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萱顿时有点炸毛,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这种态度能把工作干好么?”
辛安心里也很窝火,暗想这倪鸿宇中看不中用啊,怎么这么年轻就满足不了一个大小姐。
在辛安看来,一个女人这么快进入更年期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某些需求的长期缺失。
顺便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大小姐,什么事这么着急啊,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正在洗澡,为了接你的电话,连裤子都没穿就跑出来了。”
“你撒谎真是连草稿都不打,不接电话的借口张口就来。我不信你会光着屁股接电话。”
“我对大小姐可毫无保留。要不,我给你发张照片?”
“照片不行,开视频。”
开就开。辛安想着,既然是你来挑衅,我也不怕让你看到充满雄性特征的身体。
视频一开,映入大小姐眼帘的,果然是两块膨大的胸肌。
其实辛安是穿着裤衩的,只是胸肌太过膨大,遮住了要害部位,看起来反而真像一丝不卦。
这一幕果然把柳紫萱吓了一跳,一声尖叫就挂断了视频,然后又打了过去,
“臭流氓,不要脸!给我去死!”口吐芬芳的连骂了五、六分钟。
辛安把电话放到一边,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最后才慢条斯理的重新拾起电话,
“大小姐,骂够了没有,要不去喝点热水缓一缓。我先睡觉了,等你润好了嗓子,再打电话过来骂我也行。”
辛安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风格彻底把柳紫萱激怒了,
“轮岗的主意是你出的,现在老何、老韩想要造反。三天之内,你给我把他俩摆平。摆不平,你就给我卷铺盖卷滚蛋,打车滚,光着屁股滚。”
不等辛安搭腔,大小姐就把电话给挂了。
辛安无语,这特么又是哪路大神给大小姐开窍了,怎么想起来把这块烫手山芋扔到他辛安这边了。
想想好气,索性把大小姐那两张珍贵的照片翻了出来,对着她比了一个中指。
辛安被柳紫萱气的肝儿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翻出手机想找人聊聊,可是顺着名子挨个翻下去,又似乎找不到人可以谈心。
谁让自己得罪了杨思卿的,要不然,至少可以回她那个小屋里找点温暖。
随即又给自己赏了一个耳光,“没出息,离开杨思卿你就活不了了么,难怪人家看不起你。”
无聊中突然想起,这个点应该还有一个人在上班。
辛安打开了直播软件,几个大火箭射过去,直播间里的女主播尖叫连连,
“感谢午夜小旋风哥哥的大火箭……”
徐蕊穿着一件兔女郎的泳装,头上顶着一对兔子耳朵,屁股后面粘着一个毛绒绒的小尾巴,两条大长腿上裹着黑色的渔网,随着音乐舞动的更欢。
跳完这支舞,兔女郎似乎有些体力不支,匆匆就下播了。
惹得直播间里一阵撩骚起哄,
“姐姐,再给我一分钟,我马上就好了……”
辛安正琢磨着徐蕊为啥突然下播,一个视频请求发了过来,按下接通犍,兔女郎出现在了镜头里。
徐蕊用发箍把长发压起,一边蘸着卸妆水擦拭着脸上的粉底,一边问辛安,
“臭弟弟,咋了,睡不着,想起我来了?”
听着熟悉的声音,看着近在眼前的女人,感受着亲如一家的温暖,辛安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赶紧转移话题,
“咋突然不播了,我也只要再多一分钟就好了。”
“少来,你是看不起自己还是看不起我呢,你一晚上一晚上的折腾我,忘了?”
卸完脸上的妆容,徐蕊又毫不避讳的当着辛安的面,沿着大腿根开始搓起腿上的丝袜。
丝袜有些紧,费了些力气,才被搓成两个粗粗的袜圈,最后从纤纤玉足上摘了下去。
徐蕊舒畅的拍了拍大腿上结实的肌肉,
“咱们俩谁还不知道谁,说吧,遇到什么事了,需要姐去安慰你不?”
徐蕊现在带着小草,已经有自己的团队了,就算自己不干,也收入不菲。
可是这个女人总是充满危机感,不喜欢坐吃山空。赚的多,花的也快,光是用的那些顶级的化妆品就让人嗔目结舌。
她身上那种对自己的狠劲儿,往往也能感染到辛安,让他重燃斗志。
“没啥事,就是想你了,看看你。”
这句话把徐蕊逗得花枝乱颤,一边大笑,一边靠近镜头,
“我还有啥好看的,女人一过三十就开始老了,你看看,眼角这里的皱纹,再怎么保养也挡不住,只能靠粉底遮盖。还想看啥,姐身上还有哪你没仔细看过?再说,现在给你看,你又吃不着,还不把你憋得更难受?”
徐蕊说话露骨也刻薄,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但是辛安就是喜欢听她说话,真实,一针见血,不会无病呻吟,也不会小题大做,
“是不是又被哪个姑娘欺负了,还是想欺负哪个姑娘失手了。”
徐蕊摘下发箍,晃了晃披散的头发,束在脑后扎好,又把身上那件勒得紧紧的泳装也脱掉,看的镜头这边的辛安咽了口唾沫。
“还真有个小妮子总是和我过不去,我们老板的女儿,我就是给她当狗,她都恨不得弄死我。你看,就是她。”
辛安把凤凰那张“坦诚相见”的照片在镜头前晃了晃,徐蕊认真的端详一阵,
“嗯,那个大师教过我两招,不过他说要想从面相看出运势,难度比一般的拆字摸骨要难得多。这个姑娘没有整过吧。”
按照柳紫萱的尿性,很是臭屁,应该不会对自己的容貌动刀。徐蕊研究一番,最后的结论是,这姑娘有大富之命,但命不够硬。
“啥意思?”辛安不喜欢这种故弄玄虚的神棍之词。
徐蕊又笑了起来,“就是她再招惹你,很可能就被你霍霍了。”
辛安又是一脸懵逼,“人家男朋友可是上等精英,她可看不上我。”
“是啊,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还当真了啊,怎么,你还真缺女人疼了?让姐再心疼心疼?”
徐蕊把身上最后一块小布条掀了起来,镜头前一阵雪白的横岭侧峰,辛安看得血脉喷张,假意去擦鼻血,
“蕊姐,要是哪天我混不下去了,就去找你吧,咱们结婚。”
徐蕊脱个溜光,套上睡衣,捂嘴打了个哈欠,
“又来这套,你自己能不能结婚,心里没点逼数?。”
至于结婚的话题,徐蕊懒得和辛安纠结。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没少讨论过这个话题。
经她研究,辛安总是会突然冒出结婚的想法,甚至想随便和一个姑娘领证,并不是他真的想要结婚,只是渴望得到女人的温暖。
像他这样阅女无数的混子,就是一条习惯了流浪的狗,再粗的绳索也拴不住的。
除非,那颗流浪的心死了。不过那也意味着,这个男人死了。
和徐蕊插科打诨的撩骚半夜,辛安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掰着指头算了算,自己应该能腾出几天,到时就逆流而上,去江城找徐蕊快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