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观都要碎了。”
“程子明家的粉丝快来啊，你们家哥哥在和已婚妇女表白哦！走过不要错过，现场直播啊，这画面简直百年难得一见。”
“我的老天，程子明是不是不知道他被直播了？”
程子明家的粉丝也有一些开到了，不过她们基本都不愿意相信的，自己都开始帮忙找借口说服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
“不可能，一定都是假的！”
“一看就知道是在对戏，这么恶心的台词也不知道是哪个编剧写的。”
“疯了，这是在对剧本台词吧？一定是的，可能是我们哥哥下一个剧的台词，他只是找人帮忙对一下剧本而已。”
“对，只是对剧本而已，韩嫣然这个女人怎么还把这个发出来了，居心险恶！”
“对剧本而已，大家不用这么惊讶，我们明明一直都是这么敬业。”
“大晚上的对剧本，我们明明真的是太努力了。”
韩嫣然看到那些程子明粉丝的话了，这下子她算是知道粉丝多会帮忙洗地了。
她抬眸看向面前还在表演深情的程子明，“程子明你和我说这么恶心的话，不会是在排练剧本吧？你这是跑我这里对戏来了？”
程子明：“什么对戏？我说的都是我的内心话，嫣然你不用质疑我对你的真心，我今天在这里说的话全都是我的真心话。”
韩嫣然有点想吐了，这个家伙平时就是这个德行去勾引女人的？
那些对他痴迷的不行不行的女人，到底都是怎么想的？
她突然有点怀疑了。
“你说这些话不觉得假吗？程子明，你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就赶紧回去睡你的觉，别在我这里恶心我，我不喜欢你这种男的，别在这里影响我今天的睡眠啊！”韩嫣然默默开始赶人。
本来是想多直播直播，让这个家伙见识一下世界的险恶。
但是显然，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耐心，如果现在在这里和她谈情说爱的人是季子阳，那么她可能会兴致高昂，但是现在换做程子明，她真的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了。
程子明：“你不相信我？嫣然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说的话？我真的是喜欢你，至于之前视频的事情我真的是不知情，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让你受那样的委屈。”
韩嫣然揉了揉眉心，觉得这家伙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离我远一点。”
她怕自己没忍住，直接给他一拳头！
这个家伙怎么是走这种路线的，她还以为这程子明好歹也是一个顶流小鲜肉吧，喜欢他的迷妹一大把，结果就这？
韩嫣然表示自己真的受创不小。
程子明依旧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当韩嫣然是在害羞而已。
他温柔含情，说道：“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来参加这个节目不就是为了我来的吗？你的愿意来参加有我在的节目，你还不愿意承认吗？你是喜欢我的，不然你不会特地过来，你是豪门太太，你不用抛头露面，如果不是因为我，难道你是为了连齐吗？他可是已经结婚的男人，你不会喜欢他的。”
“你刚来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你不能否认吧！”程子明微笑了下，“我知道你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但是其实你根本不用这么做，因为你一出现，我就被你吸引了。”
直播间里，程子明的粉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实在是冲击太大了。
她们谁也没想到，进来这个直播间看到的居然是这个，自家喜欢的偶像居然是这么一个自恋鬼样子？
韩嫣然眯了眯眼：“你说这些话，不觉得亏对你的粉丝吗？她们喜欢什么样的你，你应该很清楚，就算只是人设，只是公司给你的要求，你也不该这样。”
她轻叹了一口气，瞥了一眼直播间里的情况，现在人已经越来越多了。
韩嫣然：“从道德上，你不应该对我这个已婚女说这些，从职业角度，你愧对那些对你真心的粉丝。”
程子明不以为意，“粉丝不过就是一些笨蛋而已，她们喜欢我也不过就是喜欢我长得好看而已，哪里是真的喜欢我！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她们算是我的什么人啊？不过一群陌生人罢了，而嫣然你不一样，你是我喜欢的，你和她们不一样。”
韩嫣然听着他的话，默默摇了摇头，这人骨子里就是冷漠的。
喜欢他的人真的是一番真心都错付了。
也不知道那些粉丝听到这些话之后，会有多失望。
有时候隔了一个屏幕，隔了一个网络，真的不知道自己粉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或许很多时候只是自己的一个想象而已，自己把这个人想象成了自己喜欢的那个样子。
程子明刚刚在门外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现在就原形毕露了？
他以为自己会完全被他迷惑？
韩嫣然不知道这个人哪里来的这么多自信，就那么相信他自己，觉得他可以把她迷惑的唯命是从？
沉默了片刻，韩嫣然正色道：“程子明你错了，你能有今天的身份地位，全因为有一群爱你的粉丝，她们可能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但是她们为你做了很多，或许她们喜欢你不算因为你多好，只是单纯喜欢而已。”
她顿了下，带了几分语重心长道：“你不该只是把她们当做一个工具，一个名利的工具，这样是不对的。”
她虽然不算娱乐圈里的艺人，但是也算是在这个圈子里的人了，一起江暮雨出道的时候，她就了解过一些这个圈子里的事情，后面会做经纪人，也是因为想到了江暮雨。
小雨雨很简单，怕粉丝失望，怕辜负粉丝的期待，总是很努力。
虽然后面她么有继续拍戏，但是对她也有一些影响。
此时此刻，直播间里在一瞬间的沉默之后，又被刷屏了。
大家的情绪开始不受控制。
“我哭了，我到底粉的是一个什么人啊？”
“我也想看看我粉了那么多年的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感觉以前通宵熬夜做数据，每天签到刷榜，那么努力的一个个日夜，结果一片真心真的是喂了狗！”
“老娘马上脱粉，真的快气死了，以前怪我眼瞎！”
“啊啊啊啊我真的要气死了，他就这么看待我们粉丝的？什么研读剧本，这叫什么剧本你倒是给我说出来。”
“哭死了，我以前一直觉得他和娱乐圈里的其他人不一样的，结果……我果然还是一个眼瞎的。”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粉丝，我们都曾经真心喜欢他，才会一直支持他的，结果我们当他是偶像，他当我们是工具！真的是太生气了，我现在气得大半夜睡不着了，我可粉了他五年，从我还只是一个高中生的时候我就喜欢他，我本来以为我会喜欢他一辈子的。”
“突然不想说话了，为什么是这样的？”
“感觉这和我认识的程子明不是一个人，平时我们看到的果然都是人设而已。”
“想哭，我宣布我粉转黑，以后不看这个烂人的任何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