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尖叫声:还有一个老外在莫名地用英文大喊:发生了什么事?
那不是南怀瑾的声音。
卧槽,一个男的!
谷雨忍不住飙脏话。
南怀瑾的口味真的是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南怀瑾!她继续捂着眼睛:你给我穿上衣服滚蛋!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那个老外在跟她说话。
什么?谷雨从手指的缝隙往外看,心惊胆战的生怕看到一些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先是看到了几条腿,又看到了老外毛乎乎的胸口。
不过看来看去好像都没有看到南怀瑾。
她把手拿下来,床上果真是有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不是南怀瑾,这是一个黑老外。
谷雨掀开被子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这不是南怀瑾的房间吗?
你找卡罗?一位赤条条的女士热情洋溢的告诉谷雨:卡罗很好的,把他的房间借给我们用。
原来南怀瑾不在这里,瞧这事弄得搞得那么尴尬。
她急忙将被子拉到那几个人身上:抱歉抱歉,那南怀瑾在哪里?
应该是在隔壁房间吧!
谷雨退出这个房间再推开另一个房间门的时候,忍住了举起手指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南怀瑾你有没有在里面?
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女人销魂的呻吟声。
有没有搞错?他们住的地方怎么变成了全都在干这种事?
谷雨推开门大喊一声:南怀瑾,快滚出来。
这一次床上的人比较单一,只有一男一女,没盖被子,停止了正在进行的运动,瞠目结舌的看着她。
她很悲哀的发现那床上的男人,居然是今天晚上她今天晚上相谈甚欢的欧洲帅气小哥哥,而他身底下正压着一个像河马一般的大胖黑女人。
她快瞎了,真的。
谷雨觉得自己快要瞎了。
她看到了什么鬼?
晚上那个帅气热爱中国文化和中国姑娘的小哥哥居然压着一个像大犀牛一样的非洲黑女人。
太乱了,简直乱到不像话。
悲愤焦虑当中,谷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退出房间的,有没有说不好意思或者是对不起。
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她的三观已经被震碎,震得粉碎,碎成了一地的渣滓。
谷雨在门口运了好一会儿的气才缓过来,欲哭无泪。
她的欧洲小哥哥呀,她的帅气逼人无与伦比的欧洲小哥哥呀!
有都听到了自己的心碎成渣渣的声音。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你在找我?
是南怀瑾,是南怀瑾那个色中恶鬼!
她转过身瞪着他:你这个不要脸的。
冷不丁被骂,南怀瑾扬扬眉毛:小姐,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你犯了罪,你犯了聚众淫乱罪,这要是在我们国家你要被抓起来枪毙鞭尸!谷雨一生起气来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气得直跳脚。
鞭尸?哪个国家有这个刑法?你说来听听我真的很好奇。
好奇你的大头毛线,你办生日派对就办生日派对,干嘛搞的那么淫乱,那根本就是借机办色情派对!
你看到了什么?南怀瑾回头看看紧闭的房门,然后推开一扇往里面看了一眼,说了一声rry,又关上了门,了。
怪不得谷雨像一只炸毛的猫,原来是看到了这些。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喝多了在这里留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觉得这叫正常?谷雨指着南怀瑾的房间:你知不知道你的房间里有一个黑人两个白女人?
怎么你还有种族歧视?
去你的鬼的种族歧视,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哎!
谷雨快要晕过去了,她就知道南怀瑾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他果然觉得司空见惯没什么。
好。谷雨服气的五体投地,高举双手投降:南怀瑾,你不走是吗?那我走!
谷雨转身就往楼下走,南怀瑾拽住她的胳膊问:你穿着海绵宝宝的睡衣要到哪里去?
谷雨气疯了,低头看看自己只是穿着一件睡衣,没带钱包没带手机,而且美国的自然绝对不会像中国那么好,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游荡难保不会出事。
她放弃了自己离家出走的念头:那你让他们走,让他们通通的离开这里!
谷雨头发乱蓬蓬的,又高又瘦,跳脚的样子像一只坏掉的电动拖把。
南怀瑾耸耸肩:再忍耐几个小时他们不就天亮了?
我不要,我一分钟一秒钟都不要!
拜托,你先回你自己的房间,如果寂寞的话我稍后过来陪你!
你滚开,你少碰我!谷雨瞪他一眼,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用力摔上门。
就知道真南怀瑾早就打她的主意。她才不要被这种花花公子给染指,就算天底下的男人死光了她也绝对不会对他多看一眼。
怎么办?现在只能是将自己的房间锁好,门窗关好,反正的确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谷雨走到床边,正要掀开被子躺下来忽然发现被子底下蠕动着两个身体,她猛的掀开,却发现一男一女抱在一起,身体纠结出不可能的形状,比看毛片还要刺激。
不行,我要洗眼睛。谷雨喃喃自语向后退了一步:这是我的房间,给我出去。
现在就算是喊出这句话,也显得特别的苍白无力。
算了,她还是把房间让出来了,灰溜溜地退出房间。
刚走出房门,看到南怀瑾还靠在栏杆上好整以遐的看着她,谷雨真想脱下她的鞋子朝他脸上砸过去。
南怀瑾很悠哉悠哉地问:怎样?你的房间也被征用了?
刚才我出来找水喝的时候还没有人的,这么一会功夫就钻进去了,他们是蚂蟥呀,见缝就钻。
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他们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南怀瑾,我告诉你,再也没有下次了。我马上就跟桑旗说让他把你赶出去!
阿旗才不会像你这么残忍,住在我的地方还把我赶出去!
对,你的地方,镁国也是你的天下,好好…谷雨忍耐地点点头:我让我全部让给你,我走好不好?
谷雨气急攻心也不管现在是不是三更半夜,也不管镁国的治安没有钟国那么好,先走为敬。
撒丫子就往楼下跑,但是却被南怀瑾一把搂住了腰,整个人悬空地被拦腰抱起来。
你干嘛那么久?快点放我下来,信不信我一脚踢死你。
南怀瑾太高,他抱着她立刻感觉离地面好远,若是他动了坏心思撒手,估计鼻子都要砸进脑子里去了。
你别乱动,你这么重我很快就承受不住了。南怀瑾抱着她随便进了一间客房,然后将她放下来。
谷雨立刻敏感的回头看,还好这间客房里没有其他人,床铺上也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
谷雨松了口气,但是又立刻紧张起来,她捏着自己睡衣的领口向后退:你干嘛呢,南怀瑾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对我动歪心思,等到桑榆回来我会让他打爆你的头!
桑旗又不是你的男朋友,他怎么会打爆我的头?他要是知道我们俩在一起一定会当放鞭炮庆。
我呸你的鬼话,这里是美国不给放鞭炮的!
只要有钱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谷雨快要恨死南怀瑾是贱兮兮的表情了,但是他说的好像又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