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显得不耐烦，但还是跟了出去。

往外走冷枭问：“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揍！”

冷天辰窝在董晓晓的怀里，搂着董晓晓的脖子不松手。

苏暖看着门关上，也吃完了。

“董生，你来下，我有些事情问你。”

也不管董生生是不是吃完了，苏暖是吃完了。

董生生抬头，董生？

这名字确实比自己名字顺耳多了。

擦了擦嘴，早就吃完了，一直在等。

跟着苏暖出去，董生生也没说话，苏暖在前面走，董生生在后面跟着。

转了一会苏暖问：“晓晓是什么意思？”

董生生也没想到，苏暖会这么开门见山的说这句话。

“她一直很坚决，已经快两年没有回家了，不管是过年还是过节，她都在部队里面，所以……”

“你们很担心。”

苏暖看出来了。

董生生就这么一个妹妹，怎么可能不担心。

“她是我妹妹，当年是我父亲命令我看着她的，现在想起来，确实有些对不起她。”

董生生满心的愧疚。

苏暖问：“这件事如果我有办法，你们董家会不会权利配合？”

董生生犹豫了，但是犹豫之后他点了头！

“我先和你露个话，你们家可以找回一个女儿，但是你们空军可能会失去一个军官。”

董生生愣了一下，他不是傻子。

“你想要调晓晓来这边？”

“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她不能自己来，那我只能是强制性的让她来了，不过，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所以你也要有心理准备，这件事，不见得真的能办成。”

董生生想了一下：“我会和我父母说，我们空军会配合这件事。”

“是你们配合，还是你配合？”

“我不会放人，但是让晓晓过来学习还是可以的，作为士官，我们是有一段时期是要交换实习的。”

“我不太清楚这些，只要人能过来，怎么办，什么性质你们自己说了算。”

苏暖的话也不多，说了要说的，就带着董生生回了那边。

冷枭和董晓晓也回来了，但是他们两个人看上去什么都没有，还是原来的样子。

冷天辰已经睡着了，而且就在董晓晓的怀里，董晓晓平时的训练上也很强，所以抱着冷天辰倒是没什么。

苏暖去抱了一下儿子，故意掐了一下冷天辰的大腿。

孩子小，疼了肯定哭，冷天辰不哭全身拧动，哼哼唧唧的不肯离开，董晓晓忙着抱住，拍着冷天辰。

但是试着几次想要把冷天辰交给苏暖，冷天辰都不同意，就是不走。

苏暖说：“这孩子！”

说完苏暖看向冷枭：“睡醒了不知道会不会哭？”

“还不至于，不过……”

冷枭看了一眼冷天辰：“没人跟着不行，下午我跟着他。”

“那你下午不是要接待他们？”

“一起吧，既然都是来学习的。”

冷枭转身去了外面，董晓晓抱着个孩子，跟着去了外面。

曹莹也跟了出去，原本曹莹是没资格跟着的，但是周首长为了凑人数，就把曹莹留下了。

一行人走远苏暖回去和周首长说话。

“看来他们还是有机会的。”周首长信心满满。

苏暖则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周首长，周首长当然愿意，当即打了个电话过去，和周司令交谈，确定了要交流学习的名单。

陆军这边早就准备好了人，至于空军海军那边，按照苏暖的意思，把董生生换了董晓晓，把彭安换了另外一个人。

苏暖没有针对彭安的意思，但是他来了影响到了冷枭和董晓晓，那就不好了。

周首长为了安全是按照苏暖的意思来安排的人员的转换，安排好了周首长告诉苏暖，已经安排了。

苏暖一点都不轻松。

坐下苏暖说：“这件事看上去很简单，但是是福是祸的就看他们自己了。”

“小苏啊，我还是相信你的办事能力的，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解释的？”

“我没解释呢！”

周首长茫然：“一点都没提过？”

“没有呢。”

周首长也无话好说了。

苏暖下午无事可做，和周首长一直说话，无意中提起冷城南和冷城北两个人，苏暖想起冷城南的遗体。

“周首长有件事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但是一直也没有机会，我知道我不能知道这些，但是我总觉得……”

苏暖有些犹豫，周首长还以为苏暖有什么事情，奇怪：“什么事，你还挺为难的，你说吧，我知道的我都会说。”

苏暖这才说：“我一直想知道城南的遗体在什么地方，我能知道么？”

被问到这件事周首长一下就没反应了，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偏偏这件事他还真是知道的。

苏暖也不是没有感觉，周首长肯定知道这件事。

可苏暖不敢肯定，这件事连爷爷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这些人对冷家做过什么？

“小苏啊，我知道你对冷家的事情都很关心，我也说要告诉你，要是不告诉你，有些不好。

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你呢，别问我太多。”

“谢谢您。”

周首长看了看房间里面，语重心长。

“我当年也知道这件事情，只不过我来的早了，知道一些，你家老爷子，没有知道这件事只是意外，我知道也只是意外。”

苏暖没说话，等着周首长继续。

周首长说：“当时城南死的时候，尸体被运送回来，心脏已经不见了。

我当时也被吓了一跳，身体完好无损，心脏没有了。

人死的很平静。

我当时放弃了，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不能随便放弃，我们是打算将尸体解剖的。

但是当时有位医学专家，他说人死后在眼睛里面和记忆库里能找到一些生前的记忆。

我们也是犹豫了再三，才下了决定。

你家老爷子来的时候看过尸体，但是不知道心脏没有了。

为了不让你家老爷子太心痛，我们隐瞒了这件事情，也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

后来商量，这件事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知道，也为了不让城北的心里难受，失去意志。

我们一致决定，把城南的遗体送到特殊部门去冷藏起来。

等到他能接受大哥去世的事情，再做一些弥补。

他那时候的状态非常不好，我们很担心他会出事，那时候他的样子确实很不好，如果找不到尸身，他或许会保留一丝希望。

不过，有件事我很奇怪。

当时来了很多人，当然都是秘密的过来，林司令也一同过去，有三天的时间城北昏迷，也被带走了。

这期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们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

城南的遗体还在这个机构里面，林司令知道这件事情。”

苏暖没说话，沉默了很长时间。

“您的意思是，林司令知道全部的事情？”

“冷家是一个象征，我们陆军的一个标致，是不会被亏待的，就像是你和你的孩子，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