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气温很低,车内却很暖和,叶心仪脱了棉外套,只穿了羊毛衫,上身曲线显露,两大团鼓囊囊的,乔梁边开车边不由多看了几眼,想到松北那晚自己搓过揉过亲过吃过这东西,不由身体有些反应。
“看啥呢?”叶心仪有些觉察,不悦道,身体往前倾了一下,不让团团太突出。
“我看右边后视镜的。”乔梁忙掩饰道,做出一副专心开车的样子。
“只是看后视镜?”叶心仪哼了一声。
“额,当然,也顺便看到了那个。”乔梁干笑一下,咽了一下喉咙。
“哪个?”叶心仪脱口问出,接着后悔,尼玛,当然是那个了,还用问吗?
“就是这个。”乔梁张开右手,在自己胸前狠狠搓了一把。
看乔梁大手搓地那么凶猛,叶心仪心跳加速,尼玛,那晚在松北,这家伙肯定把自己这地方搓的很过瘾,肯定还吃了,不然第二天这地方不会那么酸胀。
如此一想,不由呼吸急促,两腿不由夹紧了。
看叶心仪这神情,乔梁身体的反应更厉害了,突然伸手搓了一下下面。
一看乔梁这动作,叶心仪有些恼羞,这家伙下面肯定硬了,肯定想起那晚办自己的事了。
“好好开车,不许心猿意马。”叶心仪努力用平静的口气道。
“嗯,好好,不心猿意马。”乔梁两手握住方向盘,专心看着前面。
两人暂时沉默下来,叶心仪看着前方沉沉的暮色,想到自己要和乔梁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共度一夜,心里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又略微紧张,要是这家伙半路上起性,把自己办了怎么办?
似乎猜到叶心仪在想什么,乔梁道:“叶部长,你放心,虽然我们现在是孤男寡女,但我可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情。”
叶心仪虽然觉得这家伙有自我标榜之嫌,还是道:“我相信你会言行一致,不过即使不做,也不能胡思乱想。”
“唉……”乔梁叹了口气。
“叹啥气?”叶心仪有些奇怪。
“我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但却很难控制自己的神经啊,和你这样的大美女在一起,要是没有想法,那肯定是不正常的。”
“哼,看你还是有想入非非之意。”
“你没有?”
“当然没有。”
“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
“不用担心你非礼我了啊。”乔梁一本正经道。
“噗——”叶心仪忍不住笑起来,知道他在逗自己,接着板起脸,“不许胡说八道。”
乔梁也笑起来,接着道:“饿不?”
“不饿,你呢?”
“我也不大饿,干脆我们一鼓作气开到黄原服务区再吃饭吧?”
“大概几点能到黄原服务区?”
乔梁想了下:“10点左右吧。”
“你肚子能撑那么久?”
“撑不了也得撑,看这天气,很快要下雪,我可不想被堵在高速上,尽快往前赶,争取天亮前赶到北京。”
叶心仪看看外面,有些担心:“要是真下了大雪,那可就糟糕了。”
乔梁不说话了,专心开车。
一会叶心仪打开包,拿出点心:“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嘿,看不出你还挺细心。”乔梁乐了,接过点心吃起来,吃完伸手摸水杯。
“你好好开车,我来。”叶心仪拿过水杯,打开盖子,然后递给乔梁。
乔梁喝完水,叶心仪又接过杯子拧好盖子放回原处。
乔梁舔舔嘴唇:“叶部长,我发现你很会伺候人,是个做秘书的好料。”
“呸,我这么做是不想让你开车分心,我才不做秘书,整天低三下四伺候人。”叶心仪撇撇嘴。
乔梁笑笑:“秘书虽然干的是伺候人的活,但做好了却会有不错的前途。”
“那也要看给什么样的领导做秘书,也得看这领导有没有出息,领导要是平步青云还好说,要是出了事,那可就玩完了。”
“你这话倒也道理,等我以后混大了,你做我秘书如何?”
叶心仪头大:“做梦去吧你,别说你未必能混大,就是混大了,男领导也没有配女秘书的,你以为是商界啊?再说你还要混到多大才能配副处级的秘书?还有,你进步我就不进步了?等你混大了,我说不定比你混地更高。”
乔梁嘿嘿笑起来:“不服是不是?”
“那又怎么样?”叶心仪道。
“不服咱们走着瞧,别看你现在比我级别高,日后我一定会在你上面。”
叶心仪又撇撇嘴:“少嘚瑟,日后谁在谁上面还不一定呢。”
“日后你是不是很想在我上面?”
“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看谁有能耐呗。”
“那你觉得在我上面舒服?还是在下面舒服?”
叶心仪突然发现乔梁这话有些走调,看他一脸贼笑,顿悟,靠,这家伙又在调戏自己。
叶心仪顿时脸发烫,这家伙调戏地好下流,越来越放肆了。
“不要脸,流氓!”叶心仪下意识打了乔梁肩膀一下。
叶心仪的小拳头打在身上很舒服,乔梁乐滋滋道:“叶部长,人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你这对我又打又骂,莫非是想……”
“闭嘴。”叶心仪打地更欢了,又觉得苦恼,尼玛,才刚出发,这家伙就开调,这一路不知要如何煎熬过去。
“哎,哎,好舒服,继续,还可以再重点,往左一点……”乔梁舒服地享受着美人的免费按摩。
叶心仪打累了,看乔梁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不由气馁,郁闷地停下来,冲乔梁一瞪眼:“你等着,到了北京我就找徐部长告状,说你调戏我。”
“哎,使不得,咱们是进京找徐部长办大事的,这点小事就不要打扰他了。”
“哼,男女关系无小事。”
“男女关系……”乔梁点点头,“看来你也承认我们是发生过男女关系的了。”
“不许说这个。”叶心仪又恼羞。
“不说也是事实存在的,你能否认吗?”乔梁边开车边看了叶心仪一眼。
叶心仪半天不语,一会道:“不管那事是什么情况下发生的,都很不应该,都很不道德,毕竟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
一听叶心仪这话,乔梁的心一沉,突然没了调笑的兴致。
是的,在外人眼里,自己是有家室的人,而叶心仪虽然和宁海龙没有感情分居了,但从法律上还是夫妻。
没想到叶心仪如此看重形式,那张纸难道就那么重要?
想到自己和叶心仪、姜秀秀的婚姻,又想到楚恒和季虹的婚姻,乔梁心里有些黯然,又觉得迷惘,这世上的两口子,到底有多少是有真实感情的?到底有多少是彼此互相忠诚的?
似乎,对很多夫妻来说,婚姻就是一个形式和程序,就是一种习惯和责任。
乔梁暗暗一声叹息。
看乔梁突然老实起来,甚至看起来情绪有些低落,叶心仪松了口气,又有些奇怪,这家伙想到了什么?
这时外面飘起了雪花,寒风裹挟着雪花打在玻璃上,很快融化成水。
乔梁打开刮雨器,保持匀速,默默开车。
良久的沉默之后,叶心仪忍不住了:“喂,你怎么突然哑了?”
“不想说话。”乔梁目视前方闷声道。
“为什么?”
“没有原因。”
叶心仪沉默片刻,又道:“其实说说话也不错,起码你不会觉得累,可以提提神。”
“我倒是想轻松,想提神,可你不乐意啊。”乔梁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