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件事情,是谢琪和花铭浚、安纾三个人之间的事情,别人怎么插手都没什么意义。
“铭浚!”
安纾在谢琪的刀刺过来的那一瞬,她呆住了,花铭浚直接挡过来,那一瞬间,她的听觉变得异常的灵敏,她像是听见了刀刃划破西服刺进血肉的声音。
那声音,让她浑身一震。
安纾紧紧的拉着花铭浚的手臂,瞳孔缩紧:“铭浚!你怎么样?铭浚?”
安纾的眼眶立刻就红了起来。
“我没事。”花铭浚对着安纾露出笑容。
他转过身,一把将谢琪推开。
谢琪在自己的刀竟然刺到了花铭浚时,也是呆了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花铭浚一把推开。
她手里的刀,立刻就拔了出来,上面还沾着花铭浚的血,她的脚步连连后退,踉跄着,摔在了地板上。
花铭浚拥着安纾,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谢琪,你这一刀,我不追究了,如果有下次,我一定送你去坐牢。如果你还想试试我对你有没有感情,你可以试试现在在我面前**,看我会不会蹙一下眉头。”
谢琪的眼睛睁大,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立刻解释:“铭浚……铭浚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铭浚……”
说着,谢琪从地上爬起来。
她的脖子上,有一条红痕,触目惊心。
花铭浚却只是冷酷的盯着她,薄唇吐出一个字:“滚!”
谢琪浑身一震,呆在原地,像是没听清花铭浚说的什么一样。
“滚出去!”花铭浚不耐烦的蹙眉。
“呵……”谢琪突然就冷笑着看着花铭浚,仍旧是不死心,“铭浚!你不爱我了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是,当我选择和安安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不爱你了!”花铭浚冷冷的道。
谢琪的脚步退后一步。
此刻她的心,已经鲜血淋漓。
今天是她的最后一搏,以命相搏,她想要花铭浚回到她的身边,可是她失败了。
谢琪缓缓的蹲下身子,捡起满是鲜血的刀子,上面有她的血,也有花铭浚的,分不清你我。
曾经,他们那样的亲密无间,为什么会到了今天的地步?
谢琪握着刀站起身来,看向花铭浚,问道:“铭浚,就是因为我曾经带着目的接近你,所以你才这么绝情是吗?”
花铭浚只是冷冷的道:“滚出去!”
谢琪缓缓的将刀移到自己的脖子上,唇角溢出绝望的笑。
她手中的刀,一点点的按进自己的皮肤里。
安纾紧紧的抓住花铭浚的胳膊:“铭浚,她真的要**!”
“砰!”
花铭浚飞起一脚踢在谢琪的手臂上,手臂发疼,谢琪不由自主就松开了手,刀掉在了地上。
她的眸子里,有火光死灰复燃,她看向花铭浚,问道:“铭浚,你不想我死对不对?你还是爱我的?是不是?”
花铭浚只是冷酷的看着她:“要死别死在我的婚礼上,晦气。”
谢琪:“……”
像是突然就下了一场大雨,将刚燃起来的小火苗瞬间浇灭,且再也没了死灰复燃的可能。
台下的宾客们见谢琪没事了,纷纷松了口气,可又觉得花铭浚的做法太不近人情了。
“太狠了吧!那女孩子不是伤心死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今天的主角是新娘好吧!是那女孩子要自取其辱,怪不得花铭浚!而且你没听她说吗?之前她带着目的接近花铭浚……啧啧……看不出来,这么清纯,竟然心机这么深。”
“我觉得这样处理蛮好的!感情的事,就是要快刀斩乱麻嘛。”
大家众说纷纭。
水亦丞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俊脸上没什么神色:“谢琪,离开这里吧,铭浚不爱你了。”
谢琪心如死灰,眼泪也流干了,她知道,如果她还要纠缠,就真的是自取其辱,她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花家父母出来主持场面,水亦丞扶着花铭浚去了后台。
花铭浚身上的白衬衣都被鲜血染红,他却没有喊一声疼。
水亦丞叫人来给他处理伤口,衣服脱下来,就看到伤口大概两厘米长,已经没有流血了。
水亦丞还是道:“铭浚,现在去医院吧,去打一针,以防感染。”
安纾担忧的看着花铭浚,闻言,她已经站起身来了。
花铭浚却拉着她坐下,道:“不,今天是我和安安的婚礼,每一个环节都要圆满,待会儿我们就出去敬酒。”
“铭浚可是……”安纾拧着眉头。
“铭浚!”水亦丞更快的截断安纾的话,“你现在受伤了,不能喝酒。”
“要喝的,今天开心。”花铭浚微笑。
“铭浚……”安纾担忧的看着他。
花铭浚牵住她的手,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守寡的。”
“你……”安纾的脸颊忍不住发烫。
白轻颜和顾烨之走进来,听见的就是这样一席话。
白轻颜微微挑眉,没说什么。
顾烨之了解完情况后,道:“让医生立刻过来,敬完酒立刻给他打针上药。”
“好。”水亦丞颔首。
花铭浚换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安纾换了套红色的敬酒服,在里面待了会儿,就出去敬酒了。
午宴一直持续到一点半,大家才陆陆续续的离开。
白轻颜陪着司渊走到酒店门口,热情的道:“义父,今晚可以邀请你来我家用餐吗?”
司渊本来想开口让白轻颜去司家的,没想到白轻颜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