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因她想着,若给了,官家也不好拿光义怎样,反而叫官家为难,将来还有可能成为光义被诛杀的直接证据,或许在史书里也会留下把柄。若不给,光义和官家都能轻松一些,或许这信是官家试探自己,但就算试探,也会等她一段时间,她先察言观色看看,若确信是官家或什么人在试探,再给也不迟。

想好这个对策,她忽然觉得卸掉一个千斤重担似的,身子轻松了许多,连肩膀都不那么僵了。

她猛然又想到信里那四句诗,这才笃定那天在林翰民府上,那读书的小孩,是光义支使的。

原来他人虽没来,心却仍在的。

可他为何不敢来呢?徐莞试着替他想,必然是他觉得官家不会真那么大度。

对啊,侍宴那晚,官家吃醋到生生捏碎一个杯子,真的会对光义来找她毫不介意吗?

想到这里,徐莞便觉得光义这样做实属无奈。

她捂着胸口,抚摸那封密信,嘴角渐渐绽放一抹微笑。

过了片刻,她又觉得不能将信随身带着,万一露出来,或官家万一来了…。于是她到处找地方想要藏那密信,又觉得放在哪里都会被发现。

想来想去,只好用另一张纸,把那密信背面蒙住,用米胶胡上,再用帕子包了,揣着信回到卧房,关上门,打开大柜,把放团扇的小金匣子打开,放在匣子里。那匣子原本有一把小锁,从未锁上过,如今她锁上了,还把小小的钥匙放在窗台上一盆波斯菊的泥土里,深深埋到最低下。

做完了这一切,她才擦了擦手,来至卧房外间用早膳。蕊珠过来伺候,她立刻又紧张起来,但她告诫自己,必须不动声色。

于是一面喝粥一面问她“听说你今早起晚了?身子可有什么不好?要不要叫御医来看看?”

“回娘娘,倒不用麻烦御医了,只是觉得昨晚闻到一阵浓香,今早又做了噩梦魇住了,所以起晚了。到现在还头昏。娘娘恕罪,奴婢这就来伺候。”

“即然头昏,笔墨上如今也没什么要伺候的,你可先下去歇着,等我有吩咐再叫你。”

蕊珠道“那我先去给娘娘收拾书房吧。”

“哦,好啊,你去吧”

蕊珠退下后,徐莞又想着她说昨晚闻到浓香是怎么回事呢?

她问伺候的小宫女“你们昨晚闻到浓香了吗?”

小宫女都摇头说没有,一个小宫女道“蕊珠姐姐独自一间屋,或许她自己熏多了。”

“她平常熏什么香?”徐莞装作不经意问道。

小宫女想了一下,道“多数就是水沉香,偶尔也熏芸香,因她怕书页里生虫。”

徐莞还想多问几句,又怕问的太多不妥,便收住了。早膳过后,她又带着蕊珠去睿思殿藏书阁,随意翻阅着书籍,见原先贴着大宋疆域图和大唐疆域图的地方,仍挂着这两张图,但她仔细回想,又觉得似乎这两张图位置对调了,但又不敢肯定。

于是她问藏书阁的小太监“这大宋疆域图是不是应该在左边,左边为大,挂在左边好些。”

小太监看着图想了一下,道“哦,行,那小的这就换过来。”

徐莞看着小太监换好的疆域图,再一回想,这才肯定,原来大宋疆域图就是在左边。这么说,这图换过了?

她又问小太监“这图是后来换过了吗?”

小太监道“是啊,有一阵子官家挂到垂拱殿去了,这不前两天才让咱们挂回来。”

徐莞听了微微一怔,又问“哪天挂回来的?”

小太监道“就是前天。”

徐莞一想,前天不是侍宴之后的第二天吗?也是那天,段婕妤被官家叫去皇城吏了。

这密信写的时候,那疆域图还在垂拱殿,光义怎会不知道,他怎会让自己在这藏书阁大宋疆域图放花!

是官家,官家在试探自己!

可官家怎会知道十年前他们相遇那一幕!这件事只有光义和自己两人知道啊!

她越想越奇怪,匆忙离开睿思殿,回到卧房,只说自己想歇一会儿,任何人不叫打扰。关了房门,把那花盆里小钥匙拿出来,取出小金匣子打开,再把那密信从头到尾看一遍,忽然发现,那最后一行的字体似乎和上面不太一样。

她仔细观察上面那段的字里面,有一个天,一个心,最后那一段也有一个天,一个心。两个字前后都有些细微的差别,她再拿到窗前透光细看,连笔墨的干湿程度似乎都有些不同-这就说的通了,前面那段是光义所写,而后面那段叫去放花的,是后来写的。

也就是说,这密信已经被谍人暴出来了,而官家此刻就是在试探她会不会将信给他。

她想到这里,便知道不能再拿着那封信了,便让小宫女去叫段婕妤来。

可就在她等着段婕妤的时候,又一想,不对头,官家要试探自己,为何露出如此破绽叫自己看出来。难道是,谍人故意这么做的,就是怕自己不把密信交给官家!

对啊,如果蕊珠真是谍人,那她这么做就是在利用自己把密信暴出去。更何况,蕊珠原本没有一天起迟,为何就今日起迟了呢?

她这么一想,冷汗直流,赶快又把密信放回小金匣子,钥匙仍放回花盆深处。

等到段婕妤来,问她召自己来何事?徐莞又不说了,只说就是想问问谍人到底找没找到,又说自己怀疑蕊珠,害怕极了。

段婕妤问她为何怀疑蕊珠,她又不能说这密信的事,只说感觉不太对。让段婕妤快些查蕊珠。

段婕妤便告诉她蕊珠或许并不是谍人,徐莞问究竟怎么回事,段婕妤说,她问了林翰民,觉得林翰民要捂死徐莞的那天,蕊珠可能听见了,所以她会知道开封府尹和徐莞的事。

但她又说,这只是一种猜测,往好了猜的。

徐莞问到底能不能快些查,自己成天悬心,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段婕妤问她究竟怕什么,难道怕死?

徐莞道“谍人不会害死我吗?”

“谍人害你作甚,他们连官家都没下手,娘娘就放心吧。”

徐莞又想起蕊珠说她闻到浓香的事,刚张嘴想和段婕妤说,又怕说出来牵出蕊珠就是谍人,而她会供出密信在自己这里。这才猛然惊觉不能供出蕊珠!

徐莞想到这里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压根没想到那个遥远的生死抉择,这么快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供出蕊珠光义会死,不供出蕊珠,或许死的就是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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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冕之后----北宋两任君王与一位亡国贵妃的隐秘情史第5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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