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谦冷厉的反问道:“难道这句话不是我该问你吗?你不怕我,你真的以为我不敢要你的命吗?”
江叶芝翻了一个白眼:“怎么会,你什么都不敢做呀?”
南宫谦淡笑道:“你自己慢慢找吧,还有一个小时,你确定要把时间都浪费在这里吗?”
江叶芷直接把电话给关了,她已经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江叶芷无奈的对易笙说道:“走吧,找吧。”
现在只能希望老天可以保佑他们了。
半个小时之后,江叶芷和易笙还是没有找到。
江叶芷只好又给南宫谦打电话,一接通之后,她就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南宫谦,如果你再不告诉我你在什么位置,我立马就离开。如果何纺出了什么事,我敢保证,你的儿子和你的妈妈,一定不会这么舒服的过完下半辈子。”
他们也算是知己知彼了,难道就允许他拿捏住她的把柄,南宫谦又不是神,难道他会不知道他自己也有亲人?
“江叶芷,闭嘴。”南宫谦生气的大吼道。
他有什么亲人呀?
江叶芷冷冷的说道:“是吗?南宫谦,你见不到我,你会放弃那?还有,如果何纺出事了,易家会放过你,你还会逃的了吗?”
“东南方向。”
南宫谦突然说出这个方位让江叶芷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知道,南宫谦这是告诉他所在的方向。
江叶芷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之后,就把电话挂断。对易笙说道:“我们走吧。”
半个小时之后,正好,3:50分。
江叶芷远远的就看到了很多人,就知道,南宫谦在这里。
南宫谦知道他们已经到了之后,突然站起身,拍手欢迎他们:“稀客。”
江叶芷心中充斥着冷意,还真是一个十分矛盾之人,明明在一个废弃不堪,到处是尘土的工厂里,他还要把那些华贵的沙发给搬过来,就是为了满足他的私欲。
江叶芷冷冷的说道:“南宫谦,你还真是能够享受。”
这周围的沙发,还有那一排排监视器,以及茶几上的咖啡,闻着味道便知道这是很好的咖啡。
南宫谦并不为江叶芷的态度所影响:“那是,我总不能委屈了我自己不是吗?”
江叶芷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四周扫去,可是并没有看到熟悉的人,斜睨着南宫谦:“我可不关心你委不委屈,人呢?”
南宫谦微笑着说道:“别急呀,我又不会对她怎么样,她可是我的筹码,你们放心好了。”
妖艳的脸配着那笑意煞是好看,不过,江叶芷和易笙却并不会欣赏。
易笙心中充斥着怒火:“南宫谦,你这是什么意思?”
更担心的是,南宫谦突然反悔怎么办。
南宫谦此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什么什么意思?易少爷这话,我听不大明白。”
“不过,你们一个两个的,我都说了不会对他怎么样,怎么?都好久没见了,难道就不先叙一下旧?”
不过江叶芷却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江叶芷抿着嘴角:“南宫谦,你的目的是我,你要何纺只不过是会给你增添麻烦罢了。”
心里有点烦躁,在这里说了这么久,可还是没有说到正题上。难道南宫谦是故意拖时间?
南宫谦慢慢的坐下来,双腿交叠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江叶芷觉得很奇怪,这个时候,南宫谦突然说道:“江叶芷,你们不是想看她吗?他就在你们的上面呀?”
南宫谦举起了他好看的手,江叶芷和易笙在心脏停跳一拍,不会是……
这个时候,绳子摩擦柱子的声音在他们的头顶上响起,虽然很小,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折磨的魔音。
何纺真被五花大绑的吊在上面,则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何纺的身上绑了一个丨炸丨弹。
那清脆的提示声,预示着这个丨炸丨弹能够沉默的时间。
“阿纺,你怎么样了?”
“阿纺,你听到我们说话没?”
“阿纺,你没事吧?”
江叶芷和易笙担心的问道,何纺看见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两个人在这里,心里反而安定下来了。何纺摇摇头,嘴里塞着布条,不能说话,可是还是想通过这样的动作让他们不要担心。
看着何纺这个样子,她很心疼,只能转而向罪魁祸首撒气。
江叶芷心里很害怕,不由得大声喊道:“南宫谦,你对阿纺做了什么?”
南宫谦用手掏了掏耳朵,才说道,手上还动了一下,手里好像握着类似遥控器的东西:“你们不都看到了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p不要这么大声,万一把我吓得一个手抖,那到时候怎么办呢?”南宫谦那无辜的样子让江叶芷恨得牙痒痒,眼睛,充满了恨意,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上面的青筋显示着主人此时有多愤怒。
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南宫谦手上握着他们的命脉,让他们根本就不敢动。
江叶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南宫谦,说吧,你要我做什么,你才会放了她。”
只要有条件就好,有条件说明什么事情还可以再商量,不过,南宫谦却好像偏偏不如他的意,又或者是在卖关子,淡淡一笑:“我还没有想好。”
易笙此时冷喝一声:“叶芷,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今天我们是谁都别想就走出这里了。”
他从进来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很少话,因为他不想让南宫谦手上的砝码更多一点,可是,他也算是看清楚了,说了这么久,南宫谦却一直说不到正题上,像是把他们当猴一样耍。看来今天他们是,很难走得出这里了。
江叶芷试图还想唤回南宫谦的一点感情:“南宫谦,我劝你不要乱来。如果我们今天出了事情,你的母亲和儿子怎么办?你死了没关系,可是他们呢?”
南宫谦装作释怀,却又有点自嘲的意味:“如果母亲知道我杀了你们,想必他做梦都会笑着吧。”
在母亲心中,他这个儿子可有可无。以前陆默在的时候,她就没有把自己当一回事,而自从陆默死了,他这个儿子祝被派上了用场。他的一生仿佛都充满了笑话。
江叶芷十分的清楚南宫谦的母亲我不能释怀和恨她的东西是什么:“南宫谦,你!当年的事情我们谁都不是有意的,冤冤相报何时了,五年前,我以为你得到了教训,可是没想到你却又卷土重来了,难道你还想要重复当年的惨剧吗?”
陆默当年救了她,这也是她唯一今生所愧对之人。她是亏欠陆默的,所以才想要南宫谦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不出什么事情。可是,南宫谦却是死心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