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是真的吗?
可是大学4年,这个姐姐从来没有出现过。
啊?
姐姐?袁元的眉头就拧起来了。
她的理解完全错了,此“姐姐”不是远在万里之外的那个“姐姐”。
袁元的理解是:你在骂我老??还是你暗示我,我和他不可能是恋爱关系,只能做姐姐?
袁元蹙头,面部表情有些僵硬。
天赐介绍:“不是,是我朋友袁元。这位是我大学同学,孙晓云。”
“哦,是我搞错了,你好。”
“你好”
这时,服务员上菜。
女同学最后说:“你们慢用,再给添两份芋泥烧挞,新口味,你们尝尝。”
“多谢”
暗恋多年的男人,终于名草有主了。
看看,这个叫袁元的,大眼睛双眼皮水灵灵的,画着淡妆,没擦口红,长相属于甜美型。但是身材是“小腰精”,穿了一身白色休闲服,低腰款式故意露着腰线,腰真细,1尺7的腰吧!
唉,羡慕嫉妒恨,女同学在临转身之际,还用眼睛“蜇”了袁元一眼,这才走了。
不一会儿,两份芋泥烧挞上来了。
袁元撅了撅嘴:“我和你换一下盘子吧!我怕刚才那位在我的这份里下泻药或砒霜。”
听到这种酸溜溜的调侃,天赐笑了,很大方的将自己的那盘朝她跟前推过去。
袁元恢复了笑脸,尝一尝这个芋泥烧挞还真挺好吃的。
“好吃,你尝尝。”
天赐低头看看那个小碟子,用银匙舀起一块没有放入自己口中,而是伸臂送到她嘴边。
袁元真没想到,一时怔住,有点羞,“我,我这有。”
“你不是怀疑我这份有毒嘛,那咱们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起吃。”
哎呀,这男人……幽默、风趣。
袁元张嘴接了,唇瓣轻抿。香甜丝滑的滋味,入口即化,带着一点细腻的小粒,真的真的甜滋滋~
吃完饭,就直接送她回家了。
天赐很贴心的说:“一会儿吃上药就早点休息,明天上午我再过来接你去扎针。”
“我吃药就行,不好再耽误你时间的。”
“没事,明天是周末,我也休息。”
年轻人坠入爱河,就是干柴烈火,感情进展神速。
第2天,两人又情不自禁的见面,然后陪袁元扎吊瓶。
这次跟来的还有一个部门经理、一个秘书,拿着几份文件让天赐审签。
一个坐在病床上扎针,一个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文件。
袁元打趣道:“说了是休息,这不还在工作吗?”
天赐苦笑,又无奈的说:“唉,忙不完啊……”
他袒露真实的苦恼,还带着几分孩童般的委屈:“看看门外,都跟着来催我快点审阅,签署做决定。你生病了,我本想清静一点陪你扎针,结果又带来这些工作量……”
“没有,我就是一点感冒,不算什么。倒是你辛苦了,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呢!不吵你了,你快看吧!”
两人相识一笑,天赐就低头看文件,专心投入工作。
袁元无数次的偷看他,离不开视线。
传说:男人专注时是最迷人的时候,这话果真一点都不错。
天赐坐在沙发上,看完文件,又开始操作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视线审阅,眸中有说一不二的决策力。
窗户拉着薄纱窗帘,透进金韵的光。
他那样迷人,侧脸英俊的让人窒息……
这个男人,像他的名字一样是天工巧作,言行举止、脾气性格简直是挑不出一点的缺陷。
终于忙完工作,吊瓶也扎完了,两人去吃西餐,下午还看了一场电影。
之后,天赐早早的将她送回家,贴心的说:“回去早点休息吧,我晚上还有应酬,不陪你吃饭了。”
“好,你路上慢点开,少喝酒哦~”
第3天是周日,还是陪袁元扎针。
一连三天,袁元的感冒基本好了,可天赐却咳嗽上了。
一路到医院,他时常咳嗽。
袁元:“你怎么了?不是被我传染感冒了吧?”
天赐笑道:“怎么传染?我们又没……那个,咳咳……我是说我没感冒。”
袁元捏紧了衣摆,顿了顿提议:“哦,那你也扎一针吧。咳嗽不易好,嗓子和呼吸道有炎症,应该扎点消炎针。”
天赐不以为意的说:“没事,不用。”
袁元:“就当陪我扎一针了呗,你不是说有难同当嘛!”
“呃……”
好吧,霸道总裁一点都不霸道,还挺乖的,乖乖陪她挨了一针。
于是,两个人都扎吊瓶,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沙发上。
袁元甜美的小脸,更是笑的甜滋滋,抬头看看吊瓶她想笑,低头看看对面的天赐她也想笑。
天赐今天没穿西装,穿着白色的棒球服和牛仔裤。这样的衣装显得他像个阳光酷帅的大男孩。
确实,他才21岁。
天赐坐在沙发上,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望一望自己可怜的手啊,没来由的挨了一针,无辜的耸耸肩。
噗呲,袁元就憋不住笑,嘴角久久的扬着弧度……
袁元的感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天药的剂量很小,不到一个小时就扎完了。
她坐在床沿边等,天赐的药瓶里还剩半瓶。
两个人就闲聊天。
袁元:“你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有什么寓意吗?”
天赐:“算是吧,我妈妈40岁时还没有孩子,和我爸去龙峰山许愿,后来就有了我,取名为天赐。”
这样啊,袁元了然的点点头。
龙峰山就在s市附近,袁元也知道。
提到龙峰山,她就想起来了:“龙峰山?好多年前我和妈妈也去过一次。我的名字就是在那里改的。”
天赐:“改什么名字?”
袁元:“我的原名叫袁梦愔。做梦的梦,愔是心字旁加音。”
他重复了一遍,“梦愔?”
袁元:“嗯,小时候去龙峰山,好像有一个观音庙就进去许愿。然后抽签,我是记不清了……据我妈妈说有个和尚说我的名字不好。梦愔是梦中吟唱,梦醒就会哭泣,带有悲伤不祥之意。还说我命中有一劫,让我改名不叫,才可避劫。”
天赐轻笑,太迷信了。
“你信吗?”
袁元摇摇头:“我才不信,因为改名的事还哭了好几天呢!我还是喜欢梦愔。”
天赐眸底渐深,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那我叫你梦愔,以后你是我的梦愔。”
此话一出,袁元怔然,她的心一阵强烈的悸动,莫名有点想掉眼泪。
她原本坐在床沿边,不知不觉的站了起来,走到天赐面前。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屋里鸦雀,望着彼此。
袁元回过神来,两朵小红花爬上脸颊,尽显羞涩,更多的是喜悦。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这是天下最美好的事!!
她的眼中充满波粼粼的颤动,被他盯的有些害羞,扭扭捏捏的低着头,撕掉手背上的胶布。
她在期待,她在等……
可是他只是坐在那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