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在心里就跟自己说,哇塞,我爱这个帅哥。
所以爱在我这种人的心里是不值钱的。
就像是小孩子的飞吻一样,只要有人说来给我一个飞吻,他就会毫不犹豫的伸出小胖手。在嘴上贴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香吻送出去。
对于小帅哥的求爱,我不置可否。
不过这也可以证明了我的魅力依然大大的。
小帅哥带我去吃晚餐,烤龙虾配黄油土豆。
不过是我付的钱,因为小帅哥说他在农场里干活,爸爸会付他小时工资,今天下午他溜号了,所以今天没有工资。
我不在以前,反正梁歌会给我大把的钱花,刚想到梁歌的时候,我的电话就响了。
看着他的号码在手机屏幕上跳跃,我很干脆地挂掉。
我和小帅哥的约会时光岂能容他打扰?
吃完晚餐我又和小帅哥去酒吧,小帅哥还没有成年,酒吧不卖酒给他,但是我成年了。
所以我买了酒,然后偷偷分给他了一杯。
这期间梁歌的电话响个不停,我不是掐断就是不接。
两杯酒下肚,我眼前的世界模糊起来,喝酒让我快乐,至少能够让我暂时忘了眼前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酒精冲上头顶,然后我也冲上了舞池。
站我把身体扭曲成各种不可能,小帅哥的脸在我酒醉的视线当中显得更加的英俊帅气。
如果他今晚要提出跟我共度良宵,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那么帅又比我小,谁占谁的便宜还不一定呢。
就在我乐的快要升天的时候。几个丨警丨察从外面进来把我和小帅哥团团围住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一个胖胖的丨警丨察,他语速很快,我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我和小帅哥被他带走之后,在车上才听明白,是我给维夫喝酒被人给举报了,所以丨警丨察就来了,带走了我们。
我真没想到这个酒吧这么遵纪守法。
我来到荷兰的第二天就郎当入狱。
在荷兰,引诱未成年喝酒是很大的罪行,虽然不至于被判上十年八年,但是要交一笔很大的罚金,还需要叫监护人把我们给领走。
万般不得以得情况下,我只能打电话给梁歌。
他的语气急切,我还没说话呢,他就说:“桑榆你跑到哪儿去了?怎么我打了你这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啧啧啧,一向温文尔雅房子着火都不着急的梁歌,我还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语气,我无精打采地告诉他。
“来丨警丨察局捞我吧。”
“你又怎么了?”
“别说又。”我现在酒已经完全醒了,我把手机递给维夫:“你告诉他具体的地址。”
半个小时之后,梁歌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卷着就袖子,头发有一点点凌乱,纽扣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来的时候太匆忙了,有好几粒都没扣上,露出了肌肉发达的胸口,惹的丨警丨察局里面好几个女警都不时的往他的胸口上瞄。
他是来捞我的还是来卖弄美色的?
小庄去那边了解情况,过了一会儿他过来告诉他:“桑榆带维夫在酒吧里面喝酒,被丨警丨察抓过来了。”
我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然后便慢悠悠地站起来,既然梁歌来了,那我就可以回家睡觉了。
我毫不在意地说:“你们办手续。”
然后我便转身向门口走去,刚刚迈步衣领就被梁歌给提住了。
“桑榆,你一天不胡闹,你就浑身难受是吧?”
随便他怎么说好了,反正他再生气也不会揍我的。
我跟他翻翻白眼,耸耸肩又摊了摊手说。
“我怎么知道荷兰管的那么严,我又不是故意的。”
维夫的父亲也来了,他必须要有监护人把他带走才可以。
那个卷毛胖子非常恼火,当着丨警丨察的面就把维夫给吼了一顿。
我还以为外国的家长和中国的家长不同,给孩子留面子,但是这么看来,居然有异曲同工之妙。
维夫的白皙又立体的脸。被吼的委屈兮兮的,我忍不住走过去英雄救美。
我用力拍卷毛肩膀说:“喂,是我带他喝酒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别跟他吼。”
我还要说什么,却被梁歌给拽走了,他把我一直拽出丨警丨察局,然后把我弄进车里。
他恼火的眉头都紧紧的纠结在一起,眉心皱成了一个小疙瘩。
“你自身都难保了,你还去管别人?”
“谁说我自身难保,你不是把我弄出来了吗?”我笑嘻嘻的:“怎么你后悔了?你嫌我这个惹祸精,天天给你惹事是不是?那你也可以就把我丢在丨警丨察局啊。”
梁歌没说话,在车里阴暗的视线下,他的表情阴暗不明。k看他那样子,好像是要扇我一个大嘴巴了。
我知道梁歌很恼火,但是我也不会天真到认为他的恼火是因为吃醋。
他应该是这辈子遇到的最难以调教的人就是我了。
或许他觉得我是可以驯化的,但是他不知道有一种野兽,或者我不是什么野兽,我只是一条从小就在外面流浪的野狗。
无论梁歌怎么费劲,这一辈子野狗都没有办法变成他的宠物。
我懒得跟他对视,干脆转了个身,就在后座上面躺了下来。
梁歌把我给带回农场了,把我丢进房间里面让我洗澡睡觉。
我站在窗边没多久就看到维夫他爹开车载着维夫回来了。
酒精已经从我的身体内慢慢代谢掉,一点踪影都不留。
但像我这么顽劣的人,怎么能乖乖睡觉?
我必须要跟维夫亲切会晤一下,于是我就到门口去查看一份。
虽然门外没有人,但是我只要轻轻把门拉开一条缝,那木门就传来嘎吱一声,接着旁隔壁的房间便传来了梁歌的声音:“晚上好好睡觉,哪也别跑。”
他的耳朵真的灵敏的像狗一样,还是他根本就是把他的耳朵贴在他的门上,在偷听我这边的一举一动?
从门出去是不可能了,因为走廊的地板是木质的,哪怕我光着脚走在上面都会有声音。
走大门不行我翻窗户呗,翻窗户这种事情对我来说轻车熟路,而且这种木质的小楼表面都没有那么光滑,我可以踩到突起物,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下爬。
荷兰的天气真的是温差特别大,白天还晒得要死人,晚上冷风一吹过来我就瑟瑟发抖。我知道维夫他们住在前面不远的那一栋木楼里。
我哼哧哼哧爬下去,两只手攥着下水道的管子都疼,我拍拍手转过身,正要感叹一声soeasy,然而却看见了梁歌站在我的面前,白色的月光静静地撒在他的肩膀上。
他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来的,我都不知道。
我指着他的脑袋顶上说:“你看,飞碟。”
然后就准备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我还没迈步呢,他就拽住了我的衣领往小木楼的入口走。
我这犯罪行为还没实施呢,就被他逮个正着,令我极度郁闷。
他一言不发,直接又把我重新拎进房间,然后这一次他是跟我一起进来,并且把门给反锁了。
我看着他舔舔嘴唇:“你该不会是想跟我同床共枕吧?倒也不是不可以,如果是昨天以前的话,我可能还对你有点兴趣,但是现在,啧啧…”我上下打量他摇摇头:“虽然你的身材依然秀色可餐,但是现在,我对维夫的兴趣比你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