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里面响起水声,邵执把小宝放到大床中间,让他自己睡觉,拿手机走到沙发坐下,处理起工作来。
大约半小时后,江迷美人出浴,带着身水气香气出来,裹着浴巾走到大床边,看到小宝已经睡着,转身进衣帽间。
邵执抬头扫眼她背影,没说话,低头继续忙。
十来分钟后,江迷换好衣服出来,与孕前的身材相比自然是丰满了些,也更有料诱人。
等她对着梳妆台的镜子上好妆,邵执也已经处理好工作,一抬头看到她后面露了一大片雪白雪白的皮肤,脸立刻拉得老长。
“你就这样出去?”
江迷回头看他,站起来转了一圈给他看:“好看吗?”问完便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我觉得比没生孩子前有料,衣服都撑起来了。”
“好看什么好看,难看死了!”邵执起身走向她,“谁准你穿成这样出去招蜂引蝶?”
话方落下,江迷身上那件将她身材衬得完美的裙子被撕裂。
“喂,你干嘛撕坏我衣服!”她抬头瞪他。
“不许穿这样出去!”邵执眼里烧着火,那是妒火。
一件衣服把他气成这样,江迷暗乐在心,贴到他怀里搂他脖子,娇声道:“不穿就不穿,生这么大气干嘛。”
他扣住她腰肢,俯头吻她。
一个前进,一个后退,退到了墙边,衣服一件件掉在地板上……
这么一折腾,江迷出门的地间也耽误了,更别说出去玩了,完事时都到了睡觉地间。
“老公,心情好没有?”江迷趴到他胸前,手指在他胸膛处画着圈圈儿。
看旁边睡得香甜的小宝的邵执伸手抓住她手,转头看她:“嗯。”
“那……我们再说说小叔的问题?”
好了,计划终于暴露了。
邵执抬手捏她俏鼻,佯装生气:“老公都算计,以后是不是还要算计孩子?”
她咯咯笑起来,侧身背向他,窝在他肩窝躺着,得洋洋不已:“谁让你管不住下半身中计。”
他一个翻身压她趴着床,开始又一次的宠爱她。
江迷连声求饶,然而为时已晚,哭着也要接受这份爱。
隔天上午,邵执按照公司上班时间起床开视频会议。
江迷醒来,是被小宝的呼唤声唤醒的,睁眼就看到他在玩自己小手,玩一下又吮一下。
江迷起了玩心,伸手指到他小嘴边,小嘴张开吮过来,她立马缩手,来来回回这么玩着。
多次吃不着,小宝委屈地哇哇哭起来。
在客厅外开会的邵执听见,暂停会议。
听见脚步声,江迷怕给邵执看到是她弄哭儿子,躺回床上装睡,几乎是同一时间,邵执推门进来。
走到床边见江迷睡得这么熟,以为是昨晚折腾她太累了,抱了小宝出去,免得影响她补觉。
很神奇的,小宝躺在爸爸怀里立马就止住了哭声。
邵执的心,被小儿子的懂事暖成一滩水,觉得这一个多月没白费。
“爸爸带你开会。”
他抱着小宝一坐到电脑前,那些坐在公司会议室里的高层管理员们,看到董事长抱着儿子出镜,都惊呆了。
邵执的冷肃的形象,至此改变,有了父爱的光辉加持,整个人变得温和许多。
“会议继续。”
小宝立马应了声。
邵执低头看他,嘴角上扬。
房间里,江迷已经洗漱好,走出房间看到他抱着儿子开会,过去小小声示意他把儿子给她。
邵执不愿意,只说了句:“马上结束。”
江迷便坐到一旁,看他们父子,他看电脑屏幕,儿子看他,一下玩手,一下吮手,这画面别提多好看了。
会议一结束,小宝扁嘴皱眉眼哭起来。
邵执却笑了起来,亲了两口才将他交给江迷:“好儿子,以后公司就看你的了。”
“那小沵怎么办?”江迷问。
“他志不在经商,整天躲房间里捣鼓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快成实验室了。”他话落琢磨了下,道:“改天把他房间旁边那个客房改一下,弄成他的研究室,说不定以后走科研路了。”
“老公,咱们想的不谋而合哦。”
邵执看着她轻笑,伸手刮了下她鼻梁,低头整理电脑里的文件。
“老公。”
“嗯?”
“吃过午饭,我们去岳城帮小叔看看他故友的父母。”
他思绪轻顿,“嗯”了声。
到江家吃过午饭,邵执带江迷和小宝搭飞机前往岳城。
到了岳城,江迷才知道,林易周这位故友也姓玫。
玫家是一栋三层居民楼房,房龄有一二十年那种。
开门的是玫母,看到江迷的那一瞬间,脸上原本轻松的神情刹那惊呆住。
江迷脸上的浅笑,因为玫母的反应而多了丝纳闷,转头与邵执对视一眼,邵执神色淡然。
“您好,我们是林易周朋友,过来看看伯父伯母。”
玫母听见她的话才回过神来,手脚显得不知安放地左顾右盼身后之后才想起要把门开大点请他们进屋。
上了二楼,邵执把带来的礼品放在茶几上,不着痕迹打量了圈客厅,看到玫母放了一杯茶一杯温开水在茶几上,细心得令他心生暗讶。
“老玫他刚出院不久,还在床上,不方便出来,不好意思啊。”玫母抱歉道。
“没关系,我们就是特地来看你们的。”邵执淡淡一笑。
刚说着,小宝睡醒了了,一醒就叫,这是饿了。
江迷站起来轻轻拍着他小背。
邵执对玫母询道:“我太太刚出月子不久,孩子饿了,不知道能不能借个方便,让她去喂一下孩子。”
“可以可以!”玫母很快道,看眼江迷和她怀里饿得吃起小手来的小宝,转身带他们上三楼。
“三楼上面有客房,有经常打扫的。你们打哪里来的?”
“北城。”江迷应道。
“你们要是不介意,今晚在这里住一晚没关系的。”玫母热情不已,说话间已经上到三楼,长吁口气接着道,“旁边是我女儿的房间,也是一直空着。”
推开客房的门,里边床、衣柜、梳妆台都有。
“您女儿不在家吗?”江迷顺嘴一问,并没有注意到玫母的神色一瞬间的伤心。
“她老早不在了。”玫母说罢又笑起来,“我太失礼了,都还没问你们贵姓?”
邵执温声道:“我姓邵,我太太姓江。今晚就打扰您和伯父了。”
“没事没事,家里难得来客人。”玫母笑道:“邵先生,邵太太,我就先去忙了,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喊我,林先生来这里也是这样,不用跟我客气。”
邵执和江迷连声应着。
玫母下到二楼,进房间后就坐到床边,对靠在床头看书的玫父颇急的低声道:“老玫,刚来了客人,一对小夫妻,是林先生的朋友。那位太太长得可像我们女儿铃铃了,简直跟铃铃二十几岁时一模一样。”
“不会吧?这世上就算有相似的人,也不可能这么像。”玫父不相信道。
“你不信,等会儿吃晚饭你看就是了。他们今晚在这里住一晚。”
“他们还带有孩子?”
“一个多月大。那孩子我瞄了眼,长得可招人喜欢了。”
三楼房间里,江迷哺着小宝,问揽着她肩之余还伸手去玩小宝小拳头的邵执:“你怎么就答应住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