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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说:“他早就有心搞走申广瑞,搞倒聂文东和佘文秀,甚至搞倒,他怎么可能在别人手里留下把柄?聂文东是饭桶,申广瑞可不是饭桶,当年他们的斗争非常激烈,为了搞到殷家实的材料,申广瑞当年可是下了一番功夫,到殷家实曾经工作的地方明察暗访,原以为抓住了他在城建问题上的狐狸尾巴,不曾想,第二天所有的账目化为灰烬,知情人也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后来被发现的时候,人疯了。申广瑞本想继续追查这件事,但沙副主席当时还在省委工作,是省委副书记,就将殷家实的案子压下了,将申广瑞调出,这样就不了了之。本来调出申广瑞,殷家实就应该前进一步,但他却没有,估计和申广瑞闹不和有关,后来聂文东和佘文秀先后来了,聂文东到阆诸后时间不长,就被殷家实使了一绊子,在轻纺厂征地问题上险些摔跤,但凡能到这个位置的人,上边都有靠山,好在聂文东那时比较干净,尽管工作方式方法武断、粗暴,他没有别的问题,这样也没把他怎么样。当然,到了聂文东的后

这是江帆第一次跟彭长宜说起这事。

彭长宜就是一惊,随后咬牙切齿地说道:“真***可恶!我就不信他真的就一尘不染,干净得让您找不到污点?”

江帆说:“那倒不是,我的原则是不办人,大方向就是保持稳定,这么多人呢,一两个殷家实翻不起大浪,工作无所谓,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哪一级的领导班子都会有这样不和谐的人存在。再说,阆诸这几年的政坛上有太多的风风雨雨了,总是沉湎于搞政治斗争,好多该干的工作都耽误了,本来是个很有朝气的一个地方,这十来年中,几乎没怎么发展,一直处在停滞不前的地步。现在的形势是,你不发展、不前进,就是落后,就是退步,就要被别的地方甩下。所以,不论他以前做了什么,只要他不再生事,不再兴风作浪,我都能容忍,不会跟他过不去。所以你刚才说的对,党政一把手只要团结一致,扎紧篱笆,野狗就钻不进来。”

说到这里,江帆端杯,跟彭长宜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后接着说:“其实,刚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是这个心态,为此,跟佘文秀交过心,佘文秀应该对我也是蛮真诚的,我们那个时候合作的很不错,后来佘文秀因为身体关系,几乎不怎么管事,他似乎也有些倦怠,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工作表现出了倦怠,几乎所有的事差不多都推给我了,我来后做的几件大事,如果没有他的支持,是很难取得成绩的。那个时候我们俩就达成共识,求同存异,不给别人造成可乘之机,只是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细想想,他出的这事,还是和聂文东那个时候埋下的隐患。”

彭长宜用江帆的筷子,给他夹了一点菜,又用小勺给他舀了半小碗羊肉冬瓜汤。

江帆端起来,喝了两口,放下,继续说道:“殷家实这个人,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的确没有明显的污点,上下班守时,很少有迟到早退的现象,是单位里坐班是最好的一个人,平时下去检查工作,力争做到轻车简从,而且从不在下边喝酒,这几年,阆诸城建工程比较多,他很少介绍关系承揽工程,为这个,沙副主席的亲戚就曾经骂他是狗吃了就走。但是据我观察,他有一个很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找人谈心,做别人的政治思想工作,张三李四别闹意见,他喜欢调解,喜欢深挖矛盾根源,跟这个谈了跟那个谈,在他的调解下,保证关系越来越僵,双方互相扒对方的短处,如果你只认为这是他作为副书记的职责所在,就大错特错了,他利用找人谈心的机会,能发现许多可以做文章的事情,他当年就是凭着这一手,发现了申广瑞的软肋,发现了聂文东的软肋,佘文秀自己武装的好,他没有做什么文章,但他却在市长和市委书记的关系上做足了文章;这是一,还有就是他喜欢搞调研,他搞调研很有

彭长宜说:“怎么他的做派有点像过年那个特殊年代整人的做法?”

“你说的非常对,据说他父亲就是靠这个本事起家的,当上了县革委会主任。”江帆说道:“他平常就是什么事都没有,也不闲着,他会有针对性地找人谈话,这些人,大多是跟他研究的对象有这样那样的关系,当然都是旁系关系,直系关系他也很慎重,比如咱们的司机、秘书,他很少找他们谈话,但是他会找跟咱们司机、秘书关系比较好的人谈话,还会笼络人心,施以小恩小惠。我前任秘书辛磊,就是这样被他收买的,我的一举一动,都在殷家实的掌握之中,甚至偷听我打电话,后来我找了一个借口,换了秘书,所以,平时要善于加强对身边工作人员的教育,也是一项防范措施。我为什么要常委们搬出来集中办公,表面上大家都认为是为了节俭节约,缩小财政开支,腾出空间让给行政审批服务中心,其实还有不能说的一面,就是考虑到咱们这位副书记的这些嗜好,搬出大楼,集中办公,他在找人谈话就不那么方便了。”

彭长宜说:“我也观察过,每当殷家实有特别行动的时候,他几乎不带司机和秘书。”

江帆说:“这也是为什么前段时间我强调领导干部上班期间不许自己开车的主要原因,有可能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但最起码会对他有所约束。”

彭长宜继续咬着牙说道:“还是那句话,我不相信他什么事做得天衣无缝。”

江帆说:“除去吃吃喝喝之外,反正目前我没有发现有价值的文章,我刚来的时候,见他和蔡枫有事总是会叫着郎法迁,郎法迁曾经一度是他们的金主,后来郎法迁找过我两次,我有意无意敲打了他几句,现在他跟他们来往的不是那么密切了。你不相信他做得天衣无缝,我也不相信,但我相信他是比较自律的,这种自律不是积极意义上的自律,而是一种防范意义上的自律,是比较狭隘的那种防范,因为他早就想好要去咬别人,所以首先做的就是自己不被人咬,这也就是说,进攻的人,永远都是缜密计划,不给对手留下破绽,我在拆违的时候,差一点就栽进他给我挖的坑里了,那个道儿摆的,我还真费了心思了……总之,这是一个我们需要用心提防的人。”

彭长宜明白江帆的意思,事实上,彭长宜一直在用心对付和防范周围的人,从他走上这条仕途之路的那天起,就是这样做的。但直觉告诉他,殷家实没有铁罩衫的功夫,他不可能做到无毒不侵,只是做得更加小心和隐秘而已。

想到这里,彭长宜笑了,说道:“我佩服他的功夫,但是只要被我彭长宜盯上,我就不相信我发现不了他的死穴。”

两个男上司都说爱我,我该相信哪一个?》小说在线阅读_第2051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阿珠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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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上司都说爱我,我该相信哪一个?第20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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