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孤独的,无论是狂欢还是暗自沉寂,很多事情与寂寞无关,与感情有染
我记录着我的生活,这段跟过去再无瓜葛的日子,这样一次隐姓埋名的经历,外面的世界虚虚实实,真假难辨,唯一能够谈心的或许只有自己罢了,没有哗众取宠的想法,你不是我,或许你只知道我的名字,但怎会明白我的故事,况且还仅仅是个假名,不喜勿喷,送给异乡的我们,送给孤独前行的我们,因为活在当下……。
当思绪填满空洞大脑,当想法弥漫整个胸腔,我感受到了那丝窒息的感觉,有点压抑,有点无奈,落笔前的千万次踌躇,猛吸了几根香烟,至此,我才有勇气或者是别无选择的写点东西,我喜欢用日记的方式去和自己谈心,是发泄也好,是记录也罢,它总能带给我些许的安慰,正如网上的那句话一样:我也时常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或许我就一直都是这样的模式,除了工作的时候……。
该怎样去描述我的生活,我的近态,想想还真有点无从下笔的味道,那就想到什么写什么吧
我叫阿哲,是到了这个城市后一直用的名字,除了我的发小,几乎没人知道我真名,偶尔一俩个交心的朋友问起,我都会坦言相告,但我明白,酒后的他们会忘的一干二净,也许是名字太难记,又或许彼此都明白,这样的我们,过去都不重要,未来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这辈子有过这段隐姓埋名的日子,认识过彼此,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在这个繁华虚幻的城市里,真真假假没人去追究,去在意,诉不完的故事,讲不完的过去,无从说起也就就此掩埋了吧
偶尔我也会想起童年,想起童年的梦想,很模糊以致于在短短十几年间就将它给遗忘了,或许是我根本没有过确切的梦想,呵呵,不说那些没用的,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20几岁这么一个尴尬年龄段的我,算不上成熟稳重,谈不上青春活力,纵然不啃老,也养不了家,我不知道这是属于一个时代的悲哀,还是我一人这么可怜,物欲横流的社会,纸醉金迷的城市,滋生了怎样的一群人,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又诞生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也许我的经历仅仅是冰山一角,但对于我来说,那却是我最真实的人生
我并没有怀揣多大的梦想来到这座城市,也没有带着多少的壮志雄心到这缔造传奇,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当代小青年,不甘平凡,不愿进厂拿着死工资的我,坐了26个小时的火车就这么来到了这,举目无亲的深圳,刚开始给了我太多的迷茫,还算我的信念比较坚定,我就是奔着做公关来的
先别急忙抨击我,我没有学历,没有过硬的技术,让我创业我没资本,没有经验,没有方向,让我进厂熬时间,浪费青春,养的了自己,养不了全家,养儿防老的男儿,家都顾不上,如何对得起男人这样一个称呼,所以来之前我就给自己定下了6年的期限,如果闯荡6年,也就是我三十而立之年,若我依旧一无所成,我会熄灭心中那股不安分的火,乖乖回家,娶妻生子,任劳任怨的过完这辈子,起码我不会遗憾,年迈之年回忆青春往事的时候不会后悔,起码我拼过,闯过,最少我也对得起自己了吧,也许幼稚,但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说真的,我是冲着深圳的男公关来的,我没有过其他的想法,也没有人去诱导我,有的只是对于自己的外形还有着点自信罢了,来之前查遍了关于这行业的各种信息,招聘啊,帖子啊,网站啊,百度问问啊,只要我能搜到的我都会去看一遍,完全门外汉的我起码要有点底,心中有数,我也明白,这一行存在很多的骗子什么的,但是别无选择的我就这么一头扎了进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稍微的打扮了一下,跑去了面试
直到现在,回忆当初的那一幕,我都会庆幸的笑起来,因为我是幸运的,虽说严打,真伪难辨,但我的第一次进的就是真场,而且一呆就呆了半年的时间,尽管几经周转,也查路线,坐公交,走过站,但结果毕竟是好的,这些也就无所谓了,没有再提的必要了,其实生活一直都是这样,当你无限碰壁,遇到瓶颈的时候,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你总会看到属于自己的曙光
当我第一次见到刘哥的时候,一头竖起的黄发,在包房昏暗的灯光下,尤其亮眼,一双小眼睛在我身上滴溜溜的转了一遍又一遍,他是又瘦又矮,但我不能否认他常年积攒下的气场是真实存在的,毕竟我初来乍到,表现的谦虚点总是对的
简单的询问,身高体重,对这行是否了解,是否能接受这样的工作性质,以前做啥的,老家哪的,诸如此类的问题,他问的特溜,我也答的简洁,他说场子就是这么个情况,你要真心想做,1200的入职费,一张身份证复印件,俩张一寸照片,准备好就来找我,没事就先回去吧
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我走了出来,走在这座城市的陌生街道上,我想了很多,车水马龙的道路,灯红酒绿的世界,谈笑风生的人群,然而这一切都跟我无关,有些脑袋空白的坐上了回去的公车,下车后,走在比比皆是的天桥上,在中间我停了下来,看着脚下穿梭不停的宝马奔驰,我漠然的笑了笑,这些东西离我太远,可当我抬头看到夜空挂着的圆月时,我顿时释然了,可能是因为我是农历15出生的原因,我对圆月特别的情有独钟,也就在那一刻,我下定了决心,一条道走到黑的信念
第二天我就准备好了一切东西,夜幕降临时,我就来到了公司,顺利的办理了入职,来到了我们的等候包房,看见那一张张或帅气,或稚嫩的脸,我有些胆怯了,也不是胆怯,只是当自己突然进入到一个陌生的人群里,那份心底的不自在总是会在作祟,我静静的站在门口,没有选择进去坐下,我不知道那一刻我是否脸红了,浑身像爬满了无数只蚂蚁,那叫一个不自在,当刘哥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我傻站那抱着个手机,说了我一句:进去坐啊,傻站着干嘛,然后走到前面说:那谁谁谁挤一挤,阿哲,过去坐吧
也许是他无意间的一句平常不能再平常的话,却深深的触动了我,心中暗暗说道:这个刘哥我跟定了。或许我就是那样的人吧,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
刚进去的那几天,尽管台不是很多,但天天都有试台,老人的上台率很高,毕竟他们手里有着自己的客源,但是看着新人,或者比我晚来几天的兄弟都有班上时,我有些坐不住了,我常常问自己是哪出错了,我第一次对自己外形产生了怀疑,接连1个星期,我没上到一个班,那时我还住在一个旅馆里面,一天120的住宿费,加上吃喝,抽烟,一天接近200,我开始慢慢认清一个事实,再他妈这么下去劳资就撑不住了,可我如果换成租房,一间单间,押一付一,什么水电押金起码3000块打底,可那时我只剩一千多块钱了,刘哥似乎也意识到了我的问题,有天晚上,我一如既往的坐在包厢,他把我单独叫到了一个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