿迹,不再过问江湖。
凤鸣市距离紫阳市红柳县约有一百五十公里,下午四点四十分左右出发的唐一山到了终点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为了能早点赶到凤鸣山,唐一山随即乘坐出租车加高车价让司机开快点儿。
路上,唐一山给正在等他的奕龙打个电话后,忽然想到梅县长让他快去快回暗查娄浩义的事儿,心想,劝说不了樱子,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既然梅县长嘱托我办事,哪怕我人在外地也要想办法早点办好。
“可是,该找谁暗查娄浩义呢?”唐一山想了想之后,猛然间想到前天晚上对柳如烟劫财劫色的韩四,于是从公文包里摸出韩四留给他的号码,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韩四的手机号是用撕下来的衣襟上用血迹写成的,当时,韩四被唐一山制服后,硬要拜唐一山为老大,唐一山不肯,韩四便用匕首割破手指把手机号留给了他。
“韩四,我是唐一山。”
“哎呀,是老大啊!”韩四惊喜的说道,他自从他被唐一山劝说改邪归的这两天,决心痛改前非,好好做人,此时的他正在跟几个哥们商议通过正途赚些钱。
“韩四,我遇到一些事儿,烦请要你帮忙?”
“为老大两肋插刀,小弟就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哦,对了,老大,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事儿啦,尽管说,要是有人想为难你,我可以联络几十号人马为你出气。”
“呵呵,韩四啊,你少摆江湖义气这一套。”唐一山呵呵大笑起来,“我准备让你暗中调查沙集镇副镇长娄浩义,那小子干了不少祸害良家女孩的事情,你呢,给我暗中查查,他还干了哪些事儿,并留意他最近这几天的情况,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韩四哪知娄浩义是哪根葱啊,马上爽快的说:“老大尽管放心,这件事交给小弟了。”
唐一山叮嘱道:“这件事事关重大,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要暴露自己。”
“放心吧,老大。”
“嗯,挂了吧,回来我请你喝酒。”
“嘿嘿,老大,咱们要喝血酒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