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david、ken、小于包括郑先生都在我们家住上一阵,他们来时就像走亲戚一样,带些手信来。因各个生活方式不同,只要他们一齐到家里住,家里就显很“乱”,在生活中尤其突出,老板很是关心他们,我发至内心的尊重他们。他们为上洗手间,常有一大早就闹开。ken是专用的卫生间,他只同意老板可以用他的卫生间。小于很喜欢穿每个人的衣服上街,所以他一到中国,我们的衣服合不合身他都要穿一次。
david、ken、小于都很喜欢上酒巴逛商店,他们没有老板的爱好,打牌。平时,我到与他们见面的时候多过老板,但大家都很喜欢老板,只要见不到他就会打电话问他在何处,然后大家就去找老板,再一起去吃饭。david喜欢日本料理和意大利面食,小于中意四川火窝,ken喜欢面食中加鱼肉。由于ken的信仰习惯,只要ken在家里,我们一切都会以他为中心。ken在我们家有专用的碗筷、刀叉,就连做饭用的锅也是老板为他特别买回来的。家里有完整一套属于ken的生活用品,david却不以为然,常动用ken的东西,打烂ken的用品,……为此ken向david索赔了不少钱。老板遇见他们这样,背地里教ken不要太认真,伤和气,开初ken不理解地说,“我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原谅他,平时我请他吃过萍果,喝过水了。他损坏我的东西就是要赔的,我那些东西太贵重了。”david当然不生气,只是学“聪明”了,在家里喝杯水,都要问老板,“这杯是不是ken的。”然后就放心大胆的使用起来。没有老板在场,我们在外吃饭是aa制。
ken喜欢老板,david喜欢小于,小于也喜欢老板,但老板喜欢我,所以他们并不是很愿意与我单独相处,一般不与我一同外出,常说我,怎么就不多讲几句话。每次老板听他们这样议论我时,就会淡淡地笑一下。
david、ken、小于他们除了都喜欢上酒巴逛商店,去同志桑拿场所也免不了,这点老板每周都会带上我与他们一同去。david和ken自身条件较好,在这些地方种感到有点点看不起人,加上我与太说话,就与他们在里面闷坐,等人主动上来搭话。david看不上的就对来者说,你找他玩。david看上的就会很亲切与别人交谈,当别人问到他是哪里人,做什么的,常听他一通乱讲,过后问我们,“我刚才说我自己是做什么的,是哪里人呀?”“你都不喜欢别人,记那么多做什么。”“ok,我怕下次他们问到我这些地方有什么,我答不上。”“你知道了也答不上来呀。”“ok,但我可以在网上看看这些地方的资讯呀。”david回答说。ken说自己是新疆人,很受小青年喜欢,可他总是不动心,见到其它外国人,就会聊一会儿,在我面前种是表现的很从容。小于的交际很广,他在一个国外网站上注册交友,有200多个全世界的朋友,为这些他与david不知吵了多少次,可david并不是个省油的灯,听老板讲,他在美国一周都不怎么回家的,全国到处去见朋友玩。我见过小于利用外国的服务器上国外的交友网站,他的相片随时在更新,所有的朋友样,都有几分似david。天天半夜起来上网聊天。
郑先生喜欢david,可郑先生一次偷偷地对我说,他也喜欢上我。我一时不知怎么办,也不好跟老板说,写在这里,老板有一天会看到,算是一个交待,我对郑先生没有感觉,我当他们是老板的朋友,很自然的一层关系,不想因为这些搞得大家不开心。老板信任我,我心里只有老板。
这几个朋友的事,就交待到这里,还是回头讲我与老板在生活上的事吧。
潮汕人很讲亲情,对外人他们讲话不太礼貌,在自家里就很认辈份,国庆前后,老板老家的亲戚到香港玩,正好我在香港医病。
说不清是得了什么病,医生说我是感染+过敏,但有两三个月了,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吃药打针,反复的生病,人搞的没精神,本住在深圳,老板在香港不放心我,就叫我到香港看病,可香港的药跟深圳完会不一样,看个病做了很多体检。吃药后,人就想睡,人一点力气都没有,睡在床上的这些日子,感到身子大不如重前。老板与朋友打完牌,就一直给我煮这煲那,偶尔说,“我还想老了有人服伺我,还没老就要服伺你了。你也算有福之人了。”
听到这些,我说不出是开心还是欠疚,心里说不出滋味,我不太表态。稍有些好,我就下床坐在客厅里,看看老板的茶要不要换,煮开水的壶要不要加水。找些零星的事做起来。其实我感到我最没用的,就是不太会家务,不会做饭,老板至今也没吃上一餐我做的饭菜。真是歉意呀。
国庆节快到了,老板的亲戚到香港来玩,每天吃完早餐就出去玩了,老板要带我去马场赌马,我还拍了些相片发在天涯的相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