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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听这些名字,就让人垂涎欲滴、吊足胃口,可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打断了依娜话:“行了——说得我都快流口水了——现在还早,被你说得都快馋死我了——先把早餐解决了再说——我听小素说你们家在美食街开了一间酸辣粉店?在哪儿?不如去你家吃酸辣粉?”

依娜说:“好啊,在东西大街82号——东西美食街,我妈做的‘酸辣粉’可好吃了。”

我说:“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吃完就给你取钱。你急用吗?如果很急,我现在就给你取。”

依娜说:“还是先吃早餐吧,吃完再取也不晚。”

听完依娜一席话,我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心理舒坦了许多。我相信依娜说的都是真的,当她说这钱是给她弟弟看病用时,我发现在她脸上挂着一丝难过甚至悲伤的表情。我相信,一般人是装不出来的。所以,当她转移话题时,我并没有深究他弟弟的病情,因为我知道,她一定有难言之隐。如果深究,只会勾起她的伤痛。

原本我们打算乘坐的士车,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一辆的士车经过,于是依娜提议改乘公交车。

从酒店到公交车站有一段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并肩走在大雪纷飞的街道上。雪花像棉花般漫天飞舞,路上积起了一层三四厘米厚的雪层,脚落在积雪上会发出“咯吱”的声响。天还太早,路边的街灯依然亮着,在茫茫雪海中闪着黄色的亮光,连成一排,像一串金色的项链。

我喜欢洁白的雪,就像北方人喜欢南方的蔚蓝的海一样。一直以来,我都固执地认为,在这个世上,再找不出有比雪更白的东西。它既纯洁又朴素。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这种纯洁与朴素是多么难能可贵。在依娜身上,我看到了这种品质。

穿过一个小广场时,我弯下腰,从地上抓起一团雪,揉成一个小雪团向依娜砸去。雪团落在她的肩膀上,散落到她的脖子里,依娜一声尖叫:“啊——于力,你干嘛啊!”。我没理她,又从地上抓起一团雪抛向她,被她侥幸躲了过去。见我笑得那般得意,依娜没有示弱。只见她迅速地从身边的垃圾桶上抓起一团雪门儿准地砸在了我脸上,害我吃了一口雪。见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她肆意地笑了。当她再次向我抛雪球时,脚一滑,华丽丽地摔倒了。

我一个箭步迎上前,险些摔了一跤。她正躺在地上,我慢慢将她扶起,问她有没摔伤,她嘴上说没事儿,可左腿却站都站不稳。我邹紧眉头担心地问:“该不会摔折腿了吧?”她还逞能,淡定地说:“只是崴了一下,没事儿。”为了证明自己真没事儿,她还试着走了几步。看她一瘸一拐的滑稽样,我怎么也笑不出来,倒是她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强颜欢笑。

我弯下腰,让她抬起左腿,脱掉了鞋子,轻轻地捏了下她的足踝,她“哎哟”一声喊疼。我小心翼翼地帮她脱掉袜子,发现她的足踝已开始红肿,好在范围不大。

我帮她穿上鞋说:“都肿了,我背你去医院看看吧。”

她说:“不用,以前也崴过,过一两天就好了。”

我说:“还是去看看吧。”

广场上的风很大,雪花打在脸上冰凉刺骨。不由她多想,我便曲膝弯腰准备背她。见她无动于衷,我开玩笑说:“快上来吧——难道你想一瘸一拐地走回去——让人看你笑话?”她趴在我背上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肩娇声道:“你还说,都怪你。”

我使了把劲儿将她背起说:“怪我,我这就向你赔不是——对不起,丁大小姐,请您原谅。”

她没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生气了,我问:“这附近有医院吗?”她说:“还是算了吧,回去贴一块膏药就好了——这边最近的医院也要走二十多分钟,你把我背到公交站,我们坐车去美食街,我家店里有膏药。”我说:“没事儿,我能背得动,看看医生更放心!”依娜温柔地说:“于力——谢谢你!”

别看依娜细胳膊细腿的,身上的肉还挺结实,没背多远,我就开始有些喘粗气。见我气喘吁吁,依娜有些难为情道:“累了吧,放我下来,歇歇吧。”这才刚背上,没走几分钟,这要放她下来了,我还是男人嘛?跟娘们儿有啥区别?怎么说我也要表现得像个爷们儿。更何况,能够背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我故作镇定地说:“没事儿,背得动。”

“于力,你真好。”

走了一会儿,我放缓脚步,语气平和地问:“依娜,有些事儿,我一直想问你——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你——你结婚了吗?”我还想知道她的到底有过什么不堪的经历,但没好张口问。

好一会儿,她都没吱声。我停下脚步,将她轻轻放下,转身喘着粗气,与她四目相投,希望她能给我一个答复。她含情脉脉地说:“我知道,你这么远跑到广汉市——如果我不告诉你,你一定会不甘——等到了医院,我什么都告诉你。”

话题一下变得沉重起来。当我再次背起她,感觉背上沉甸甸的,好似压着一座山,后面的路,也好似越走越远。一路上,我们彼此都保持沉默,虽然我累得满头大汗,却一点都不觉得热,反倒觉得冷,浑身发冷。

那是一家社区医院,医院不大,科室也不多,前来看病的多半是些头疼脑热的老人和小孩。我们来得还算早,挂号的病人不多,不一会儿,就轮到依娜。当医生给依娜检查伤势时,我还有些紧张,在一旁担心地问:“伤得重吗?”医生事务性地回道:“伤得不重,只是软组织的损伤,擦点药,休息两天就好了。”说完,医生便给依娜开一些外用药水和药膏,并帮她揉了揉脚,贴上药膏,涂上药水。完事儿后,我仍不放心地问了一句:“能走路吗?”医生说:“可以——不用担心,没那么严重——走路注意点就好,别再摔着。”

在我的搀扶下,依娜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医院。

我们没去“东西美食街”,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馆。那是一家古色古香的广式茶餐厅,厅的正中有一个直径两米的圆形水池,池中耸立着一根略为扭曲的柱子,柱子上挂着一些东倒西歪的灰陶水坛。水从坛口流出,打在池中“哗哗”响,像山谷淙淙的流水声。水中还有一群不大不小的鱼儿悠然自得地游来游去。我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几个特色菜。从我们的位置透过那落地的玻璃窗,可以看见窗外的街景。

在这样一个白雪皑皑、寒风凛冽的早晨,在这样一家宽敞明亮、清静幽雅的茶餐厅,依娜说出了她那段不堪回首的动人往事。

依娜的第一个男朋友,是在她念广汉市卫生学校五年一贯制专科“高级护理”专业的第四年谈的,那年她才十九岁。那个男孩叫边小宇,大依娜一岁。听依娜描述,边小宇是一个外表俊朗,不修边幅,身材高大的男生。我没见过他长什么样,但从她的描述不难想象,边小宇的长相一定不亚于我。

依娜与边小宇的初次相遇,是在一辆公交车上。那天恰好是端午节前一天,人人都想赶趟早,好与家人团聚,依娜也不例外。学校刚一放假,她便匆匆赶到“市卫校”公交车站等520号公交车回家。往日,坐这趟车的人并不太多,可一到节假日就人满为患。依娜等了半个时辰,接连错过了三辆公交车,都是因为人多挤不上车。话又说回来,如果那天依娜上了前面三辆车的任何一辆,也就不会有她和边小宇那段跌宕起伏的爱情,自然,也没我什么事儿。但缘分就是这样机缘巧合、阴差阳错。

当第四辆520号公交车到站时,和大多数人一样,依娜费了好大劲儿,挤破脑袋才挤上车。那一刻,依娜在内心还有一丝得意,因为还有两个人没挤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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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护士女友不堪回首的情事,如何继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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