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郡主是辽人,我是梁人。梁人和辽人如今势同水火,待在一起只会招人非议。”

“难道就不能是一家人吗?”

刘业悲观地说道:“曾经我觉得可以,但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不!我认为这是很有必要的事情。两国一家,包括你和我。”

拓跋雪莲眼神真挚,凝视着刘业。

刘业避开了她的目光,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而是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在刘业走出房门后,拓跋雪莲转过身来,对他说道:“刘业,我,拓跋雪莲,正式向你提亲!”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世间的其他声音仿佛都消失了。

在门外听候吩咐的婢女震惊不已。

刘业无动于衷,仍然默默的走开了。

拓跋雪莲追了出去,喊着他的名字:“刘业,你什么意思……要不要娶我?我们成亲后就是一家人了。我也会劝皇兄停战,与梁国重修于好……”

两人走远了,婢女进入房间收拾碗筷。在感慨辽国女子胆子大的同时,也在寻思着两人的联姻是否能够换来和平……

夜幕将至,拓跋雪莲离开了刘业的住处,返回皇宫。在回去的途中恰好下起了大雨,拓跋雪莲只得将马靠到附近房屋的屋檐下避雨,这时候她才意识到有随从跟随的好处了。昨夜本来有一名随从跟着她的,但她决定留在刘业身边,就让那名随从回去告知皇兄了。眼下,她只能等雨停,或者等待巡城卫的人马经过,向他们讨要一把伞或者一驾马车。

就在她想到马车的时候,眼前就出现了一架马车。马车的窗户打开,太子拓跋逸的脸出现在那里。

“姑姑,你怎么在这儿?”

“你是要进宫吗?”拓跋雪莲面露喜色。

“正是。”

“载我一程。”

随从打着伞来到屋檐下,接拓跋雪莲上了马车。另一名随从则牵了她的马,跟队进宫。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拓跋逸问拓跋雪莲怎么会一个人在屋檐下避雨。

拓跋雪莲没有隐瞒,将自己才从刘业那里回来的事情如实相告。

“这么说,昨夜发生的事情姑姑也在场?”

“你知道了?”

“略有耳闻,但知道的不多。”

拓跋雪莲眼神中流露出伤感,并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告诉拓跋逸。

“我还是去晚了,没能阻止这一切。”

“天意如此,姑姑不必自责。虽然我这么说可能对班布不公平,但他的死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拓跋雪莲诧异地看着侄儿,不知他为何说出这种话来。

拓跋逸道:“若姑姑和燕王的好事成了,也许两国就能重修于好了。”

拓跋雪莲耳根一热:“你胡说什么呢!”

拓跋逸:“班布行刺燕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父皇怎会不知?但他并非惩治燕王,还让姑姑留在燕王身边,想来是默许了姑姑的这桩好事。”

拓跋雪莲感觉更热了,心中暗喜的同时也在暗自庆幸昏暗的天色掩盖了她可能已经涨红的脸色,避免了她在侄儿面前出糗。

拓跋逸感叹道:“真希望战争能早日结束。”

拓跋雪莲羞赧不已,便转移了话题,反问拓跋逸这时候进宫要做什么。

拓跋逸将筹集粮饷的事情说了,拓跋雪莲并未流露出高兴的模样,这令拓跋逸紧张了起来。

“姑姑觉得哪里不对么?”

“不是,我只是觉得那些女子有些可怜。”

拓跋逸一怔,继而露出笑容:“姑姑,你变了。”

拓跋雪莲正色道:“你说什么?”

“看来姑姑是真心喜欢上燕王了,这都爱屋及乌了。”

“爱屋及乌?”拓跋雪莲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燕王是梁人,姑姑喜欢梁人,也就开始同情梁人。”

“才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那就是民胞物与。”

“又是什么意思?”

“和爱屋及乌一样。”

“臭小子,居然敢戏弄我!看招!”

“姑姑饶命,侄儿再也不敢啦……”

虽然争辩着,但拓跋雪莲心里已经认同了侄儿之言。

马车来到了宫里,拓跋逸去见父皇,拓跋雪莲则前往寝宫。早知道太子会来,拓拔渊就在大殿内等候。

拓跋逸来到了殿内,行礼参见。

拓跋渊问道:“营商的事情可有进展?”

“禀父皇,已有对策。”

“说来听听。”

拓跋逸将张崇给出的对策说了出来,但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张崇的名字。同时,他也将实施这个方略的难处说了出来。

拓跋渊听后备受鼓舞:“不愧是朕的太子!你立即将这条方略实施下去!不论是谁,都应该以大局为重。”

“儿臣领旨!”有了父皇的首肯,拓跋逸满心欢喜,也有信心将这件事情办好。这件事情办成之后,他就是立下大功一件,今后不论是谁都难以撼动他太子的地位。

“你和郡主一块儿回来的是吗?”拓跋逸正要告退的时候,便听父皇问道。

“回父皇,是的。”

“她情绪如何?”

“她很高兴。”

“是么。”拓跋渊墨了一下,“倘若,她要找刘业做郡马,你觉得这事儿能成吗?”

“父皇,这是真的吗?”

“朕说的是如果。”

拓跋逸按捺住喜悦之情:“若能成,自然是最好的。”

“好在哪里?”

“他们二人若能成此美事,则两国尚有修好的可能……”

拓跋渊一听这话顿时变了色:“谁说要与梁国修好的?”

拓跋逸怔住了。其实这段时间来,他总觉得父皇已经在考虑与梁国罢战的可能了。现在才知道是他判断错误了。

“你给朕记住了,大辽和梁国势不两立。身为太子,当以身作则,不可有歪念!明白没有?”

“儿臣谨记。”

父皇的震怒让拓跋逸认清了一件事情,休战已绝无可能,除非父皇不再是皇帝。同时,他直觉姑姑拓跋雪莲和燕王的这桩亲事将不得善终。

拓跋雪莲让侍女收拾了一箱子的行礼,一侍女问她这是要去哪里。她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但那侍女看得出来,她的笑带着甜意。

“那些东西就不需要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不用带那么多东西。”拓跋雪莲一边清点箱子里的物品一边对还在收拾的侍女们说道。

就在这时候,拓跋渊到来。

众人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前来行礼。

拓跋渊一个眼神让侍女们都退下,殿内就只剩他和拓跋雪莲两个人。就连御前太监朴卜木也只能在外头等候,拓跋雪莲知道,皇兄这是有心里话相告。

“这是要去哪里呀,宫里住在不习惯吗?”拓跋渊问。

“不是的皇兄,妹妹在外面找到了一个住处,去住几天。”拓跋雪莲说。

“是住几天还是想住在那里?”

“皇兄你说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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