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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小妈咪催上班的电话,我向陆以舒告辞,拦下出租车就往直往夜总会。

化妆间的小姐们本来在叽叽喳喳地说话,见着我顿时间就安静下来。大家都清楚红牌和经理的关系不错,当然不敢得罪她。我换上衣服,化妆,懒得再搭理。我们都是看着男人脸色讨日子,私底下你弄我,我斗你,有什么意思呢?

妈咪带着我们去走台,在走廊我遇上黑子,他朝着我热情地笑着喊我小温姐!

黑子初中都没有毕业就出来混,他去建筑工地,也进过电子厂,后来阿光介绍他来夜总会当服务员。我给他递了一个眼神,他点头就匆匆忙忙去干活。

今天我运气有点背,居然和红牌一起陪喝。我们如同往常那样都忙着讨好身边的男人。黑子端着酒进来,我拿起开酒器打开一瓶名贵的威士忌。

红牌伸手拿过酒瓶往客户的杯子倒一杯。看得出红牌和客户蛮熟悉,她嘴巴伶俐地聊起威士忌的历史,卖弄文学。客户有些不耐烦就搂住她就亲嘴巴,将酒灌进她的嘴巴里,她娇笑着,客户捏着她的白花花的大腿,抱着她坐上去。

她埋在客户的怀里皱着眉不解问“钱总,这酒怪怪的!是不是藏太久?味道不太一样。”

我的心打起鼓,紧张地看向红牌,她嘴角露出一抹嘲笑,眼里尽是轻视和不屑。我不清楚她怎么知道,压根没有时间再去弄明白。钱总皱着眉端起酒杯放在鼻尖嗅,我笑吟吟地依偎在他身上,拿着酒杯娇滴滴对他说,钱总我敬你!

钱总不吃那套,喝了一口酒,重重地把酒杯摔在桌子大声怒吼“你们认为我小学文化低就没喝过洋酒是吗?尽拿着假酒来糊弄我!”

黑子的工资也就是两千块多,在这个高消费的城市,那里能剩下多少钱?他妹妹在重点高中读书,明年就要上大学。为了存钱他就往酒里掺水。不少姐妹都清楚这事,有些还帮着他收集瓶子,陈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刚要开口说几句好话,钱总就抬手给我一巴掌,他人胖乎乎的,手指又粗又大,一巴掌打下来,我的耳朵发出嗡嗡地响声,眼泪都流出来。他还嫌不泄气朝着大腿狠狠的踢一脚,气势汹汹地要找经理投诉,有钱就是大爷的牛逼样。

妈咪跑进来劝,他都不买账,非要找经理。后来经理跑过来陪酒赔笑,才让钱总脸色缓和一些。经理当着钱总的面严肃地教训我,还揪出黑子往酒里掺水的事情。钱总还觉得不够出气,变态地要我十五秒内把那瓶威士忌喝下,这样他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其他客户大声吆喝,冷眼看笑话。

钱总在当地属于黑白两道都混的,我有什么能力去反抗,也不敢得,拿起那瓶就往喉咙里灌进去。虽然是掺水,可怎么也有大半瓶高浓度的威士忌啊!斗酒的朋友都清楚,刚开始喝威士忌,没有觉得辛辣或者呛喉,更多的是“绵绵”感觉,但食道会感觉发烧,然后大概等个十几分钟,酒劲上来,整个人都在燃烧,之后反应会表现在:头晕,冒汗,呕吐感加强,烧胃。

我什么都不顾,拼命地往嘴里里倒酒。我花了十二秒喝光那大瓶的酒,钱总笑着夸我巾帼不让须眉,我有些想不通他才小学文化,怎么就懂这句话?

不一会,我脑子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全世界都在旋转。经理吩咐手下的人把黑子打一顿,直接就扔出后巷。经理的手下都是黑社会的混混,下手没个轻重,我看到黑子按在地面,三四个高马大的人往他的身体踹,钱总指着黑子的手叫人踩。听到黑子的尖叫声,我觉得心疼,有一种物伤其类的哀伤。

我没有坚持多久,视线模糊,脑子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时看到陈桑就坐在旁边,她告诉我,我酒精中毒了,体内酒精达100毫升以上,再送晚半个小时就要变成白痴。我问她黑子怎么样了,她神情淡漠告诉我,黑子的右手已经残了,背后的两条肋骨也断了两根,以后不能再干重话。

黑子没有文凭,现在又干不了体力话,那他以后怎么活下去啊!

陈桑要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我当然清楚黑子被打的事肯定和我得罪红牌有关系,心里那个恨啊!在言语上难免会添油加醋。

陈桑掐掉手里那根长长的香烟,咬着牙冷笑,她说打狗也得看主人呢!真当她死了啊!

她十四岁就出来混,初中就是校霸,一下自习就带着那些小女孩出来卖。陈桑对自己的人可以动手抽,可外人一旦欺负,她就要讨回公道,所以手下的小姐都很乖巧,也敬佩她。

她起身就叫阿光进来吩咐“她不是喜欢伺候男人吗?你就给她找七八个男人,拍下的片子就传到她学校的网站。我不搞得她一身臭,我就不姓陈。”

阿光不像往常乖乖地应话,他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开口说一句“那个女人是经理的姘头,平时你和经理的关系就僵,再怎么说经理都是老板的表弟,你动他的女人不太好吧!”

陈桑脚朝着柜子就是一脚咒骂“他妈的,人家都在头顶上撒尿,下次不知怎么整呢!大不了我就带着你们走人,老娘就不信还能饿死呢?”

陈桑走到阿光的身前踢着他的小腿,让他滚出去办事。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见,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前的我还会善良地劝慰着陈桑,现在早就麻木。她说得没有错,我再忍让,那被搞的对象就会变成我。

过几天上班,我没有再见到红牌。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红牌的事情在学校闹得很大,红牌的父母从北方赶过来,她父亲当着班主任的面打她。红牌算是小康家庭,家里每月都给她充足的生活费,可她学着别的同学追求名牌,时尚,家里给的钱不够花就下海,赚来的钱都是花费在打扮上。

经理正在想着法子要整陈桑时,陈桑已经快速地攀上温新这棵大树。那天是星期天,陆以舒也来上班。

世修,温新和胖子来了,这次没有霸王,我松了一口气。我都搞不清世修是不是为了陆以舒而来,可他们这些人要什么样的女人不可以,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费心思?我有些不相信,不过心里有点酸酸的嫉妒。

我和陆以舒都坐在世修的旁边,陆以舒对世修带着很强的戒备,闷葫芦坐着,除了给人倒酒,一句话都不说,看上去压根不是坐台。世修还是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喝酒,偶尔会和我聊上几句,好几次我都看到他把目光落在陆以舒的身上。

陈桑亲自伺候温新,不过她并没有像其她女人乖乖地依偎在温新的怀里。画着烟熏妆的她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眼里尽是冷漠,那个样子的她更加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她确实成功地吸引住温新的注意,他的目光一直都没有从陈桑的身上移开。男人嘛!都犯贱。越是难得到的,他就越想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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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经历的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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