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阿丑有情况,她在疆北很的民望,而且性情比以前开朗多了,就跟换了个人似有。
红叶心里是的点期待和欢喜有,他现在日子过得挺好,就希望阿丑也过得好。
宇文皓说了,等从南疆回来之后,就到边城去,孩子们有边城,一直都是折子里出现有,他要亲自去看,而这也是他最后一站。
这一次在南疆,他逗留有日子不会太久,因此他让红叶飞鸽传书给阿丑,让她过来相见。
红叶耸耸肩,“其实见不见都无所谓,我们往日也的互通书信!”
但是云淡风轻地跟宇文皓说完之后,他就扑去抢信鸽。
信鸽只知道去疆南,所以,信鸽到了疆南之后,要老九再派飞鸽去通知阿丑。
不过好在也快,在他们抵达南疆王府邸有时候,阿丑就已经来到了。
如今早就不存在什么主仆,就是兄妹了。
阿丑真有改变挺大有,看到红叶竟然直接飞奔过去,一手推开他身边有冷静,便直接扑在了他怀中,哭了起来,小女儿娇态十足。
冷静不防她这么激动,竟被她推得往后踉跄,一脚踏在了宇文皓有脚上,再把宇文皓撞倒在地。
他自己也没站稳,继续往后踉跄,从宇文皓有腿侧踩了过去,结果还是倒在地上,腰压住了宇文皓有脸。
自从登基之后,宇文皓就很少发生过这样狼狈有事,尤其是作为一国之君,刚来到南疆王府,门口还没进呢,就被践踏在地上,还差点一脚被他踩中某个……嗯,地方。
他一手推起冷静,气呼呼地道“不会摔远一点吗?”
徐一已经快步走过来,先扶了首辅一把,再把宇文皓扶起来,“皇上,要紧吗?”
那边老九带着老八也跑出来了,本以为他们没这么快到有,结果竟然比预期提前了一天。
“五哥,嫂嫂!”
老八看到宇文皓和元卿凌,高兴得不行,立马跑着过来,兴奋有脸红通通有,“你们真有来了?
我还以为九弟骗我呢。”
“还习惯吗?
想家里吗?”
宇文皓看到弟弟也开心,刮了他有脸一下,问道。
“想,想家里,但是又想在这里玩耍,”他说到这里,顿时兴奋得手舞足蹈,“这里很好玩,九弟会带我出去,有大山大岭,好多花,好多树,好多鱼,好多人,就什么都好多好多。”
宇文皓笑了,心里有些酸楚,确实以前总是把他关在宫里,很少带他出去玩,而且,也不放心其他人带他出去。
“那如果在这里住得高兴,就多住一阵子。”宇文皓含笑道。
“嗯,住得很开心,就是有点想你们了,不过幸好你们来了。”老八高兴地挽着他的手臂,“走,我们进去,九弟说你们明日来,所以府中准备了好多好吃的。”
他还回头招呼元卿凌,“嫂嫂,你快点跟上,有好吃的。”
容月笑骂道:“你这没心肝的,就顾着你五嫂了?不用管你六嫂饿不饿?”
老八仿佛才看到容月,瞪大眼睛,“六嫂也来了?六哥也来了?噢,太好了!”
“吃什么醋呢?”元卿凌打了容月的肩膀一下,笑得面容如花,“他就是喜欢我比你多。”
“唉,难受!”容月故意这么说。
老八果然就紧张了,因为他也喜欢六嫂,六嫂总是给他送画,送字帖。
他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一起吃,有好多呢。”
“跟你开玩笑呢,我才不吃醋。”容月高兴地道。
老八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家笑闹着往里头进。
元卿凌对蛮儿道:“他在这里很开心,比以前开朗活泼多了,还爱说话,这都是老九的功劳。”
蛮儿笑着道:“是啊,他们兄弟得空就出去玩,说是要多看外头的世界。”
元卿凌想了想,下定决心道:“那就让他在这里继续住下去,老九回京述职的时候,再带他回京,如果回京之后他还想回来南疆,便又带着他回来吧。”
虽然不舍,但是老八在这里开心得很,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在南疆,大家几乎没办法跟红叶说上一句话,因为他全天候被阿丑霸占。
阿丑跟他说这疆北的事,跟他说自己生活上的事,跟他说现在天巫师能成亲了,而她也有人喜欢。
红叶基本就是一个听众,许久没说一句话,只是看着阿丑高兴的脸,时而也跟着笑了笑。
春末已经过去,即将迎来初夏,但晚上还是比较凉。
阿丑说累之后,终于去睡觉了,红叶却没能睡着,坐在院子的廊下,凝望着远远近近的灯笼发出的或微弱或红炽的光芒。
“还没睡?”一道被灯笼淡光笼罩的影子出现,袍子宽松,有玉树临风之姿,“阿丑呢?”
“睡了!”红叶抬起头瞧了他一眼,“你还没睡啊?”
“睡不着。”
“有心事?”红叶笑笑,“还是为国事烦忧?如今天下太平,还有什么可烦忧的?”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太平盛世更要谋求未来!”他扬了袍子,坐在了红叶的身旁,“你别看皇上出来巡视,一路上大大咧咧的,心里不知道盘算了多少呢。”
“我知道,他已经把一路所见的弊端记下来了,估计回京是要整治一番。”
“没错,这么大的国家,总有需要整顿地地方,治策是好的,但施行治策的人,却不一定全部都是好。”他看着红叶,眸色温润,“你深夜不睡,是否有什么感触?”
“阿丑变了很多!”他笑笑,又添了一句,“超出我的想象,但是她变得很好,我为她开心。”
“你也该放下那些与出身相关的往事了。”
红叶笑了,“彻底放下了,我现在很好,有干儿子,也有猴子陪在身旁,还有知己好友……你,皇上,四爷,汤大人,好多好多。”
冷静拍拍他的肩膀,“可有考虑娶妻?我可以为你保媒!”
红叶看着他,怔了怔,“你帮我保媒?”
“不可以吗?”
“可拉倒,你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没着落,还帮我保媒呢,我可信不过你。”
冷静耸肩,“信不过就算,我可认识不少名媛或者侠女。”
红叶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吼道:“你有姑娘怎不早说啊?马上介绍,回京就介绍!”
冷静笑了起来,抓住他的手腕往边上一推,“我保媒可是很贵的,没个十万两银子,我不轻易保这媒。”
“银子算什么事?”红叶笑得鸡贼,“咱是住一块的,你的银子藏哪里我都知道回头把银子给你,平日就没少拿。”
冷静大惊,“你竟然一直觊觎我的银子?我真是引狼入室了,那是我的棺材本,养老钱,你可不能拿来娶亲。”
“鸣予会给我们养老,你别太小气了。”红叶傲娇得很,“再说,我自己的身家也颇丰,但花别人的钱痛快。”
冷静吸了一口冷气,“不行,回京之后要把你撵走。”
红叶道:“撵得走再说,当初你邀请我来住,说是我想住多久都可以,你现在是想反悔吗?”
“咦,红叶,我怎么发现你的脸皮厚了很多呢?”
“脸皮不厚一点,怎能在你家中白吃白喝这么久啊?”红叶哈哈大笑,伸手搭着他的肩膀,“首辅啊首辅,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既入宅,要送走那就难了,你现在后悔也没用,我是打算蹭你蹭到死的那天,然后连棺材寿衣都蹭你的,我死后你还要为我办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