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姐,你这臀部比黑寡妇的还要好看,我哪舍得破坏这艺术品。”说着忍不住就用手在了上面摸了一把。
真是小别胜新婚,两个曾经似乎已经对彼此失去了吸引力的身体,就因为这轻轻一碰,瞬间全都激动起来。
可这毕竟是在大庭广众的医院,两个人一对眼神儿,才各自止住了胡思乱想。
徐蕊甚至有些委屈的一撅小嘴,“我还以为,你对我再也没有兴趣了呢?”
辛安也忍不住有些鼻子发酸,“我是真的想过要娶你的。”
“滚你的淡,咱们还是就做点身体做主的事得了。要不是玩感情,我也不至于和小草反目。我们都是结不了婚的女人。你小子是不是想要娶所有的女人?怎么,小草的婚纱照选好了?”
辛安不好接话,只好叮嘱几句就离开了医院,现在还不是找徐蕊“叙旧”的时候,辛安默默想着,等到手刃了孙正义父子这对儿畜生以后,要是徐蕊愿意,就和她鸳梦重温。
虽然算上徐蕊,身边所有的女人都在劝他放弃与孙正义的斗法,但是小草受到的伤害,让辛安却异常肯定自己的做法没有错。
输了又能怎样,孙正义只不过又多赢一次。
可是,要是赢了,辛安暗自发狠,姓孙的狗东西,你要把这么多年做下的恶,一一偿还。
现在有必要争取的,还有一个孙虎。陆志远这么变态的畜生,早晚也会对他下黑手。辛安偷偷约了孙虎,把陆志远对小草做下的恶行将给他听。
哪知这一向嫉恶如仇的孙虎听了,却似乎有些无动于衷。
辛安只好把话挑明,“孙虎哥,你是当过兵的人,应该听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吧。”
孙虎却依旧显得平静,“小草确实可怜,你要是想要帮她就掌握了证据报警。可是我不会去主动找陆志远的麻烦的。我想好了,等一号项目结束了,我就主动辞职。”
辛安对孙虎有点死心了,你永远喊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况且这货还想睡那个高贵优雅的女人,真是异想天开。
辛安后悔想要撮合苗欣然和这个窝囊男人了。或者他曾经是正直勇敢的无敌战士,现在已经被孙正义调焦成一条不敢咬主人的狗了。
算了,他只是一层保障,就算没有孙虎的加入,辛安觉得以目前的筹划,足以与孙家畜生们决一死战。现在,就等着孙正义自己陷入绝境了。
资本是一头巨兽,无数人都被它的深渊巨口吞的尸骨无存,可偏偏又还有无数人,梦想着自己就是能驾驭这头巨兽,藐视茫茫众生的王者。
辛安想着时间应该对自己有利,大不了耗到过年,先过年再说。
这次失业,大概是因为卡里还有点钱,辛安已经不像刚到魔都那么落魄,也不用担心早餐连加一个鸡蛋的煎饼果子都吃不起了。
就在他以为可以平静的过这个年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号码打了进来,辛安有些差异,
“葛总?”
葛新财不知道怎么搞到了辛安的号码,在这个年关将近的时候打电话过来,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辛安,现在是大老板了吧,找你可真不容易。”
原来葛新财到魔都来出差,得知自己的好徒弟辛安也在这座钢筋水泥的海洋中遨游,忍不住想要叙叙旧。
辛安心中充满惊喜,这可是四大喜事之一的他乡遇故知,于是亲热的打着招呼,
“师父,我这不是被流放的戴罪之身么,怕联系你们会拖累你们,既然师父你不怕,那我今晚请你吃大餐。”
本来约好的时间,葛新财却迟迟不肯露面,一直到了将近午夜,这个老好人才姗姗来迟。
辛安还想掬揶几句,“葛总,你这是赶了几个场子啊,这么晚了才轮到我?”
葛新财却连连摆手,“别废话了,赶紧的,带我先去吃点东西,奶奶的,一帮工作狂,加班到现在,我连晚饭都没有吃,直接就赶过来了。”
之前辛安定的酒店已经下班了,按照现在的时间,辛安是给葛新财安排了大保健的。可是看这老小子饿的两眼冒绿光,怕他见到技师妹子白花花的肉,搞不好要去啃上一口,辛安只好又去问前台,有没有宵夜之类的。
那个小妹妹噗嗤一乐,“大哥,我们这果盘、啤酒和饮料要啥有啥,可就是没有厨房做夜宵啊。”
葛新财在一旁顾得不形象,“奶,我要奶,奶有没有?”
吓得前台的小妹妹脸色一变,这客人也太特么无耻了,关起门来的事非要当众喊出来,“我们这是正经的按摩场所。”
辛安差点没乐出来,“他要的是光明奶。扛饿的那种。”
这下小妹妹的脸更红了。
喝奶怎么能扛饿?辛安突然想起来,拨了个号码,“小兰,今天当班不,我有个大哥来咱们这消费,你能招待一下么?”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辛安又说了一句,“好,先定三个钟,麻烦你到附近帮我找点夜宵。”
于是,包间里出现一副难得的场景,为了避免葛新财尴尬,辛安也点了一份炒面,两个大男人穿着浴袍,在按摩床上捧着泡沫饭盒,一边吸溜吸溜的吃着炒面,一边享受着“泰皇”级别的待遇。
尤其是葛新财,一盒炒面下肚,苍白的面色才稍稍缓过来一些。
两人叙旧的时候,辛安忍不住打听起证券公司的境况。他很好奇自己离开的时候葛新财已经是自营部门的代理部长了,而且何平有意用他来制衡罗曙光,就算老罗回去,也不影响他这个代部长的职位。
“师父你为啥还这么拼命啊?”
葛新财从旁边拉出一张抽纸,擦了擦油光光的大嘴,又美滋滋的燃上一根香烟,
“辛总啊,你了解我。我这人没什么大理想,就想平平安安的苟着。等把孩子送出国,老婆也不折腾了,老老实实过完后半辈子就行。本来以为,年底出差都不是大活儿,可以出来清净清净,谁知道接了个烫手山芋。”
“师父,你可是出污泥而不染的正人君子,咋就又不清净了?”
葛新财突然坐起身来,差点撞到身旁的小兰,贴近辛安的耳朵,
“你知道么?何平已经被双规了,他的那个司机都被关起来了。这次可够他瞧的,新的董事长已经空降过来,三十多岁的一个能人,上头工作组的意思,是要彻底转变一下公司的风气了。”
这消息不可谓不劲爆,辛安当时被迫出走,也是何平下的一手好棋。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敲山震虎,卸去罗曙光的左膀右臂,还是为了控制莫言蹊,彻底断了她对爱情的念想。
又或者两者兼顾。
不过一想到莫言蹊,辛安突然紧张起来。辛安是看着这个丫头一点一点的滑入深渊。都羡慕她能从一个毫无背景和资源的小姑娘平步青云,可辛安知道,她最后委身那个银行的秃顶男人,肯定也有她的苦衷。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忍不住打听一句,“那莫言蹊……”
葛新财大概早就料到辛安会问到她,重新躺在了宽大的按摩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