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到了六月中,反反复复地又犯病,御医一直伺候着汤药,病情不是大病,就是缠缠一绵绵,没完没了。

元卿凌也没检查出什么大的毛病来,倒是见她日渐憔悴,茶饭不思,想来到底似乎损了底子了。

元卿凌忙着医学院的事,也比较少入宫去了,加上太后身子没有其他恶疾大病,一味吃西药也不好,倒不如让御医好生调理,或能恢复元气。

齐王升职之后,比往日忙了许多,府中办案的事宜,几乎暂时由他主导。

但是,每每得空,都常会去陪伴陆源,元卿凌让工匠给陆源做了一辆轮椅,可以推动出去,他多半会在傍晚的时候推陆源出去院子里头晒斜阳。

他选择傍晚去,一则是因为傍晚才得空;二则,是因为袁咏意白天多半在,他不想打搅她陪伴陆源的时间。

他喜欢和陆源说话,花若解语还多事,是不能言最可人,他需要一个聆听者。

但是,他也会陆源读书,还有他写的诗,偶尔弹首曲子,黄昏的这段日子是很悠闲的。

陆家对于他这尊大佛登门是很荣幸的,尤其见他日复一日地来,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这般风雨不改,其心坚定,也是叫人感动的。

陆源偶尔会睁开眼睛,但是都是毫无意识的,齐王不管是读书还是弹琴,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近日京兆府忙碌,鲜少有练武的时候,有些退步了,昨天夜里我试着翻墙进府,奈何只差一步,没落在墙头上,强行再起,虽是脚尖抵达了,却是栽着筋斗进去,真是丢人,若状元能醒来,本王必定拜状元为师,好好习武。”

他坐在廊前,斜阳余晖披下,四周环境优美,静谧而美好,陆源坐在轮椅上,得以皮带系住才可保住不往下滑去。

“你一定很奇怪本王为何每日都来和你说话,分明咱们往日也没有什么交情。”

齐王身子往后倾,那夕阳已经沉下去了,只余下天边的一抹橘红。

“因为本王觉得很孤独!”他幽幽地说着,轻轻叹气,“越是繁华,越是孤独,所有的事情仿佛都与本王无关,与世隔绝一般,这种滋味,与你如今大概是相似的,你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无人进得去,也出不来。”

黑暗渐渐地笼罩过来,天地也仿佛置于一个漆黑的地牢暗室里头,没有亮光。

到了六月下旬,褚后到底是耐不住,求见了明元帝,她要为齐王的婚事筹谋了。

明元帝传召齐王入宫,告知了此事,齐王反对,第一次说了些过激的话,父子二人闹了个不痛快。

明元帝虽然生气,但是经历了宇文君一事,对儿子也格外关注了些,叫宇文皓与他谈谈,一直这么孤身一人也不成。

宇文皓便在府中设下宴席,请他过来吃酒。

有了三四分醉意,宇文皓才问他,“你不愿意选妃,是否因为袁咏意?”

齐王斟酒,垂着眸子,“我若跟哥哥说完全不是,哥哥怕也不信,可若说都因为她,也不然。”

“那还有什么原因么?”宇文皓问道。

齐王抬起头,眼底透彻明亮,“娶亲为何?”

宇文皓端酒饮了一口,道:“要谈深刻的?”

“至少别告诉我,只为了繁衍子孙。”

宇文皓笑了笑,“这倒是世人成亲的原因,当然了,亲王选妃,也可以有其他许多理由的。”

“那人若非自己所喜,娶了又如何?不过是府中多了一人罢了。”齐王寂寥地道。

“可见还是因为那人不是袁咏意,若还是想娶她,父皇可以下旨。”

“我说过,这是原因之一,”齐王靠在椅子背上,眼底充满了孤独,“如果那人是她,我也未必会娶。”

“哦?”宇文皓倒是意外这个回答。

齐王看着他,道:“她和陆源有婚约在先,虽然如今婚约解除了,可她心里是否还有我?不知,其实说不娶也只是给我自己留了几分面子,我是不愿意委屈了她,若迫于父皇的旨意,她不得不嫁,岂不是让我与她最后一丝情分都没了?”

“看似很有道理的样子。”宇文皓含笑,亲自为他斟酒,“老七,你长大了……不过,袁咏意那边,你不去争取一下吗?”

齐王苦笑,“我能争取么?我如今争取便是不仁义,起码要等陆兄醒来才公平。”

“陆家已经收了袁咏意为义女,就算陆源醒来,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宇文皓道。

“那是陆家和袁家的一厢情愿,何曾问过陆兄?”齐王摇摇头,“这不公平啊,起码得陆兄说一句才可以。”

宇文皓拍着他的肩膀,“你这样做,很仁义,但是,陆源未必能醒来,若不醒来,这辈子也不成亲么?”

“宁缺毋滥!”齐王郑重地道。

宇文皓点头,“那好,既然你决定如此,做哥哥的肯定支持你,父皇那边,就由我来说,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齐王望着他,眼底充满了感激,“谢谢!”

明元帝如今倚重宇文皓,或许真是疲惫或者觉得体力不济,开始懂得学会尊重儿子的意见,也会听儿子的话,所以,宇文皓与他谈了一番,他倒是没坚持要齐王选妃了。

因着太后身体每况愈下,所以,明元帝决定派人告知魏王一声,准许他抽空回京见见。

至于宇文君那边,他始终是不松口。

过了七月,天气越发炎热起来,太后已经卧床不起了。

八月初三,京城外的官道有一匹轻骑快速奔跑,坐骑上的人风尘仆仆,衣衫污脏,满面尘埃。

他抵达城门的时候,若不是出示了腰牌,竟无人知道眼前这黑脸汉子就是昔日俊逸不凡的魏王殿下。

魏王回京之后,不曾稍作休息,便马上入宫去见驾。

明元帝没见他,只让穆如公公转告,叫他去容和殿见太后。

祖孙相见,魏王跪在床前,太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撑起身子盯他好一会儿,之后便是泪水涌出,激动地道:“你怎么就音讯全无啊?可曾念着我这把老骨头?”

魏王匍匐于床前,痛哭失声。

太后旁的话没多说,只拉着他的手,千叮万嘱要把静和郡主带回来,好好对待,莫再辜负人家。

魏王应下,却是心痛难忍,他已经没有资格去接近她了。

见过了魏王,太后心里念着要见的人只有宇文君了。

但是,她实在也是张不开嘴下旨叫他入宫,一个诅咒君父的不孝之子,有什么资格再入这皇宫家门?

因此,心结反而不断地加重,迫切地想见他,却又恨极了他。

明元帝着急太后病情,传元卿凌和元奶奶入宫去给太后治病,元奶娘诊断之后,说太后病气入侵肺腑,非药石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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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倾天下元卿凌第6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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