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英见是萧剑,急忙把头抬了起来,膝盖在地上蹭了几下,挪到萧剑的面前,抓着萧剑的衣角呜呜的哭着道:“萧副镇长,求求你了,放过我的闺女吧,放过我的闺女吧,我都已经答应你了,镇建工程,我不管了,不参与了。我只要我的闺女,我只要我的闺女,你就行行好,放了她吧,没有月儿,我没法活啊萧副镇长。”
萧剑厌恶的把自己的一角从韩英的手里挣脱,冷冷的对她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你的闺女,不是我弄的,是别人弄去了。我也不知道你的闺女在哪,不然,我又不是人贩子,拿着你闺女有个屁用,又不是我的闺女。”
萧剑刚刚说完,韩英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萧剑的衣襟,脸上,立刻显示出一片青色的狰狞,恶狠狠的盯着萧剑道:“你说什么,你不知道,明明是你从我的家里把我的月儿弄走的,现在你说不知道,萧剑,你什么意思,你想抵赖嘛。”
萧剑一把把这个讨厌的女人的手从自己的身上丢开,也恶狠狠道:“韩英,你她嘛的休要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把你的女儿弄走了。你在这么说的话,老子就要报警了,告你诽谤。”
韩英的脸上,青筋暴漏,脸色变得极度的可怕。脸上没有一点的血色,一副要吃了萧剑的样子死死的盯着萧剑:“好啊萧剑,你跟我玩瞒天过海是不是,你他嘛的也算个男人,罪不及妻儿,你有什么不满,冲老娘我来就是了。对一个小姑娘小手,你算哪门子好汉。”
萧剑一脸无赖的笑容笑道:“我从来也没说自己是什么好汉。当好汉有个屁用,是不是我萧剑就该逆来顺受,等着你和马涛狼狈为奸,把镇建工程款全部贪污了之后,然后,把一口大大的黑锅,背在我萧剑的身上,那,我萧剑就是一条好汉了?你是不是认为,我萧剑要这么做才是正确的。
呵呵,他娘的,这会儿,你自己出了事儿了,你知道着急了。你和马涛联合起来陷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的难处,老子又哪里招你们惹你们了,草,跟我玩这套,你他嘛的差远了,投胎在练二百年吧。跟你说,赶快给老子从这里滚出去,不然,老子就叫人把你抬着扔出去,你爱上哪告就上哪告去。”
韩英被萧剑说的一愣,但是,最终还是没有了女儿的情绪占了上风,不管不顾道:“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没有把手伸到你的亲人身上,只是针对你一个人,老娘这算真小人,你他嘛的算什么,伪君子。”
萧剑乐了:“你觉得,你说的这两个,有很大的区别嘛,就算有,我会很在乎嘛?我劝你,还是赶快滚吧,不要自取其辱,老子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也没有必要骗你,你在这么闹下去,老子也不可能给你变出一个女儿出来。
其实,说实话,我都懒得跟你说,你这个娘们,就是一个胸大无脑的蠢货,最终被人当了抢使,还玩的不亦乐乎,你觉得,马涛连我都搞,还能对你仁慈不成,好了,我的话说完了,跟你两分钟,在不滚的话,我就叫人把你丫拖出去。”
韩英闻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马上就要冲上来咬萧剑一口的样子声嘶力竭大叫道:“萧剑,你他嘛的禽兽,你不是人。”
萧剑回头微微的笑着:“你才知道嘛,早知道得罪我是这样的后果,你当初就不应该玩火,奉劝你一句韩英,路,都是自己走的,脚上的泡,都是自己磨了,你这叫自作自受。”
随即萧剑朝黄老歪道:“两分钟之内,这个疯女人要是在不走的话,叫人把她拖出去。不必留什么情面。”萧剑说完,就走到办公室,哐的一声关上了门。不在理韩英。
韩英还在原地大喊大叫。高芳抱着膀子上前:“哎哎,我说,你闹够了没有,你真当东山煤矿是你家后院,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是吧,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我奉劝你,赶快滚出这里,不然,老娘就不客气了,你个表子。”
韩英一愣,直勾勾的盯着高芳:“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说我是**,你这个臭**,你算他吗的什么东西,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韩英现在处于一种一触即发的崩溃边缘地带,急需要找到一个发泄口来发泄。而萧剑十分老道的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等着她崩溃。但是自己一定要走,不给她在自己身上发泄的机会。
可是,万万没想到,高芳在这个时候,去惹了韩英。这个急需要找到出口的山洪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平台。
可是,高芳是什么人,市长的女儿,打小就没受过欺负的主,更是洮南市第一大帮河水堂曾经的总堂主,不管怎么说,都是刀风剑雨混趟过来的大姐头,对于这种小小的泼妇骂街这种小场面,根本就不入法眼。
韩英一张嘴,高芳一愣,大概,实在是太久违这种场面了,洮南市大大小小的多少个小社团的老大,见了自己,都是要礼让三分,不敢不给自己面子的主,居然被一个小小的财政所的所长称之为,**!!!
这可真是破了天荒了,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敢当着自己的面骂自己,这女人是得了失心疯了。其实,韩英这几天被女儿的事情的折磨的也差不多是失心疯了。不然,断然不会对高芳这个煞星这么出言不逊,她也不敢。但是,在情绪失常的情况下,就顾不得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